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落走了,龍彥想要追上去,結果卻被保鏢隊長攔了下來。
“小姐,這個人很危險,你最好還是跟他保持距離。”
龍彥不以為然地道:“怕什么,你們這么多人在,還個個都有槍,難道還用怕他?”
保鏢隊長沉聲道:“難道小姐你沒發現嗎,剛才他面對我們這么多把槍,臉上卻完全沒有半點膽怯之色。”
龍彥一怔,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樣。
“那又怎樣呢?”
保鏢隊長:“這說明他并不懼怕我們手中的槍,我剛才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真開槍的話,說不定死的反而會是我們……”
“隊長,你這有點夸張了吧……”
別說是龍彥,就連其他保鏢都不信了。他們這么多人拿槍對著一個拿劍的人,怎么可能還會干不過?
保鏢隊長苦笑一聲:“說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可剛才我的感覺就是如此。你們是沒遇到過絕頂高手啊,那些變態家伙一旦近了身,根本不懼怕你手中的槍,我覺得這個家伙很有可能就是絕頂高手。”
“絕頂高手,到底有多厲害呢?”龍彥摩挲著白皙的下巴,滿臉好奇之色。
保鏢隊長沉聲說道:“整個龍城,也只有兩位絕頂高手,便是老管家和趙家的那位老者。現在看來,出現了第三個了,必須得跟夫人稟報才行。”
“什么,你說這家伙的實力跟老管家一樣厲害?”龍彥吃了一驚,滿臉不可思議。
他們口中的老管家,乃是曾經追隨過龍彥太爺爺的超級高手,如果沒有老管家的話,龍彥的太爺爺當初也不可能打得下龍城。
可以說,老管家在她心目中就是無敵一般的存在!
保鏢隊長點了點頭,沉聲道:“起碼不會比老管家弱多少,所以小姐一定要對他保持警惕之心。”
龍彥想了一會,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可惜沒能把他騙回龍家。”
保鏢隊長忍不住眉頭一抽,這樣的絕頂高手,豈能是隨便能夠騙回去的?
一個小時后,龍彥坐車回到了龍府。
龍府位于龍城的東邊,西邊則是趙家的地盤,兩家分別占據了龍城的大半勢力。
龍彥在天品茶樓遇刺的消息,已經傳回了龍府,整個龍府此刻都處于高度的戒備當中。
當看到龍彥毫發無傷的回來時,龍夫人詩雨韻不由長松了一口氣。
這位龍夫人跟趙夫人不同,雖然同樣美麗高貴,但是眼眸間卻并沒有施涼玉那股冷漠無情。
至少在龍彥面前,她是一個慈祥溺愛的母親。
“媽,我想你了!”
剛剛經歷了一場危險的龍彥,在看到母親的瞬間就忍不住撲進了她的懷里。
盡管她在外人面前高冷的很,可是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卻還是小孩子一個。
詩雨韻關心地問道:“怎么樣,沒傷著吧?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出門一定要帶保鏢,你總是不聽。上次在藥店差點出事,這次還不吸取教訓!”
龍彥扁了扁嘴:“誰知道還會碰到那個家伙嘛,每次碰到他,我都會倒霉,他真是一個掃把星!”
“你說的是誰?”詩雨韻一怔。
“就是上次在藥店碰到的那個家伙呀,我今天又碰到他了。而且他還說自己是陳長生,非要讓我把古董店的古劍還給他,真是氣死我了!”
“你說什么,他是陳長生?”詩雨韻一震,緊緊抓住了她的雙手。
龍彥疑惑地看著她:“媽你這么激動干嘛,就算是老朋友,也不至于這樣吧?”
她心里起了懷疑,老媽的這個樣子,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呀,難道她跟那個陳長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貓膩?
詩雨韻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輕咳一聲說道:“沒什么,我只是太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而已。”
龍彥撇嘴說道:“那家伙肯定是騙人的,他故意要占我便宜才這樣說的。他看著也就跟我差不多大,怎么可能會是陳長生?不過,我懷疑他是陳長生的兒子,因為他也姓陳。”
“陳落……他、他長什么樣子?”詩雨韻心頭一跳,難道他真有孩子了?
也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有孩子也正常,自己不也成家了嗎……
“他長的倒是挺帥的,人也很高大,而且你知道嗎,他居然還是個武林高手,剛才他一個人干掉了二十多個刺客呢!”
詩雨韻靜靜地聽著,當聽完了龍彥的講述之后,她基本可以確定,這個陳落跟陳長生絕對有關系,而且十有八九就是陳長生的兒子了!
“誰讓你去那間古董店拿東西的?我不是說了嗎,那間古董店的東西,誰也不許亂碰!”詩雨韻瞪了龍彥一眼,這丫頭總是這么不聽話。
龍彥扁著小嘴,有點委屈:“我這不是看老師生日到了嘛,所以就送他一件好點的禮物。”
“其他東西可以送,唯獨那間古董店的東西不可以。”詩雨韻的語氣十分嚴厲,她守住了那間古董店那么多年,里面的東西自己都舍不得亂碰。
這丫頭倒好,直接拿了里面最珍貴的冠軍侯劍去送人,真是無法無天。
詩雨韻很少用這樣的嚴厲口吻跟她說話,龍彥一時間不禁更加懷疑了。
“那個陳長生就那么重要吧,他該不會是你的初戀情人吧?”
面對她這突然間冒出的話,詩雨韻竟是忍不住臉頰一紅,隨后有些慌亂地馬上否認:“胡說什么,我的初戀是你父親!”
“真的嗎?”龍彥一臉的不信。
詩雨韻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異常,然后接著說道:“那個陳落,你覺得怎樣?”
“那家伙可臭屁了,我讓他當我保鏢都不肯,還一臉瞧不起我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龍彥一想到陳落那目空一切的表情,就氣得牙癢癢。
然而,詩雨韻卻忽然說了句:“那我如果讓你嫁給他呢?”
“噗……”剛喝了一口咖啡的龍彥當場就噴了出來,一臉驚悚之色。
“媽你說什么呢,我憑什么要嫁給他呀,我這么貌美如花!”
詩雨韻笑了笑:“你剛才不也說他挺帥的嘛,正好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