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周圍人都是吃了一驚,居然有人敢出面,要和縣令府做對嗎?
李圖冷冰冰地看了兩人一眼,忽然道:“你們殺過人嗎?”
兩人愣了一下,但是隨即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掰了掰手指,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道:“老子不但殺過人,還不只殺了一個!小子,你想放下這個婊子的尸體?老子告訴你,她死之前,我們兄弟兩,還嘗過她下面的味道,把她弄得死去活來,而后活活打死她
,怎么樣?你憤怒嗎?你不甘嗎?你又能怎么樣?哈哈,哈哈哈哈!”
“這里,是安定縣,是我們老爺?shù)牡乇P!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找茬?”
兩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嘲諷,似乎提到這件事情,他們還很得意,其中一個更是上前,輕浮地拍了拍女尸的乳##,道:
“知道這里為什么這么大嗎?我挫腫的,哈哈,哈哈!”
笑聲猖獗。
周圍的人,這一刻都我進了拳頭。
沒有一個人,不為此感到深深的憤怒!
眼中的怒火,幾乎要燃燒一切!
但是,他們卻沉默著。
沉默著。
畢竟,對方是縣令府的人。
縣令府,縣令安康,積威已久,權勢極大,加上其妻子莫氏,又是安定縣最大家族莫家的女兒,所以,沒有人敢和他們作對。
李圖抬眼,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道:“死前,我許你們說一個遺愿。”看著李圖淡然無波的樣子,兩人更是輕蔑而不屑,其中一人更是冷笑了起來,道:“遺言?呵呵,小子,我會將你的女人和親屬,全部照著這個婊子,來一遍!哈哈,哈哈
哈……”
他大笑了起來。
李圖揮揮手。
空中劍光一閃!
“啊——”
這人的笑聲驟然被劍光給斬斷了,發(fā)出了一聲驚恐的慘呼,下一刻,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的咽喉處,已經(jīng)多了一條血痕!
鮮血不斷從喉嚨中冒出,宛如泉水。
而他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脖子,眼中驚恐到了極點,似乎至死,都不相信有人敢向自己拔劍!
瞬間,所有人都震驚到了極點!
所有人愣住。
“這……這……殺人了,殺人了!”
“他殺了縣令府的人,他殺了縣令府的人……大膽,大膽!”
“快跑,快跑,不然會牽連到我們……”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驚恐到了極點,想要逃開!
“你們……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縣令大人會殺了你們?nèi)遥瑲⒘四銈內(nèi)遥 ?
剩下的那人看著死去的同伴,也是震驚,眼中閃過一抹畏懼,轉身想要逃跑。
但是李慚恩的劍光,已經(jīng)又一次的閃過!
“噗——”
瞬間,這人整個人從頭顱到雙腿之間,直接被劈成了兩?!
血水蔓延!
周圍一片血色!
場中一片震驚,混亂!
“殺人了……殺人了,縣令府的家丁被殺了兩個,完了,完了!”
“這兩人瘋了,這兩人瘋了,居然敢和縣令府的人作對!”
“他們死定了!”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是失聲開口,驚恐非常,急忙遠離。
而此時,大街的另一邊,卻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只見街頭,一行依仗走了過來,抬著一頂紅色的轎子!
是迎親的隊伍!
周圍的人紛紛回頭看去。
“是縣令大人的迎親隊伍!”
“今天迎娶的又是誰家的小姐?”
“小姐?城中還有哪個家族敢把女兒嫁給他嗎?是趙王村的一個農(nóng)家姑娘,哎,又是一個苦命人!”
一時間,周圍人都又是一陣議論!
而李圖,也冷冰冰地朝著迎親的隊伍看了過去!
這縣令府,還真是冰冷得可以,才殺了一個小妾,立馬就娶第二個。
或許在那個縣令的眼中,這些女人根本不算是女人,如果能給自己生孩子,那就留著,如果生不了,那就任由正妻殺掉。
仿佛兩個魔鬼。
吞噬了一條又一條的生命!
那隊伍從大街上走了過來,越來越近。敲鑼打鼓,非常熱鬧。
“小蓮……小蓮!”
