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溫泉邊,身體冷熱交加痛苦的感覺柴烈忘卻了,他欣喜地笑著,終于,可以救小雯了!
“祝賀你!”陳烈握住了他的手,鼓勵著說道。
“謝謝你,要不是你一直陪著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從懷中掏出瓶子,蹲下身,收取泉中的雪靈水,同時柴烈一直盯著四周,令他慶幸的是冰火山?jīng)]有想象中晃動,直到瓶中裝滿了雪靈水,緊緊的擰緊蓋子,冰火山還是沒有任何的異動。正當(dāng)柴烈心中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冰火山轟轟響個不停,仿佛高山馬上解體般,劇烈的晃動著,柴烈的身體還是同樣沒有站穩(wěn),跌入了溫泉中不見了蹤影。陳烈還是同樣地跟著跳了下去。
歷史在重演,天地回轉(zhuǎn),過去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眼前黑暗一片,只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仿佛飄上了天空般,竟然能看清冰火界的一切,下面黑壓壓的人群,只不過全都在哭喊著,跪伏在地上,似乎在仰天祈求著什么,柴烈在人群的前排看到了三陳熟悉的面孔,火頌,冰源,火源,他們的臉上恐慌,望著自己的方向,難道他們知道的自己跌進(jìn)了溫泉中?陳烈呢?
柴烈往身邊一看,陳烈還在,他松了一口氣,他又下意識的往冰火山一看,心中的震驚無法言語,冰火山竟然不見了,它的位置是一望無際的荒原,空空蕩蕩很難想象這里曾經(jīng)是一座高山,怎么回事冰火山怎么消失了,忽然耳中傳來陣陣的哭泣聲和乞求聲。
“偉大的龍神,你為什么狠心的拋下你的子民,還要帶走我們賴于生存的冰火山,難道我們冰火兩族的心不夠虔誠嗎?”火頌驚慌的聲音。
“爹,我好怕,嗚嗚!”可愛的火源也聲音中無盡的害怕。
還有許許多多冰火兩族的族人痛哭著,乞求著,聲聲仿佛根根利刺扎在了柴烈的心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冰火山怎么會消失,難道一切與我有關(guān)了,可惜他沒時間考慮這一切了意識陷入了昏迷。
也不知過了多久,意識突然恢復(fù)了清醒,幾個奇怪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中,柴烈聽著感到了陌生卻有一絲說不出的熟悉,可是搜遍記憶也想不通自己何時聽過這些聲音。
“九源歸一!”
“造物之力!”
“不要,龍哥!”
這幾個聲音讓他感到了迷茫,隨后是無盡的疼痛,整個人再次陷入了昏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柴烈終于擺脫了無盡的黑暗,意識重新恢復(fù)了清醒,緩緩的睜開雙眼,四周環(huán)境幽暗,首先看到的是高大的冰火山,柴烈心中一驚,怎么回事冰火山不是消失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你們醒了?”一個女子冷冰冰的聲音把柴烈拉回了現(xiàn)實,聽著熟悉,柴烈疑惑的望向聲音的來源處,一個蒙面女子站在不遠(yuǎn)處,是冰女,回到了妖龍界?難道冰火界和妖龍界來往的通道是山頂?shù)臏厝?
“我怎么來到冰火山下了?”從地上爬起來,柴烈疑惑的問。
“我一直跟在你們的身后,就在你們收取雪靈水的時候,冰火山忽然晃動了起來,你們一同跌入了溫泉中,我趕緊把你們撈了出來,發(fā)現(xiàn)你們都昏迷了,所以就把你們帶到了山下,直到現(xiàn)在你才醒來。不過,陳烈修為似乎比你要差一些,還沒有醒來。”冰女的解釋讓柴烈傻了,聽她的意思自己一直昏迷著,根本沒有去什么冰火界,難道剛才的只是一場夢,冰火兩族只是自己夢境中衍生的,可是心中為何感覺如此的真實。
“我難道真做了一場夢,自己所經(jīng)歷的全是夢境,現(xiàn)在夢醒了,一切都消失?”柴烈喃喃的道,心中不敢肯定這個猜測,因為一切都太真實了,火頌,冰源可愛的火源他們笑容仿佛刻在了腦海中般,讓他無法像夢境一樣淡忘掉。
“你們怎么了,沒時間發(fā)愣了,還有七種圣物,你不打算找了?”冰女冷冷的提醒著。
“不是,我們走吧。”柴烈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冰女說的不錯十個月的時間,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再說圣物不是那么容易找的,要不然也不會被稱為圣物了,人人都可以找到,就不是什么稀罕東西了。
“不,你說錯了,你自己走,剩下路程我就不跟著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冰女搖搖頭說。
“那怎么行,我不知道圣物的具體下落,你”柴烈話還沒說完,一陳黃色的地圖遞到他的面前,只聽冰女說“地圖上標(biāo)注紅點的位置就是圣物的具體位置,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不要像今天這樣莫名其妙的暈倒了,要不是我你早被冰火風(fēng)暴撕成碎片了,記住沒?”
