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不想吃嗎?”
“唔……”莫曉曉整個人軟軟的,沒有骨頭似的,窩在司御寒懷里,又覺得有些抱歉,哼哼唧唧的回答:“就是那個……突然感覺有些腥氣,反胃想吐。”
“乖,”司御寒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寵溺的揉著莫曉曉可愛的小腦袋,安慰著說道:“那我們下次不做這個了,換其它的飯菜樣式好不好?蛋白質(zhì)還是必須要補充的。”
“嗯……好……”莫曉曉眼角眉梢溫順著,乖乖巧巧的應(yīng):“那我想吃一些酸的東西,話梅啊什么的……”
“今天下班回來給你買,買些增加胃口的蜜果蜜餞什么的。”司御寒嘆了口氣,已經(jīng)是有些心疼了,這懷孕要遭受多大的罪,他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也是了解的。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時鐘滴滴答答的走動著,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時間,司御寒還把莫曉曉摟在懷里哄著愛著,莫曉曉雖然早就被他寵成了嬌縱任性的樣子,可是應(yīng)該明白的那些事理終究還是明白的,忙不迭的嘟嘟囔囔催他上班。
“好好好,上班上班。”司御寒被她鬧得沒了法子我,原本還想著要多陪陪,最終也只能妥協(xié),牢牢的抱著莫曉曉,帶她去臥室了。
“唉呀,放我下來,我自己又不是不會走路了。”莫曉曉之前就是一整天都被他抱著,現(xiàn)在大早晨的也這樣懶,突然就沒由來的生出些害羞來,小小的一團窩在司御寒的懷抱里面,低眉順眼的小小聲的嘟囔。
司御寒干脆直接忽略掉了她有和沒有都一樣的反抗,很干脆的把她公主抱回臥室了。莫曉曉心里甜絲絲美滋滋的,摟著司御寒的脖頸無限制的放空自己,睫毛眨呀眨的,就連那些原本因為懷孕而生出些的妊娠反應(yīng),嗜睡嘔吐都變得好了許多。
等司御寒將她放到大大軟軟的床上,莫曉曉皺這可愛嬌俏的小鼻子來來回回得打著滾,被司御寒輕輕的打了屁股,當(dāng)即橫眉看向司御寒。
司御寒被她這副可愛的樣子簡直都要萌哭了。
明明就是連牙齒還沒有長全的小奶貓呢,還偏偏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來,實際上是沒有一星半點的攻擊能力的。
司御寒這樣想著,微微傾下身子,捏了捏她可愛嬌俏的小鼻子,很少寵溺的給她蓋好綿綿的大大的被子,又笑著在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上面落下一個紳士的吻。
莫曉曉當(dāng)即就害羞了,很不好意思的將被子朝著上面拽了拽,又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白白嫩嫩的纖細手指伸出來,明明眼角眉梢都是粉粉嫩嫩的,臉頰都紅著,還是很有勇氣的捧起來司御寒清俊甚至有些禁欲的臉蛋來,在他的面頰上面落下一個香噴噴甜糊糊的吻。
(啊呸,禁欲,禁欲才怪!司御寒到底有多么欲你們心里一定有數(shù)!)
……
“遲到的早安吻。”莫曉曉聲音很輕很輕,臉蛋倒是更加紅潤了,嚶嚶嚶的小小聲的解釋,這樣的莫曉曉,簡直要把司御寒那些原本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模樣都一并勾出來了,司御寒很是無奈的深呼吸了口,之后才是朗聲交代道:
“曉曉,你可別忘記了,估計一會兒的話戴文就要來了,試穿婚紗的時候小心謹(jǐn)慎些,別傷了身子,一定要注意知道嗎,能不隨便走動就不隨便走動,有什么想要改的地方,都直接和戴文提出來,他肯定給你改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
噗哈哈哈,莫曉曉簡直要笑出聲音來了,聽著司御寒這些囑托,只覺無奈:“什么啊,搞得好像我是學(xué)齡前兒童一樣,要不就是四肢不全。”
“不許亂說。”司御寒修長的手指曲起來,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叮囑:“這種話孕期是不能亂說的,不然肚子里面的寶寶該聽到誤會了。”
“嘖嘖嘖,”莫曉曉整整齊齊的小牙齒咬著下嘴唇感嘆道:“沒想到啊,現(xiàn)如今物是人非,我們曾經(jīng)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司御寒都開始迷信了,唉,歲月催人老。”
司御寒看著她小大人一樣搖頭感嘆,原本還想要再說些什么,現(xiàn)如今反而什么都不想要說了,隨她吧,小姑娘開開心心的就好了。
能讓莫曉曉開心,就是最最重要,最最值得驕傲的事情了呢。
司御寒這樣想著,倒是更加的圓滿了,偏偏莫曉曉懷了孕,恃寵而驕,囂張跋扈,想起什么是什么,又突然的彎下嘴唇來,模樣簡直委屈極了:“司御寒,那既然這個樣子,你這么擔(dān)心的話,為什么不在家里陪著我哦?那些……嗯那些文件,你也可以來家里看呀!”
莫曉曉本來還想問到底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呢,不過想了想實在說不出口,那樣的話簡直是無理取鬧了,雖然其實她現(xiàn)在也挺無理取鬧的吧。
可是呀,話說回來,要當(dāng)母親的人,總是會無緣無故生出些患得患失的情緒來,她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偶爾和王媽或者其它的傭人聊天,又怎么會比得上有司御寒陪在身邊的點滴時光呢。
愛情這種事情,終歸是存在了些私心的,當(dāng)然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們兩個明明就已經(jīng)愛了這樣的久,第一個孩子都馬上要七歲了,偏偏還能保持著初心,連最平常的早安吻都是甜蜜的不能再甜蜜的事情。
以后老夫老妻了,走不動路了,彼此陪伴著想起來,這是多么開心的事情啊,所有的回憶里面都有他,甚至他還在自己身邊和自己一同回憶那些過往時光,這樣的生活,比任何的權(quán)勢名利都要實際的多呢。
“你呀,”司御寒嘆了口氣,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其實今天就是國際珠寶設(shè)計比賽的結(jié)果了,那郵件直接發(fā)到郵箱里面,司御寒昨天晚上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提心吊膽了好久,這可是莫曉曉的夢想啊,是必須而且不得不重視的事情,司御寒自然清楚的知道。
也正因為如此,才不能告訴她,不然以她的脾氣秉性,還不得炸毛,怎么會安安靜靜的在家里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