但是這個時候,后面一個老農(nóng)和一個年輕人,卻追了上來。
“不行……我不答應,這門親事我不答應,你們搶了我的女兒,你們這是搶親……你們這是犯法……”
老農(nóng)跑得氣喘吁吁,他好不容易追上了隊伍,上前攔住,臉上寫滿了焦急!
“你們還我小蓮……小蓮不會答應嫁給安大人,你們給我停下!”
年輕人也是一臉焦急,和老農(nóng)一起站在了隊伍的前面。
街上的人紛紛看了過去。
“是周老頭的女兒,哎,可惜啊!周老頭可是個硬氣的人,前幾次縣令要納他女兒為妾,他都不同意!這次還是栽了……”
“不同意又有什么辦法?能是縣令的對手嗎?那年輕人我認識,曾阿牛,和小蓮一個村的,也是個好小伙……哎,可惜了這對年輕人。”
“最可憐的是小蓮,又是下一個阿芹啊……”
眾人都是議論紛紛,唉聲嘆氣。
被那年輕人和那老人攔住,隊伍頓時停了下來。
負責迎親隊伍的一個中年管家,頓時帶著七八個家丁走上前去。
管家一邊走,一邊擼袖子,上到前面,直接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
他狠狠一巴掌,直接將那周老頭扇的一個趔趄!
周老頭差點倒在了地上,曾阿牛急忙扶住了他,憤怒地道:“陳總管,你怎么打人……”
陳總管的八字胡須一翹,冷笑了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敢來攔我們縣令府的隊伍,真是找死!給我打,打死莫論!”
頓時,他身后的幾個家丁兇神惡煞沖了上去。
“啊!”
曾阿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重重一拳轟在了腦門上!
兩個家丁架住了他,頓時拳打腳踢!
“不……啊……”
曾阿牛慘呼著,瞬間被打得跪在了地上,鼻青臉腫,口吐鮮血。
另一邊,周老頭也同樣被打得很兇,躺在地上只能哀嚎!
他們毫不留情,再打下去,曾阿牛和周老頭,真的有可能會被這些人給打死!
“停!”
這個時候,陳總管才冷冰冰地開口,他走了上去,盯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老頭道:
“周老頭,你別以為我們不敢弄死你,今天是我們縣令大喜的日子,放你一條狗命!如果你女兒不能懷上我家縣令的孩子,來收尸吧!”
周老頭已經(jīng)奄奄一息,臉色蒼白,嘴角鮮血不斷,但是,他卻還是倔強地抬手,想要抓住這個管家,想要留下自己的女兒。
“還我孩兒……”
他的手顫抖著抬起來,顫抖著。
陳總管冷笑了一聲,一腳踩了上去。
“啊……”
周老頭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哀呼。
陳總管狠狠地踩著,鞋子轉動了一圈,才抬起來,周老頭蒼老的手上,已經(jīng)是皮開肉綻。
陳總管冷笑,轉過身來,看向被打得跪在地上的曾阿牛。他拍著曾阿牛被揍得青腫的臉,冷蔑地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和我們縣令搶女人?你配嗎?你放心,如果她懷不上我們縣令的孩子,我會好好‘照顧照顧’她的,到時候
弄她的時候,叫你一起,怎么樣?人越多,越快樂啊。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輕蔑至極。
“你……”
曾阿牛憤怒地抬起頭,想要睜開已經(jīng)被打腫的眼睛。
“呸!”
陳總管狠狠吐了一口痰在曾阿牛的臉上,一腳蹬出,曾阿牛頓時倒在了地上。
陳總管拍拍手,道:“繼續(xù)行進,老爺還等著呢!鼓樂,繼續(xù)!”
他話音落下,敲鑼打鼓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鑼鼓震天,吹打手們用盡全力,營造出熱鬧又喜慶的場面,隊伍繼續(xù)前進,而旁邊受了重傷的周老頭和曾阿牛,并沒有一個人來管。
然而,就在下一刻,迎親的隊伍卻再次被逼停!
因為一個青年,已經(jīng)站在了隊伍的前面。他神色冷漠,雖然只是一個人,卻給人一種一座山的感覺,擋住了迎親隊伍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