“記住了!”柴烈愣住了,下意識的回答著,就連冰女飛掠而去他都沒有注意,因為此刻的腦海中全在思索著四個字,冰火風(fēng)暴,柴烈第二次聽到這個幾個字,頭一次是火頌,第二次是冰女,如果兩者先后的順序一翻,柴烈絕對不會感覺出什么,問題是先后的順序堅實的擺在面前,自己以前根本沒有聽說過冰火山有可怕的冰火風(fēng)暴。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柴烈苦笑著,看了看陳烈。這時,陳烈已經(jīng)醒來了。
“我哪知道?”陳烈更是頭大,他也弄不清,和柴烈一樣地迷糊著呢。
如果是夢境,怎么可能想象從來沒有見識過的事情,經(jīng)歷了這么多詭異的事情柴烈絕對不會認(rèn)為這只是驚人的巧合,難道一切都是真的?可為什么冰女說兩人處于昏迷中直到醒來,中間似乎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并沒有理由騙我,畢竟兩者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她只是過來引路的。
柴烈仔細(xì)想了一下,沒有沖破重重的迷霧看透事實的真相,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他頭疼欲裂,趕緊從思索中走了出來,柴烈搖搖頭,既然想不通就當(dāng)它是一場夢吧,抓緊時間找剩下的圣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轉(zhuǎn)身回望了一下了被黑暗籠罩的冰火山,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但是卻有令人震驚的發(fā)現(xiàn),地上森森白骨散發(fā)著令人驚悚的寒光,一大片白花花的骨頭讓柴烈驚懼萬分,轉(zhuǎn)身離開飛快離開了這個充滿陰森的地方。
但僅僅邁了幾步,柴烈一臉迷茫的停了下來,仔細(xì)的望著眼前的森森白骨,具具完整骷髏。
天生不能修煉的柴烈為了尋找雪靈水,選擇一份常人眼中低下的工作,清潔工。和小雯一見鐘情,在禁魔塔昏迷中得到了黃色的能量,身體異變,力大無窮。
競技場決斗,秘術(shù)出現(xiàn),小雯失蹤,黑衣人要求柴烈找尋八大圣物,和前來協(xié)助的冰女前往冰火山。
到達(dá)山頂,冰火山異變,意外了跌入了溫泉中,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冰火界
被冰火兩族族長當(dāng)成龍的傳人,同時還發(fā)現(xiàn)冰火界也有一座冰火山,再次尋找雪靈水,意外再次發(fā)生,重新回到了妖龍界。
蘇醒,冰女離開,柴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歷不是一場夢,地上的昨日的尸體變成了森森白骨。
仿佛從夢中本來一般,柴烈和陳烈兩人,都墜入了不解之中。
不過,既然已經(jīng)達(dá)到了目的,兩個人的心中無比地暢快,雖然前面還有著不斷的任務(wù)需要兩個人去做,但畢竟已經(jīng)是成功了第一步,兩個人自然是高興無比的,雖然經(jīng)歷了這么一番辛苦,但總算是收獲了第一步,后面的路,不知還要走多久,但是,他們有著信心,能往后面的路走得更好,
出了那片該死的地方,告別了冰女,柴烈歡快地飛奔著,大叫著,如小鳥出籠般,興奮地飛奔著,飛快地傳遞著好的消息一般。陳烈看著柴烈如此地高興,也跟著興奮起來,
一妖兔對另一只妖兔說:“快走,那個人瘋了,我們快逃,要不然等會我們?nèi)腔鹕仙砭蛻K了。“
兩個人狂奔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下來,讓心靈與自然融為了一體。柴烈停下來平息了一下瘋狂的情緒,打量四周,他郁悶地說道:“靠,這是在哪里?怎么還有山谷一樣的東西,怎么還有聲音?”
陳烈聳了聳肩,他也不明白。
兩個人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去看一下,他們往發(fā)聲的地方趕去,去看一看,便看到了一幅這樣的景像,有三撥人,一撥是使劍的六個人,衣服是黃色面料的樣子,為首的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遠(yuǎn)遠(yuǎn)看去有些不怒自威的神色,此刻卻緊鎖著眉頭,其余四人也緊陳地把手扶到了劍柄,陳烈想象不出那緊陳的情形,他感到欣喜莫名。
而有一撥人是使刀,有三個人,都是以蒙面,看樣子前面那一個是首領(lǐng),另兩個人蒙面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背后。陳烈暗想:“這一伙人不是搞偷襲的就是搞暗殺的。”
而最后一撥人是很雜,有八個人,因為他們的樣子很怪,金黃色的頭發(fā)與白色的皮膚,而中間有一老者看上去那么圣潔給陳烈一種“不是裝就是偽君子”的感覺。一看他們的樣子就像奸商之類,倒不像是修真者。那八個人中,則無法確定誰是首領(lǐng),
這三組人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