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謂的松下君對著小大悅城說了什么,就見小島悅城便動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飲料,就對著身邊的兩個劫匪潑了上去。
那兩個劫匪也悠悠轉醒,然后愣了一下,就急忙站起身警惕的看著周圍。
只見松下君對著兩人說道:“小心一點,這次要不是我們的好朋友,小島悅城我們還真是栽了。”
那幾個劫匪也都警惕的看著吳庸,吳庸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向這幾名劫匪走了過去。
吳庸知道那個所謂的松下羅是不敢引爆炸彈的,那樣只會讓大家同歸于盡。
那幾名劫匪立馬警惕的向后退了兩步,那個中年男子撿起自己的武器,而松下羅拿著手中的炸彈遙控器。
現(xiàn)場的火藥味十分濃重,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十分的緊張,怕那個松下會引爆身上的炸彈。在這天空中就算炸不死也會摔死。
吳庸把玩著手中的槍支,對著眼前的幾個劫匪比劃了一下,誰也不知道吳庸下一秒會不會開槍。
這時那個小島悅城也緊張了起來,看著吳庸急忙說道:“你快放下手中的槍,要是松下君按下了手中的炸彈,大家都別想活,都怪你,要不是你,松下君他們拿完錢就會走,又豈會這個樣子?要不你讓松下君他們殺了你,然后我們就可以活了,你不是喜歡做好人嗎?犧牲你一個可以救我們一飛機的人,你為什么不這樣做。”
吳庸看著眼前這個仿佛在搞笑的小島悅城。頓時臉上就不起一次笑容,輕聲說道:“你還真是不要臉,要不是你個傻逼把那個遙控器還給你那個所謂的同胞,我們現(xiàn)在已經得救了,真是個可悲的人,你怎么不和你那個同胞松下商量商量,讓他們去死呀!”
小島悅城聽到無用的話,臉上頓時就精彩了起來,瞪了一眼吳庸,然后用日語對那幫劫匪說了些什么,就只見其中那那個中年男子用刀架在旁邊一個女孩的脖子上。
小島悅城得意的對著吳庸說道:“剛才他們說了你要是不放下手中的槍,他們就殺一個人。我現(xiàn)在問你一遍,你放下槍不放?”
吳庸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知道這些都是那個小島悅城搞出來的。
吳庸沒有猜錯,剛才小島悅城看著囂張的吳庸計上心來。就用日語對著那松下說道:“松下君眼前這人很明顯是喜歡那種當救世主的感覺。還真是一個圣母。你只要抓住一個人,然后威脅他,我猜他肯定會放下手中的槍那樣他不就任由你們宰割了。”
然后就出現(xiàn)了眼前的這一幕,吳庸對于這個無恥的人也是沒有辦法。不過吳庸又豈會受他的威脅?
因為吳庸知道,就算自己放下了手中的槍,那幾名劫匪也絕不會放過自己等人。
這時那個乘務長急忙說道:“先生不要放下你手中的槍,不要顧及我。該怎么做還怎么做,我們這一飛機的人就全靠你了,沒必要因為我一個人而像他們妥協(xié)變成任他們宰割的魚肉。”
沒錯,被劫匪把刀架在脖子上的那名女孩就是那個漂亮的乘務長。吳庸聽到這女孩的話,便知道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不過吳庸也不忍心這樣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漂亮女孩死在自己的面前,吳庸慢慢朝前走著,邊走邊用英語說道:“好,我這就把槍給你。”
其中一名劫匪看著吳庸那朝著自己等人走來的腳步,立馬警惕的說道:“你別過來,把槍放在地上踢過來。”
吳庸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xù)往前走著。那個松下立馬急了開口說道:“你再往前走,我就引爆這個炸彈,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
松下說著又緊了緊手中的遙控器那放在紅色按鈕上的大拇指仿佛在下一秒就會暗下去。
吳庸又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他不敢過于逼迫這些走在道德邊緣線上的劫匪。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些什么?
吳庸看著那松下威脅般的眼神也慢慢的彎下了腰。然后慢慢的將槍放在了地上。
其中一名劫匪立馬開心的說道:“快,快踢過來。”
吳庸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有給幾名劫匪反應的時間,腳下便動了起來。只見吳庸腳下一踢那只槍,跨過一個飄逸的弧線邊朝著那松下的面部飛馳而去。
瞬間那槍落在了松下的臉上。只見松下直接倒在了地上。身旁的劫匪看看到松下那明顯有些凹進去的臉龐,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真是不知道吳庸到底使了多么大的勁。
在眾人還在愣神的時候,吳庸動了起來。一個回旋踢就把兩名劫匪打暈了過去,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吳庸直接將身旁有些發(fā)呆的小島悅城打暈了過去。
他不想再聽到這個小島悅城說話也不想在被他搞事情。那名乘務長看著落在自己腳下的長刀,愣了一下,便直接站了起來,帶著幾名有些被嚇呆的空姐把那些劫匪綁了起來。
萬事大吉吳庸拍拍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著一旁在發(fā)呆的李船長,吳庸笑著打招呼說道:“李船長。”
李船長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有些牽強的說道:“嗯,不好意思,剛才在發(fā)呆。”
李船長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我本來以為這個孫悅就是個頑皮的二世祖,沒想到他今天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更加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吳庸點點頭,然后問道:“他們家的公司叫做什么名字?”
李船長想了想,便說道:“孫氏遠洋運輸公司。”
吳勇點點頭,決定下了飛機就給庫里打電話。
飛機上的人都警惕的看著那幾名劫匪,生怕再有什么變化。那些空姐都推著一些飲料走了過來,向著這些乘客道歉。
雖然這些空姐的笑容都是有些僵硬,不過好在受過專業(yè)訓練也讓眾人的情緒受到了緩解。
剛才那名長相漂亮的乘務長笑著對吳庸問道:“先生你需要什么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