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當(dāng)中的還要更酸一些。
霍青銘僵硬的咽下魚湯,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來。
偏偏杜拉拉還眼睛亮亮的問他:“怎么樣,還可以吧?”
“很酸!
霍青銘如實回答道。
“不酸呀!
杜拉拉又小小的抿了一口。
從霍青銘這個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她粉嫩的舌尖還有細(xì)白的牙齒。
霍青銘心中微動。
“真的很酸!被羟嚆懮陨詢A身過去,作勢吐了吐舌頭。
模樣有些像和主人撒嬌的金毛。
杜拉拉眨巴了眨巴眼睛,睫毛稍稍顫動,吁了一口氣之后才是傾身過去,蜻蜓點水一樣的吻了吻霍青銘裸露在空氣里的舌尖。
霍青銘完全沒有想到杜拉拉會這樣做。
簡直可以說是受寵若驚了。
畢竟杜拉拉其實骨子里面就是柔柔軟軟愛害羞的小女生,很少主動做這么曖昧的事情。
美人投懷送抱,哪里有抗拒的道理。
霍青銘很快就伸出手臂攬住杜拉拉即使懷孕仍舊纖細(xì)不盈一握的腰肢,使杜拉拉整個人都窩在自己懷里,杜拉拉大概是真的覺得害羞了,很快就垂下頭去,從霍青銘當(dāng)下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杜拉拉頭頂?shù)目蓯郯l(fā)旋。
霍青銘騰出另外一只手來,將杜拉拉嬌俏小巧的下巴輕輕勾起,杜拉拉被迫不得不直視霍青銘的眼睛。
霍青銘的眼睛很好看,瞳孔是清澈的琥珀顏色,杜拉拉因此心中微動,然后就被霍青銘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奈窍聛怼?
霍青銘很有技巧的頂開杜拉拉柔軟的唇瓣還有細(xì)白的牙齒,舔弄著杜拉拉的舌尖,柔軟的掃著杜拉拉口腔各處,然后輕輕吮吸。
杜拉拉掂著腳尖,被動的接受還有迎合。
耳邊是由于兩個人動情的接吻而發(fā)出來的嘖嘖水聲,杜拉拉的面頰因為聽到這些水聲而漲的通紅。
霍青銘的手抵著杜拉拉可愛的后腦勺,寵溺的揉弄著。
杜拉拉有些跟不上霍青銘的節(jié)奏,小小的鼻翼開開合合,費勁的呼吸著。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響。
杜拉拉被嚇了一大跳,柳葉一樣漂亮的眼睛登時睜的大大的,有些困窘的看著面前的霍青銘,像是在質(zhì)問他怎么還不放手一樣。
霍青銘因為面前杜拉拉這幅可愛的樣子,眼底瞬間溢滿了笑意。
像是要逗弄杜拉拉一樣,霍青銘非但沒有放開杜拉拉,反而擁的杜拉拉更緊了一些,加深了這個吻。
杜拉拉掙脫不開,有些無力的被動接受著,悲催的聽著房門那里霍父霍母換鞋的聲音。
廚房里面的空氣變得愈發(fā)灼熱還有滾燙。
直到霍父霍母全都換好鞋進入客廳,霍母喚著杜拉拉的名字。
“拉拉,你不是想要吃酸的嗎,我給你買了些話梅!”
霍青銘才終于松開了杜拉拉。
杜拉拉被霍青銘吻的面頰通紅,嘴唇也稍微腫起來,她的眼睛本來就是很魅惑的柳葉一樣的形狀,當(dāng)下更是含著水光,眼尾泛紅,柔軟又動人。
霍青銘被杜拉拉這么似嬌似嗔的瞥了一眼,又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揉弄了兩下杜拉拉紅紅的唇瓣。
直到客廳那邊重又傳出聲音。
“拉拉……”
“在廚房里呢!被羟嚆懴纫徊綉(yīng)聲道。
“青銘,你也回來啦!
霍母在客廳里面,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霍青銘從廚房里走出來。
“哎,拉拉呢,怎么沒出來?”
“她呀,正害羞呢。”
霍青銘調(diào)侃著說了一句。
然后頓了頓才是補充道:“拉拉熬的酸菜鯽魚湯,能把人牙齒都給酸下來,不好意思了,在廚房里面害羞呢!
“我又不是沒吃過拉拉做的飯。”霍母嗔怪道,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進廚房。
彼時杜拉拉剛剛關(guān)了火,正把已經(jīng)做好的酸菜鯽魚湯給倒進瓷碗里。
確實有很大的陳醋的味道。
“拉拉,你現(xiàn)在懷著孕,怎么還做飯呀,昨天晚上和你交代的都白白交代了!
霍母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在杜拉拉試圖端起瓷碗的時候搶先一步道:“我來吧,你別燙著了!
霍家父母都是十分樸素還有慈祥的人,霍母的性格也和杜母有些相似,但是相比較之下更加柔軟一些。
霍家父母對待杜拉拉就像是親生女兒一樣,簡直寵的不得了,這一點從杜拉拉第一次見到霍家父母開始,就明確的意識到了。
杜拉拉知道自己當(dāng)下也坳不過霍母,所以就乖乖巧巧的任由霍母將瓷碗端起來,跟在霍母身后,小小聲的說著:“感覺自己這兩天特別嗜酸,這個酸菜鯽魚湯的味道你們可能接受不了!
“沒事,”霍母柔聲回道:“都說酸兒辣女,我呀,可是迫不及待的要抱孫子呢!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客廳,霍父又開始招呼著杜拉拉吃剛剛買回來的酸梅。
“完了完了,我這是從頭到腳全部被無視了!被羟嚆懻驹谝慌,溫潤的聲音里面帶著笑意:“看來我真的沒什么用了,可悲可嘆啊!
“怎么沒用了?”霍父接了話茬回道:“你快趕緊去廚房做晚餐去吧,多給拉拉弄兩個酸口的菜。”
“對,多弄兩個酸口的菜。”杜拉拉也跟著起哄。
“好好好,我給你加上半瓶老陳醋!被羟嚆憣櫮绲男χ貞(yīng)。
整個霍家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煙火氣息。
至于這個時候的另外一邊。
晏白所在的小區(qū)公寓。
晏白輕輕接過裝在牛皮紙袋的白貓,下意識的小小聲的叫了它一句:“喵嗚!
白貓很聽話的湊過去,用自己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著晏白纖細(xì)漂亮的手指,發(fā)出滿足的“喵嗚”的聲音來。
莫關(guān)山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當(dāng)下這幅模樣究竟有多誘人。
他瑩白的皮膚在暗下來的天色里,暖玉生輝著。
喵嗚?
這是貓的名字嗎?
真是簡單又粗暴的名字呀。
梁天想,和柔軟可愛的晏白有點兒不搭。
不過還好,白貓的模樣和晏白很搭。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梁硯名抿唇,無聲的靠近晏白。
“梁……梁硯名……那個……對不起我現(xiàn)在可能……不大方便。”
晏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