“行了,不說了!眳畏骄蛼炝穗娫,算是妥協(xié)。
夏浩博也不知道呂方這算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不過回頭想他的事不用我去操心吧?這事他自己會有考量,如果呂方明天光明正大的帶著小三去了,就說明呂方已經打算跟他嫂子攤牌了,如果沒有去那可能說明呂方心里還是有他嫂子,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而越來越冷落他嫂子,真是搞不懂。
夏浩博心想不管什么原因,找小三就找小三,但不能把家里的老婆給丟一邊不管啊,這就忒不仁道了,他嫂子也正是花樣年齡,不能就這樣凋謝了。
呂方可不會像夏浩博這樣去考慮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她心里或許還有柳煙雨,但卻在柳煙雨身上得不到快感與刺激而漸漸的對她沒有了性趣,因為能在外面的女人身上得到這份刺激與快感而不去理柳煙雨。
在呂方的世界里,他跟柳煙雨之間的矛盾就是這么簡單,如果柳煙雨肯跟他玩一些新花樣,哪怕是一次或許他就會回去。但真的如他所想的這樣嗎?說到底這只不過是他花心的借口,就像夏浩博一樣他現(xiàn)在擁有這么多女朋友都是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借口,夏浩博覺得自己沒錯,她們任何一個他都沒有去強迫,也沒有主動去追求,她們的愛他很難拒絕,因為拒絕也是一種傷害,他不想傷害她們。
這看上去有些荒謬,但并不荒唐,女人只是需要一個能帶給她幸福和快樂的男人,只要能帶給她快樂和幸福,或許她們真的不會去在乎男人有多少女人。就像去年在網(wǎng)絡爆紅的一段新聞,說有個男的競然泡了兩百多個女網(wǎng)友,這些女網(wǎng)友大部分都跟這男人有染,而且以各種方式騙取女方的錢財,進了看守所,兩百多個女網(wǎng)友競然排隊去探望。
這件事在很多人看來都荒唐之極甚至覺得這根本不可能,覺得這段新聞是假的,那有女人可以容忍一個男人有兩百多個女朋友的,雖然是網(wǎng)友,但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而且還以各種方式騙過女人的錢財,東窗事發(fā)競然兩百多個女人都去看他,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只是在夏浩博看來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并不完全是偶然,有它的必然性,他想這跟大部分女人在現(xiàn)實生活中都得不到幸福和快樂,甚至遭到自己男人的冷落,她們在這個男人身上找到了快樂,哪怕可能僅僅一時的快樂,而就這一絲快樂,女人們就迷戀上了這種快樂,而不是迷戀那個男人。
所以說男人只有會花言巧語長的再慘都不怕沒有女朋友,說不定還可以左擁右抱,因為你所看到的情侶,漂亮的女人往往都被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摟著,因此就有了‘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這句至理名言。
這一晚,夏浩博又做了很長的夢,夢到自己在他的這些女朋友之間徘回,時而歡笑,時而沮喪,在夢中他盡自己全部的能力讓她們快樂,哪怕是自己悲傷也不能讓她們悲傷,但是卻總是做的不夠好,她們往往在開心中帶著憂郁。
夏浩博醒來,親吻了她們,吻的很長,好像吻不夠一般。
藍彩蝶睜開雙眼,眨了幾下,有些羞澀,叫了一聲:“浩哥!
夏浩博那樣吻著她,雖然沒有真正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她畢競是個成年人,這事自然想的到,她以為她的浩哥此刻肯定是想要跟她那個,但是有邱靈在啊,怎么好意思。她一臉酡紅,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有等著他后面的動作,如果他想要,她會學著配合,縱使旁邊有人,她也不會拒絕。
夏浩博見她醒了,終于舍得離汗她的唇,會心的一笑:“醒了,寶貝。”說話間卻看到她一臉羞紅,霎時可愛迷人,當真有種想狠狠地咬一口的沖動,這臉蛋加上這表情真是可愛到了至極。
藍彩蝶不敢正視他,一頭埋在他的懷里,回了一句:“嗯,剛醒,浩哥!鳖D了一會兒,壯著膽子問道:“浩哥,你是不是很想?”
“很想什么?”夏浩博不明所以的問道。
“想、想……那……”藍彩蝶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支吾了半天。
“想什么那個?”邱靈翻了個身,剛好聽到藍彩蝶說什么‘想啊那什么的’就眨著眼睛問道。
藍彩蝶更是羞怯到了極點,小臉紅的發(fā)燙,腦袋埋在他的懷里不敢抬頭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夏浩博心里琢磨,這小可愛今天怎么了?怪怪的,女孩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但很快又意識到了,唉,誤會了,真是誤會。我只不過想親她而已,真沒往那方面想,怪不得她羞成這樣。
他拍拍藍彩蝶的頭,摸著她的秀發(fā),說:“彩蝶,我們起床了。”
藍彩蝶在他胸膽上躺了好一會兒,心情才平復,羞澀的一笑,說:“嗯,起床了。”然后坐起來伸了個梢腰。
邱靈似乎也猜到了藍彩蝶剛才想說什么,邱靈瞅了夏浩博一眼,在他耳旁輕聲說:“浩哥,你是不是對藍妹妹做了什么特別的動作?”
