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小孩子倒是有意思。功勞和師父平分,過錯倒是自己承擔(dān),你也不怕自己這件事到時候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很大。”躺在床上的書記哈哈大笑起來。
雖說這位書記已然年過半百但是可以說這張臉上除卻有皺紋略微顯得幾分成熟,不論是肌膚保養(yǎng)還是說容貌方面也算得上是能扛能打的了。
“因為他是1我?guī)煾福瑢ξ矣薪虒?dǎo)之恩,所以我的功勞要分他一半。”
“哦?”書記挑眉看去,饒有興趣,“那為什么,你的過錯都要自己承擔(dān)呢?”
白汐雨很是認真地說道,“因為他已經(jīng)將他會的都教給我了,這次的并不難,但是如果是我沒有做好,那么就是我的錯,而不是老師教導(dǎo)的,所以那是我的錯,而不是老師的錯。”
“老師珍惜人才,想要為國家培養(yǎng)更多的能才,所以愿意為了我擔(dān)負風(fēng)險。但是我同樣不能夠答應(yīng)他,因為他才是最大的人才和瑰寶。所以我希望您能夠理解我這個不情之請,雖然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我還是想要懇請你們答應(yīng)。”
白汐雨的態(tài)度很是誠懇,甚至于可以說是要將自己該說的話語都說了,這話語雖然漂亮同樣也很值得別人深思。
嚴越這個人的性格怕是和他認識一會的人都格外清楚,就是一個認死理的人,而且這個人確確實實可以說是很珍惜人才,甚至于可以說這中醫(yī)學(xué)之中為數(shù)不多的那些人才基本上和嚴越都沾親帶故,有那么一丁點關(guān)系。
而嚴越自己帶出來的人,可以說也算是撐起了半壁江山。
謝晉看著嚴越,“你看,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學(xué)生,可以放心了?”
嚴越笑著搖搖頭,“我一開始就知道,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按照我想的那樣做。書記的情況你也清楚,并不是說那種隨隨便便就能夠處理好的。”
“我知道,所以才選擇了你。”謝晉看著嚴越,“你的技術(shù),我信任,所以你說的人,我也同樣相信,這個小丫頭竟然自己有這個信心,你為什么不給她呢?”
“不。”嚴越搖搖頭。
“我給了她這個信心,那么她也許會覺得是自己承擔(dān)后果而不敢放手一搏。”
“但是如果是我承擔(dān)那就不一樣了。”
嚴越回頭看向白汐雨,“我很確定,如果是我承擔(dān),他會更加小心。因為在他的眼里頭,我這個老師還是有一點重量的。”
話語是很誠懇,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謝晉卻覺得對方格外的欠揍。
“行行行,知道你學(xué)生都是好的了。”謝晉擺擺手,“你要覺著你的法子好,那就按照你的方法來。我將書記交給你,那就是相信你了,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了。”
“嗯,我知道。”嚴越點了點頭,“那我們開始檢查了?”
“好。”
嚴越和白汐雨說了最后做出的結(jié)果。
雖然白汐雨有幾分可惜,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嚴越指了指不遠處的人,“你先帶書記去做檢查,最好能夠了解的時候順便知道一下他的情況。畢竟有的時候病人的情緒或者是其他的情況都是他自己可能忽視的,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嗯。”白汐雨點了點頭,她直接推著書記往外走去,。
醫(yī)院和上次針對景良哲一樣,直接把之前的一些科室都給空了出來。
謝晉沒有跟著過去,而是和嚴越坐在病房門口聊天。
書記是白汐雨推著的,而旁邊跟著的都是保鏢。
“書記,您覺得怎么樣?”白汐雨說道,“您身體最近如何?有沒有什么喜歡吃的呢?”
書記本就是一個脾氣好為人和善的,同白汐雨聊天時自然是能夠極為簡單地接上對方的話茬。
“嗯,沒有什么特別喜歡吃的。其實我飲食方面,阿晉都給我控好了,我吃的基本上都是他搭配出來的。”書記說道,“如若你需要的話,可以找阿晉拿一下食譜。”
“好。”白汐雨笑著應(yīng)道,她將人送入拍片的地方。
一套例行檢查下來,基本上的檢查結(jié)果倒是和之前在另一個醫(yī)院檢查出來的差不多,除了一些比較惡化的現(xiàn)象或多或少有幾分加劇了,不然還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嗯,情況還在控制之中。”白汐雨說道,順道將手中的檢查報告遞給面前的兩個對于她而言幾乎可以算是大佬的存在,“我們手術(shù)可以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但是在飲食還有休息方面都要有嚴格的掌控,這點謝醫(yī)生是你們那邊安排人,還是說我們這邊安排?”
“你把你所需要的都發(fā)給我,我能安排。”謝晉說道。
白汐雨也沒有任何異議,其實這樣的話對于她而言倒是更為簡單,或者換該說是更為輕松一點。
“所以我們的手術(shù)還是定在一周后么?”
“是的。”謝晉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書記,嘆了口氣,“下周還有一場會議需要進行,他沒有太多的休息時間。現(xiàn)在國家還需要他,所以他還需要過去。”
“好。”白汐雨點了點頭,“我們會盡快將一切安排好。再加上做完手術(shù)需要一天的休息時間,也希望您能夠爭取幫他空出來。”
白汐雨在謝晉沒有說話的時候說道,“您也應(yīng)該知道的。有的工作的話,其實擁有很多需要忙碌的地方。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因為太過于忙碌而身子不適,所以我還是希望您能夠準(zhǔn)備一下,將能夠空出來的時間空出來。這樣讓他的傷口恢復(fù)得更好。”
謝晉也沒有任何異議,畢竟他也是這么想的,只不過書記不適那么想的。
但是這既然是醫(yī)生說的話,想必書記或多或少還是會聽進去一點的。
畢竟這也不好為難人家小姑娘。
“好,書記,您自己可要聽清楚了,這可不是我不讓您工作了,這小姑娘都說了,您需要好好休息。”謝晉笑著說道。
書記揉了揉額角,“好,我知道了。”
“接下來每天都需要做一遍檢查,看看擴散的位置和惡化的情況,盡可能的進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