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電視上播放的新聞,江南靈機一動,說道:“我,這,這你不是讓我去跟熱火的平臺爆料嗎?這也需要時間是不是?”
說完江南還裝作一副非常誠懇的樣子坐在江翩的身邊。
他話語中的討好,江翩聽得清清楚楚,笑道:
“發(fā)布這個消息需要一整晚?老弟,你是不是去外面,找妹子去了?”
跟社交平臺公布這個消息,絕對花不了多少時間。
可是江南卻消失了一整晚,這肯定是去外面鬼混了。
被江翩這么一說,江南趕緊委屈道:“姐姐你怎么能這么看我呢?我可是居家必備良家男人!”
江翩眉眼一挑,心中卻不信江南的說辭。
不過,和江南爭也沒有什么意義。
都這么大把年紀了,總該找個女朋友了吧?
這種少年心事,她可猜不透。
于是轉(zhuǎn)而問起了蘇家的事情。
“那你知道蘇家破產(chǎn)的事情嗎?”
可能是剛才江翩審問過后的后遺癥,還沒聽清楚是什么事,江南就趕緊撇清了關(guān)系道:
“蘇家破產(chǎn)跟我什么關(guān)系?”
忽然看到江邊的眼神一凜,江南趕緊反應(yīng)過來,問道:“今天早上蘇家也破產(chǎn)了嗎?那估計是跟姐夫有點關(guān)系了!
姐夫,自然指的就是冷少辰了。
聽到江南的話,江翩吃了一個堅果,沉思道:
“你也這么認為?”
見江翩有疑惑,江南緩緩道:
“當然,蘇家可是財閥級的家庭,就算是不賺錢,家里的余糧也能干吃上十幾年。
蘇家居然憑空的就倒閉了,絕對有幕后人在操控,而在M城有這個能力的,非姐夫莫屬!”
這么一說,好像真有可能是冷少辰一怒之下把蘇家搞破產(chǎn)了。
聞言,江翩不禁感嘆道:“這么說,蘇家還挺可憐的,一夜之間就破產(chǎn)了。”
江南頓時對自家姐姐這個同情心泛濫的感覺十分無語,翻了翻白眼道:
“可憐什么呀?他們還毒打你呢!而且這種財閥階層的,就算是破產(chǎn)了,也是有飯吃的啦,安啦!”
忽然想起,現(xiàn)在網(wǎng)上周家的事情已經(jīng)炒得非常熱烈,是時候收網(wǎng)了吧。
江南按捺不住激動,對著江翩道:
“姐,現(xiàn)在周氏都快倒閉了,我們下一步干什么?”
聽到這話,江翩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吩咐江南道:
“哦對了,你趕緊過去周氏珠寶公司,把這份合同給帶上!
話畢,江翩手中遞給江南一份打印好了的協(xié)議。
她今天在這兒等著江南,就是讓江南去完成這個任務(wù)的。
“得令!”
拿著協(xié)議,江南又悠哉哉地從云墅出來了。
江南得意地拿著協(xié)議從云墅走了出來,等了這么久,終于輪到他去修理敗類了!
現(xiàn)在的周建安,正在家里走來走去。
一個小時期限,不會長,也不會短。
長達足以令周建安打遍朋友圈所有的號碼,卻也短到足以令周建安因為恐懼而認輸。
上百萬債務(wù)的風(fēng)險,讓周建安不得不考慮江翩剛剛的提議。
如果他把這個公司丟給了江翩,那他至少不用面臨承擔債務(wù)的風(fēng)險。
眼看時間就快要到了,周建安忍不住撥通了江翩的電話。
江翩正在看電視劇,忽然一陣鈴聲響起。
她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周建安,輕笑了聲:“黃鼠狼終于耐不住了!
她立即按下了接聽鍵,周建安的急切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
“你什么時候來交接?”
聽這聲音,周建安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
于是江翩也不廢話,冷笑道:
“我的人已經(jīng)在珠寶公司會議室了!
江翩的人竟然,早就進了他的公司?
看來,這次江翩真的是有備而來!
周氏珠寶內(nèi)。
江南現(xiàn)在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會議室的里面的長沙發(fā)上,等著秘書小姐為他換第三杯茶。
環(huán)視四周,周圍的工作人員都不在安心工作,而是在討論今早被爆出來的周氏珠寶賄賂銀行事件。
他們有的人,已經(jīng)開始找下家,還有的人,選擇相信周家,拿自己的前程賭一把。
“您的茶來了!
秘書小姐恭恭敬敬地遞上了一杯茶。
剛剛,她已經(jīng)整體打量過這位少年,滿臉陽光,生龍活虎,可就是不具備做生意人的沉穩(wěn)。
從他剛剛自稱是收購公司的人,拿著協(xié)議書走進來,到現(xiàn)在,秘書小姐都出于驚訝之中。
本想直接轟出去,但是這位少年身穿的服飾,讓秘書小姐無法不注意到他的豪氣。
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就連鞋帶,也是特定款,這樣的人,說要買下這個滿滿債務(wù)的公司,她信了。
沒準兒,人家公司就是這么個口味呢?
江南無奈地抿過那杯茶,對秘書小姐的視線毫不在意。
姐姐讓他九點半就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那老頭子靠不靠譜啊。
就在江南不耐煩地想要走人的時候,周建安推門而入。
他滿腦門都是汗,想必是趕車過來的。
江南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狀若無意般,居高臨下的望著周建安。
因為原本江南就個子比較高,矮矮的周建安站在他身邊。
后者怎么看,都有一種獐頭鼠目的感覺。
周建安一抬頭,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在云墅見過的那個富家少爺。
他再一次仔細打量這個少年,卻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做生意的人。
但是辦公室里卻只有他一個人,于是周建安猶疑道:
“你就是江翩派過來辦收購的人?”
見對方問了,江南也就堪堪地答了自己的名號道:
“周先生,你好,我是江南。”
這個人姓江?
而且他還是江翩的人,難道說這個人跟江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周建安不由得疑問道:“你叫江南,那你和江家是什么關(guān)系?”
這老頭,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江南不禁懷疑,這老頭子不會想要拖延時間吧?
雖然說,他在加拿大基本就是玩,但是談判簽合同這種事,江南還是清楚的。
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于是他趕緊利索地切入正題道:
“我是江如玉的兒子,我們的協(xié)議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