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兄,你干嘛?我還沒問完呢?”
竺興修見狀,一臉無語。
仇正合暴掠而去,聲音更是怒火沖天。
“問問問,打了再問。”
勾文曜聞言,臉色也是一沉。
聽他兩個師弟的話,他知道他們突然尋找自己的目的了。
“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路過而已。”勾文曜冷冷說道。
“路過?路過你會留下醒神草?”
此刻,仇正合已經(jīng)撲到了勾文曜身邊,一股無形的煞氣迸射而出。
勾文曜不想動手,一個后跳躲閃而去。
“我殺的,是對蝕魂殿下毒手的人。你再無理取鬧,休怪師兄出手了。”勾文曜厲聲說道。
“你來啊!出手啊。我今日就想動手打架。”仇正合也是怒聲叫到。
勾文曜臉色頓時一變,殺意蹭蹭的直冒而出。
“那就如你所愿。”
竺興修見狀,一躍而出。隨即趕忙大聲叫到:“師父,你怎么來了?”
咯噔!
別說是仇正合聽到這話,頓時停下了手。就連勾文曜內(nèi)心也慌得一批。
竺興修飛身而來。
仇正合見有人飛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師父,徒兒有罪。徒兒不該沒有詢問清楚原因就擅自出手。徒兒……”
這一下可把竺興修和勾文曜給看傻了眼。
知道仇正合膽小怕死,但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般膽小怕死。
光是聽見師父兩個字就把他嚇得跪地求饒了。
這跟剛才那動不動就要?dú)⒘斯次年椎某鹫希喼本褪桥腥魞扇恕?br>“你們兩個混蛋,竟然合起伙來耍我。我要滅了你們。”仇正合二話不說,一下就站了起來。
身上那股煞氣,簡直就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從陰間爬了出來。
竺興修和勾文曜瞬間就暴退了出去。
因?yàn)樗倪@股煞氣跟一般的罡風(fēng)氣浪不一樣,它擁有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如果被它觸碰到身體,身體立刻就會出現(xiàn)一道道如同被小刀劃傷的痕跡。
雖然出血量不大,但卻一直不停溢出。無論使用什么靈丹妙藥治療,也不能夠立刻止住流血,詭異得很。
“七師兄,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夠打贏我們兩個?”竺興修直接反問道。
“有什么不可能?”
仇正合回答得很是硬氣。而且一股股地煞罡氣洶涌的從他身體之中狂暴而出。
勾文曜見狀,冷冷一笑。
“好!既然你這么想死,那師兄今日就成全你。”
勾文曜背后的刀開始顫動,不過半息,那把刀已經(jīng)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贊成!”竺興修也點(diǎn)點(diǎn)頭附和道。
而且手中的天虹蒼云劍已經(jīng)出鞘。
仇正合見狀,二話不說,一下子就沖了過去。
原本身材就健碩不已,面相更是兇狠無比。再加上他的地煞罡氣,那氣勢簡直就是排山倒海,來勢洶洶。
竺興修和勾文曜相視一眼,開始倒數(shù)起來。
“三,二,一。”
就在仇正合沖到他們兩人面前的一刻,全身的地煞罡氣瞬間消失不見。
噗通!
“對不起!我錯了!”
仇正合不出意外的跪在了地上,一臉的慫樣。
竺興修和勾文曜早就知道他會如此一樣,壓根沒有理會他。收了刀劍相互聊著轉(zhuǎn)身走去。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樣對我?失去整個門派的可是我啊?”
仇正合趕忙跟了上去。
“師兄,你說你只是路過蝕魂殿?為何你會去老七的地盤?”
