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萱聽我說完之后,沉默了幾分鐘,像是在思索,然后才對我說道:“我早就知道李家父子肯定會和蔣棟黃飛聯(lián)合起來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會這么快。至于林雪,她為什么會突然找你,你對此有什么想法?”
我對此的想法很多,但總歸起來就三個字,不單純。
我如實對阮曉萱說道:“我覺得林雪來找我肯定有什么陰謀,我們這么久沒聯(lián)系,更何況我在監(jiān)獄的時候,她也從來沒看過我一次,所以說她不可能對我還有感情可言。她這次來找我,肯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只不過我不知道這個他人是誰。”
阮曉萱聽完我說的話,露出很開心的表情,對我贊嘆道:“不錯,孺子可教,跟我的想法一樣。這就叫英雄所見略同。”
這話我愛聽,不但夸了自己,也把我夸了一下。
聽到阮曉萱的話,我更加帶勁的對她說道:“還有一點,你絕對想象不到。我給你個機(jī)會,讓你猜一猜。”
我賣關(guān)子的對她說道,剛剛她不是說英雄所見略同嗎?這次我看她還能不能猜到。
聽見我這么說,阮曉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最后底氣十足的對我說道:“是不是林雪在公司的地位發(fā)生了變化?”
靠,要不要這么狠,這都能猜到。不帶這樣玩的好嗎?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如果你知道你也應(yīng)該假裝不知道呀,讓我來告訴你。
阮曉萱見我憤憤不平的樣子,她就知道她肯定猜對了。她又得意的對我說道:“好啦,你知道為什么我能猜中嗎?”
我心情現(xiàn)在不美好,我不想回答,因為我覺得阮曉萱肯定說一眼就能知道呀。這樣只會讓我內(nèi)心受到的打擊更加強(qiáng)烈,所以我選擇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阮曉萱見我還是沒有回答,便主動坐到我的身旁。挽著我的胳膊,溫柔的對我說道:“因為我們兩個人的心在一起,所以總是能想到一塊兒去。有一句話叫心心相印,你懂嗎?”
不錯,不錯,這下聽了心里舒服多了,還以為阮曉萱會趁機(jī)打反擊我一番,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來,難得,真是難得。
我得意的回答道:“當(dāng)然。你說的果然沒錯,林雪的位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張冰倩的位置差不多。你想以林雪的能力,她能夠坐上現(xiàn)在的位置嗎?肯定背后有人在幫他,這次來找我,絕對也是受到背后人的指使。”
一想到林雪要再一次的背叛我,我心里就特別不爽。我寧愿和林雪成為陌生人,也不希望她來幫別人對付我,好歹我們曾經(jīng)也一起溫存過。
陳曉萱聽完我說的話,若有所思的對我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她約你什么時候見面,你打算怎么做?”
“她約我今天晚上見面,又是在國際大酒店。”我毫不隱瞞的告訴阮曉萱。
“國際大酒店。”阮曉軒在嘴里呢喃。
我看著阮曉萱一副沉思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有別的想法,便問道:“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
“你自己想想,你多次上當(dāng)都是在酒店里。你難道現(xiàn)在對酒店沒有一點陰影嗎?再說林雪為什么要約你在國際大酒店見面?那么多地方,有那么多地方可以見面,為什么偏偏選在酒店里?這難道不讓人值得懷疑嗎?還是說你想和林雪共度美好的春宵夜晚。”
我看到阮曉萱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架。明顯的很憤怒,但又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出來。但是還是被我看出來了,我是誰,對女人的心思了如指掌,難道這一點不懂嗎?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的對她說道:“腦袋瓜子想正常點,我現(xiàn)在哪還有心思去和林雪發(fā)生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是她會怎么對付我?我也確實覺得在酒店見面很危險,林雪會不會又像張冰倩用那種手段來對付我?”
“很有可能,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林雪找你的理由。你答應(yīng)和她見面了嗎?”
我直接就說道:“答應(yīng)了,因為我想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看看能不能順著林雪這個線索,把她后面的人挖出來。雖然在公司有人傳聞?wù)f是黃飛包養(yǎng)了林雪,但是,張冰倩跟我說黃飛是不可能包養(yǎng)林雪的。你也說過黃飛在追一個女人,還沒追到,那么這個人肯定就不可能是林雪。”
阮曉萱聽完我的話,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對我說道:“不錯,你分析的很到位,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致知道了林雪的陰謀。那你晚上準(zhǔn)備怎么做?”
我氣憤的對阮曉萱說道:“總之,我不可能讓林雪的陰謀得逞的。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都摔倒在這種事情上。”
我確實這樣想的,退1萬步講,即使林雪只是單純的約我見面,我也不可能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因為林雪和張冰倩不一樣,我不敢保證林雪也能成為我的人,這個風(fēng)險太大了,我不敢嘗試。
“難得你有這樣的覺悟,我還以為你這一輩子都會覺得,只要是死在女人手里,也是死得其所。”
我怎么聽出阮曉萱又在吃醋啊?這女人怎么動不動就喜歡吃醋,明明我沒有那個意思,她非要理解成那個意思,不緊緊阮曉萱是這樣,似乎每一個女人都是這個樣子。
雖然我這個人離了女人活不了,但是我也不愿意因為女人而死。
我調(diào)侃的對阮曉萱說道:“我確實想死在女人手里,但是這個女人只能是你,我只想死在你一個人手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何況你比牡丹還要美上千百倍。”說完,我趁勢倒在阮曉萱的懷里。
阮曉萱聽完我說的話后,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好多了,雖然她有些生氣的對我說的,但明顯能感受到她的生氣都是假的。
她說:“就你貧嘴,你就知道說這些花言巧語來糊弄我,還不是想趁機(jī)吃老娘的豆腐。你快點給我起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