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冷崇川驀然輕笑,“放心,我生活很規律,況且這種事情,貴精不在多,你說是不是?”
“……”
冷崇川在說些什么,這么一本正經的!
車子慢慢搖搖終于在一個半小時以后才開進了云墅。
穆小蘇整理好自己的碎發,滿眼怨念的看了一眼開車的伊川。
云墅距離LENCI總部最多才不過半小時的車程,愣是被他繞遠路繞了一個半小時!
伊川有些畏懼地往后退了一步,先請穆小蘇走進了云墅的大廳。
他們來的剛剛好,江翩已經派人安排好了飯菜,于是大家都一起在餐廳里用餐。
過了一會,才四下散開回了各自的房間。
冷崇川跟穆小蘇為了掩人耳目,依舊毫無疑問地選擇住在同一間房。
只是剛剛關上門,冷崇川就目光十分熾熱地盯著穆小蘇,她有些戒備地后退道:“你要干什么?”
剛剛被這個禽獸支配地恐懼還沒有散去,她現在是一萬個防備他。
冷崇川眼神銳利,一身浴袍,坐在米白色大床上,冷冷道:“穆小蘇,我想跟你交流一些你在冷家必須知道的事情。”
聽見這句,穆小蘇驀然抬頭,對上的是冷崇川撩人的眼神。
嘖嘖嘖,這畫面,要不是她意志力堅定,真有可能淪陷了。
不過冷崇川說的是冷家必須知道的事情,還是聽聽看好了。
于是她雙手放在胸前,緩緩靠近道:“說好,你不許動我!”
“嗯。”
冷崇川出奇地點了點頭,十分講道理地沒有任何動作。
穆小蘇這才放心,乖乖地靠了過去。
接著,冷崇川看著她嚴肅道:“你是我冷崇川的妻子,在外不能直呼我的名字。”
不能直呼名字?
穆小蘇有些遲疑,“那我要叫你什么?”
冷崇川依舊是面無表情,“親密點就可以,無所謂稱謂。”
穆小蘇試探道:“老公?”
聞言,冷崇川嘴角不著痕跡地一勾,依舊是面無表情地點頭道:“可以。”
老公?
可是叫他老公也太奇怪了吧?
穆小蘇立刻反應道:“不行,我覺得無法接受,畢竟我們只是盟友啊,要是日常也叫老公老婆,那我會混亂的。”
如果這么叫,那以后要是習慣了豈不是會亂套!
盟友就是盟友,不能混淆!
可聽見這一句,冷崇川只是輕輕一笑道:“你混亂起來,是什么樣子?”
穆小蘇汗顏,“……冷崇川你別鬧。”
她這話落下,冷崇川忽然起身,跟她臉貼臉道:“你是……第一個說我冷崇川會胡鬧的女人。”
如此近距離,令穆小蘇心都砰砰跳個不停。
“那我叫你,阿川?”
聽見這句,冷崇川眉眼忍不住地往上挑了挑。
這女人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呢。
他不耐煩地開口,“叫崇川。”
“好,崇川。”
聽見她乖巧的應答,冷崇川忽然笑了,小腹一陣火熱。
他徑直手伸到了她的腰際,立刻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穆小蘇立刻警覺,“你干嘛,你干嘛!說好了不許動我的!”
可冷崇川卻依舊繼續動作,淺淺笑了,“說的是不許動,不是不許睡。”
聽見這一句,穆小蘇震驚加無奈,大聲道:“你強詞奪理,我剛剛就是這個意思!”
她趕緊從床上下來,卻被冷崇川左手拖住了,“穆小蘇,我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認清楚形勢,在我冷崇川的床上,你沒資格說不。”
他一個大力將她甩回了床上。
穆小蘇掙扎無果,抱著頭,語氣極其委屈道:“你不講道理,我……嗚嗚嗚……”
她說到一半,竟然哭了起來。
看她滿臉委屈的樣子,冷崇川有些動容。
這個女人,他貌似很少見到她哭……
但是,這不是她能夠拒絕自己的理由!
冷崇川不耐煩地將自己的浴袍扯開,貼上了她的嬌小身軀。
火熱地觸感傳來,穆小蘇睜眼,接著又立刻閉上,大聲叫道:“禽獸,你這個禽獸!”
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冷崇川對自己那么強的……
之前他不是說討厭自己的嗎?
她十分委屈的樣子,令冷崇川好似更加煩躁了,他厲聲道:“夠了!你要是真想哭,就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
好呀,求之不得。
于是穆小蘇趕緊就拉著包準備撤,眼角再沒有一絲委屈。
如果有人能仔細看,就會發現,剛剛的淚水,不過是她硬擠出來的淚水,現在已經干了……
就在她的手落在門把上時,忽然卻怎么也拉不開。
穆小蘇一臉糾結,才發現冷崇川已經站在自己身后,抬手壓住了門把手,“看不出來,你演技挺好。”
聽見這句,穆小蘇心沉了下去,支吾著,“我……”
該死的,居然被他發現了自己剛剛是在演戲!
還未等她說出什么,冷崇川盯著她冷冷道:“穆小蘇,我希望等會你不會真哭。”
他略有魅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令穆小蘇最后一絲堅持也崩潰了。
毫無意外地,“唔——”,她輕輕發出聲音。
冷崇川一個文,利落毫無偏差地落在她的純上。
霸道且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右手順帶著撫上了她的腰身。
有些冰涼的觸感令穆小蘇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卻在下一秒,又被迫被他的呼吸喚走意識。
她緊緊閉著眼,冷崇川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一拋。
接著,他寬大身軀精準無誤地壓在穆小蘇小小的身子上。
無數令人窒息的火熱觸碰,開始在這個燈光剛剛暗下去的古典風房間上演。
第二天一早。
她揉著發疼的腰身,皺眉看著枕頭旁邊空空如也。
罪魁禍首已經下樓了,只剩下她這個受害者……
昨天,他到底為什么忽然對自己那么熱衷了?
可是自己一開始答應結婚的初衷,是為了報復穆家,而不是在他的床上,夜夜承歡。
這不是相當于把自己給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