竺興修的問題總是那么的刁鉆。不過勾文曜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因?yàn)閹湍愣䦷熃闩芘芡取!?br>“二師姐?”仇正合已經(jīng)湊了過來。
“她讓你去的蝕魂殿?所謂何事情?”竺興修趕忙追問。
畢竟他可沒有收到,任何關(guān)于沈婉清讓勾文曜,前往蝕魂殿找仇正合的情報(bào)。
“不信,你們大可去長青閣問個清楚。”勾文曜直接開口。
“大師兄,你不要誤會。我們也是像搞清楚蝕魂殿到底怎么回事?畢竟那可是七師兄經(jīng)營了百年之久的根基啊。”
原本竺興修想說那可是數(shù)百人的性命啊。但是對于殺人無數(shù)的勾文曜來說,這個數(shù)百簡直就不算個數(shù)字。
所以,直接改口打起了感情牌。
“我過去蝕魂殿也是為了搞清楚一件事情:魯修遠(yuǎn)是不是真的死了?”
勾文曜開始開口。
“這也是你們二師姐的意思。因?yàn)橹笆苓^二師妹的照顧,人情我一定會還的。所以就幫她跑這一次。”
“但是等我去到老七的蝕魂殿時,卻看見四人在屠殺蝕魂殿的眾人。這讓我很驚詫。”
“所以,你出手了?”竺興修開口問道。
“沒錯!我上前詢問他們是何人?為何要滅蝕魂殿?但他們四人根本沒有回答。還反過來想將我誅殺。”
“我這暴脾氣能忍?當(dāng)即就大開殺戒。”
“結(jié)果呢?”仇正合再次湊了過來。
還把竺興修想問的話活生生啞了下去。
“結(jié)果?哼,只不過是四個武帝境界的修為者,我當(dāng)場就擊殺了兩人。剩下那兩人帶著尸體就離開了。”
“離開了?”仇正合一臉恨意。
“沒錯。他們使用了一種奇怪的煙霧。當(dāng)時濃煙四起,我只是嗅到了一丁點(diǎn)就立馬覺得有些頭暈,四肢無力。”
“酥骨軟筋散。”仇正合當(dāng)即回答。
竺興修和勾文曜都一下看向了他。
“酥骨軟筋散?”
“這不是你們蝕魂殿的東西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別人手中?”
仇正合趕忙解釋:“這不是為了發(fā)展壯大,積累點(diǎn)錢財(cái)嗎?所以我們私底下也會將四師兄研制的一些毒藥,偷偷賣給江湖的門派。”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竺興修恨恨說到。
“大師兄,你跟他們交過手,覺得他們的招式路數(shù)出自什么門派?”
“對對對,老八說得對!他們招式什么路數(shù)?”仇正合附和到/
勾文曜搖搖頭:“當(dāng)時也就過了一招,一招豈能看出什么名堂來。”
“不過感覺不像我們魔道中人的身手。雖然他們出手狠毒,但是卻有著名門正道的那種氣韻在。”
“你的意思是說,屠我蝕魂殿的人,極有可能是名門正道?”
仇正合當(dāng)即就像獵鷹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一樣,雙眼之中,冷冽的寒芒閃爍而過。
“大師兄,師弟還有一個問題,你可知二師姐是如何知道魯修遠(yuǎn)的事情的?”
竺興修緊跟著仇正合的問題開口問道。
聞言,勾文曜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這個我真不知道。如果你覺得我跟二師妹關(guān)系很好的話,你就真的錯了。”
竺興修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多說什么。
因?yàn)樵搯柕亩家呀?jīng)問完了。基本的情況也已經(jīng)了解清楚。現(xiàn)在完全可以回去復(fù)命了。
“那大師兄,我們后會有期。”竺興修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勾文曜當(dāng)即攔住了他:“對了,竺師弟。師父最近如何?”
