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公,我錯了,不要懲罰我。我哪里敢嫌棄你,等你變成糟老頭子的時候,我估計(jì)也是掉光了牙齒的老太婆了!痹f完,還不忘模仿老太婆所特有的癟嘴動作。
葉子楓被妻子逗樂,心情大好,撫著妻子的背,柔情地開口:“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
“哼,諒你也不敢嫌棄我!
……
第二天,袁默默早早地醒了。
她并沒有早起的習(xí)慣,只是關(guān)乎自己的妹妹和外甥,怎么能睡的下?
這一夜過得很焦灼,很擔(dān)心,輾轉(zhuǎn)反側(cè),根本無法入睡,又無計(jì)可施,只能等著綁匪提出條件。
“老公,老公,快醒醒!痹p輕地晃動著一旁睡的香沉的葉子楓,恨不得揍他一頓。
竟然睡著這么死!
菲菲和果果現(xiàn)在生死未卜,他竟也睡得這么沉,哼!
根本就是不關(guān)心人。
“默默!比~子楓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窗外仍舊有些發(fā)黑的天,有些不解。
“老公,我睡不著,擔(dān)心菲菲和果果的安全!痹似饋,擔(dān)憂地看著葉子楓。
葉子楓瞇了瞇眼,也跟著坐了起來,摟著妻子:“默兒,不用擔(dān)心,我保證她們一定能夠平安度過,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吧,乖!我保證,好不好?”
葉子楓堅(jiān)定地開口,他倒不是說大話,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斷然不敢這么和小妻子做出承諾。
“我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腦子里想到的都是菲菲和果果向我求救的聲音,我真的好怕!痹煅实亻_口,很是難過。
“默兒不怕,一切有我在,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盡全力救出他們!
“嗯!痹昧Φ攸c(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開口:“不是盡全力,而是必須,否則,我也不活了!
葉子楓輕嘆了一聲,很是理解妻子,接著低下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勞力士。
時間到了早上五點(diǎn)半。
“默兒,穿上衣服,我陪你找江海川,順便商量下計(jì)劃!
葉子楓不忍看著妻子這樣白白擔(dān)心,提議道。
“嗯!痹Φ攸c(diǎn)了點(diǎn)頭,眼角閃過一絲希望。
接著,麻溜地下了床。
20分鐘后,二人收拾妥當(dāng),這才來到了法拉利上。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老公,江海川萬一沒有起床怎么辦?”袁默默有些尷尬地問道。
葉子楓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避諱的道理還是懂的。
“默兒,你覺得他現(xiàn)在還有心情睡覺嗎?”葉子楓反問道。
袁默默想了想,無奈一笑。
二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江海川的別墅內(nèi)。
雖已天亮,別墅內(nèi)依舊燈火通明。
袁默默擔(dān)憂地按了下門鈴。
不一會一個面容憔悴,雙眼滲著血絲卻依舊英俊非凡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不是江海川還能是誰?
江海川看到袁默默和葉子楓的到來,并未吃驚,直接扭過頭,回到了屋內(nèi)。
什么人呀,連個招呼都不打。
袁默默倒也不生氣,畢竟江海川的心情很糟糕,可以理解。
葉子楓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板著臉,很是不滿。
來到客廳,一股刺鼻的煙氣鋪面而來,讓人煩悶。
袁默默伸出手,擋在鼻息處,猶豫了一下,最終無奈地來到了正對江海川的沙發(fā)上坐下。
“劫匪有沒有來電話?”袁默默看著江海川面前的那滿滿一杯的煙灰,心疼地開口。
她的印象中江海川是不吸煙的。
“沒有,這件事你不用摻和,我家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江海川似乎從昨天的崩潰中走了出來,理智和氣魄也恢復(fù)如初,徹底變成了一尊大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