夏浩博搖搖頭,沒說話,他怕藍彩蝶聽到了更加害羞。邱靈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氣,接著對他耳語:“人家藍妹妹還是女孩,當然不好意思,浩哥,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我們是不是要特別找個地方浪漫一下下。”
夏浩博點點頭,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又親了一個,表示完全贊同她的這個提議。
夏浩博正穿衣服,彭雪玲打來了電話,電話一通,沒等他回話,彭雪玲就囔道:“流氓,人都能來嗎?不要到關鍵時刻掉鏈子!
聽到她像催命鬼一樣催,剛才的好心情一下沒了,說:“記得,不會耽誤你的大事。”他就在心里嘀咕,真是煩人的死丫頭,大清早也沒個好口氣跟人說話嗎。
彭雪玲說:“這就好,千萬別出問題,搞好了有賞,搞砸了,哼,你懂的。”
夏浩博懶得跟她斗嘴,反正是斗不過她,就沒心情跟她斗,立馬掛了她的電話,穿好衣服就打電話聯(lián)系他的那些客戶,都約好一個時間,在那個賓館會面,昨天他就訂好了房間。約好了人,他又打電話給柳煙云問她能不能買到票,買不到的話他叫人去買。柳煙云說剛起床,應該可以買到,等會兒就去公司買,買不到再說。
夏浩博剛吃完早餐,彭雪玲就過來了,手里拿著幾張條幅,還有一袋東西,夏浩博打開一開,都是帽子,全是紅色的,上面都繡著彭雪玲三個大字。
看到這些,夏浩博不得不佩服她,豎起了大拇指,說:“真有你的,感情你讀書別的不學就光研究這個啊。”
“切,課本上沒教我這些,這都是姑奶奶腦子靈活,你沒聽說過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嗎?”
“希望你的準備沒有白費!毕暮撇⿹u著頭,似笑非笑,說:“我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時候某人就怕受不了打擊去爬電線桿。”
“你咒我!迸硌┝崽吡怂荒_,瞪了他一眼:“大清早的咒我,踢死你。”
邱靈和藍彩蝶趕緊說:“雪玲是最棒的,一定進前十,耶!
上午,夏浩博約的那些客戶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他給人安排了住宿,又請大家去吃飯,李姐也來了,因為是盛輝的李經理特意邀請她來的。
吃飯的時候,李經理坐在李姐旁邊,眼神迷離暗送秋波,但他的秋波總是不被李姐接收,李姐總是一副無傷大雅的笑容,她內心雖然有些討厭這個李經理,但因為給夏浩博面子而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飯后,李經理說從來沒有來過陽州,希望吳秘書肯賞臉帶他去轉轉。李姐答應了,開車帶他到陽州比較繁華的地段轉了一圈。
李經理坐在副駕駛上,眼睛看著李姐那穿著黑絲襪的大腿,直咽口水,在心里嘀咕:操’這真是一個性感的女人啊。他真不得伸手去摸一把。
李經理笑瞇瞇的,總是難以掩蓋那種色咪咪的眼神,問道:“吳秘書今年芳齡多少啊?”
“三十了!崩罱愕恼f。
李經理有些吃驚,這個真沒想到,說:“不會吧,吳秘書這么年輕漂亮,不像是三十歲的人啊,怎么吳秘書的年齡還保密。俊
李姐扭頭看了李經理一眼,認真的說:“真三十了,下個月都三十一歲生日了!
“哦。”李經理點著頭,半信半疑,心想,真的三十了?那這可真是個極品,三十多的女人最有味道了,只是這個年齡也應該結婚了吧,這也就麻煩了,看來想弄到手不是那么容易。
李經理又問道:“吳秘書結婚了吧?”
“好幾年了,不過……”李姐懶得跟他說自己的私事,而且她這婚姻也不堪在別人面前說起。
聽她這么說還有這種有些猶豫的語氣,李經理立馬就能聽出她的婚姻肯定不幸福,起碼不是那么稱心如意,這么說還有機會,而且機會很大,因為他很清楚婚姻失敗的女人最容易出軌,這就有戲了。不過,李經理沒有料到的是他眼前的這個極品女人雖然婚姻不幸福,也如他所想的那樣婚姻不幸福的女人容易出軌,但是他只猜對了一半,他絕對想不到李姐已經是夏浩博的人了。
李經理問她這些問題,李姐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心想你也不照照自己那德性,一副色相,不是看在浩浩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
帶著李經理在陽州轉了一圈,回到賓館,夏浩博正在為后來的客戶安排住宿。聯(lián)系的陳經理和韓經理也來了,因為是大客戶又是經理,夏浩博給他們在雅豪酒店訂了房間,還有輝盛的李經理的房間也訂在雅豪。
幾十號人都到齊了,彭雪玲也來了。夏浩博將大家聚攏在賓館二摟的一個廳里,對大家說明了詳情,到時候請大家?guī)蛶兔,喊口號盡量大聲一點,給每人發(fā)了個繡著‘彭雪玲’的帽子,跟他們講了一遍口號,到時候他會帶著大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