“大師兄放心。師父最近都在調(diào)查魯修遠(yuǎn)尸體的事情。沒有時間理會其他。”
“是嗎?我聽說他昨夜親自去了一趟幽魂教,是真的嗎?”勾文曜好奇的問道。
仇正合一聽,來勁了。
“沒錯。師父那叫一個武威霸氣。一個彈指就將一大堵厚重墻壁擊得粉碎。把三師兄都嚇壞了。”
勾文曜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發(fā)青。額頭不由得冒出些冷汗。
“不管如何,大家?guī)熜值芤粓觥煹苓是那句話,趁現(xiàn)在的局勢,回絕情山跟師父認(rèn)個錯。不然日后真的就……你懂的。”
竺興修苦口婆心的說道,隨后拱手就要離開。
卻發(fā)現(xiàn)一道緊急聯(lián)系符從天而降,落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緊急聯(lián)系符。師父又出手了?”仇正合一臉震驚。心想不知這次又是誰那么倒霉了。
“是小師妹。找你的。”竺興修把緊急聯(lián)系符塞到仇正合手中。
因?yàn)檫@種聯(lián)系符非聯(lián)系人是沒有辦法看到上面信息的。
仇正合聽是小師妹找自己,更是一臉震驚。
“她找我干嘛?她不是一直找你的嗎?”
“誰知道。”竺興修壓根不想理仇正合。
而勾文曜跟竺興修私底下說了幾句之后便匆匆離開了。
“出事了,這次真出事了。”仇正合一臉茫然。
“出什么事了?”
“師父讓我去保護(hù)凈月門,這腦袋是不是出問題了?”
仇正合還真不知道這凈月門是受到玄冥教保護(hù)的門派。而穆塵雪是這凈月門的門主。
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如果凌天或者穆塵雪在場,一定會把他給滅了。
竺興修把事情給仇正合解釋清楚后,便讓他趕緊趕去凈月門。如果出事了,腦袋就別想要了。
聽完這話,嚇得仇正合那簡直就是恨不得會飛天遁地之術(shù),一個勁朝著凈月門猛奔而去。
而竺興修趕忙帶著消息趕回絕情山。
凌天也沒有想到自己等來的不是敵人,而是竺興修。
看著自己這孽徒回來后,凌天多少還是有些安心的。
至于為什么?
那是因?yàn)楝F(xiàn)在可以說是玄冥教的危難之時,正是用人之際。
“師父,徒兒回來了。”
竺興修回到主殿后,看見偌大的主殿之內(nèi),只有凌天一人冷清的坐在高臺寶座上。
“你終于回來了。有何消息?”凌天冷冷的問道。
竺興修拱手行禮:“師父,經(jīng)徒兒調(diào)查,滅蝕魂殿的人另有其人,并不是大師兄。”
“是嗎?”凌天面無表情,仿佛這一切早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一般。
“是的。當(dāng)時大師兄只是為了還二師姐人情而去了蝕魂殿。卻沒有料到竟然會碰上四個武帝境界的高手正在屠殺蝕魂殿的人。”
“大師兄當(dāng)即詢問那些人是何人?為何如此行事?結(jié)果那四人直接對大師兄出手。”
“大師兄當(dāng)場擊殺兩人,欲殺掉剩下兩人,結(jié)果卻遭到他們使用酥骨軟筋散阻攔。最后讓他們帶著兩同伴的尸體匆匆離開。”
“那大師兄能夠判斷出這些人是什么來路嗎?”凌天關(guān)心的是這個,因?yàn)樗麄兊某霈F(xiàn)說明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他們想要?dú)⑷藴缈冢蛘呤堑弥斝捱h(yuǎn)的尸體在蝕魂殿,他們便前去索要。結(jié)果沒有,便大開殺戒。
僅此兩種結(jié)果罷了。
“大師兄并沒有讓他們出手超過一招。所以很難判斷出他們的來路。”
“不過,大師兄卻說他感覺那些人出手的氣韻很像名門正道的人。”
“是嗎?他們還是武帝境界修為?”凌天反問確認(rèn)。
“沒錯。全是武帝境界的高手。”竺興修再次堅(jiān)定的說道。
凌天當(dāng)即陷入了思考之中,竺興修也快速在腦海中思慮起來。
因?yàn)樾畔⑹占竭@里,已經(jīng)極好推測了。
“興修,即可飛書塵雪。讓她確定莊高寒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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