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沁雅低下頭,不再說話。
“好了,簽字。”司擎蒼的聲音里面帶了不可質(zhì)疑的意思,或許自己真的已經(jīng)老了吧,兒兒女女的事情,他沒辦法管太多了。
趙沁雅看了看合同,眼淚模糊了視線,白白嫩嫩的手指有些無措的去拿紅木桌子上面的簽字筆。
不過是接受這司氏集團(tuán)的股份而已,有什么可矯情的,在司擎蒼這里賣委屈根本沒用,趙沁雅終于想通。
她應(yīng)該心安理得的接受這股份才對。
不過還是有什么東西,變得不同。
趙沁雅清楚的知道,回不去了。
這是一場賭博,她早就已經(jīng)輸?shù)膹貜氐椎,一敗涂地?
既然如此,那就拽上他們一起下地獄吧,有什么呢。
趙沁雅想,大家誰都不要好過。
什么垃圾愛情,我從來都不愛司御寒,我就是愛這司家的權(quán)勢名利,僅此而已。
別說是百分之五的股份,這司家之后所有的股份,我趙沁雅都要霸占才好。
司擎蒼,既然你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了。
趙沁雅面無表情的簽字,股份轉(zhuǎn)讓合同文件打開重又合上。
司擎蒼很累很累了,沒有力氣再想太多,只是伸手又重新拍了拍趙沁雅的肩膀:“乖孩子,不要想太多了,要聽話知道嗎?”
趙沁雅沒抬頭,垂下來的白白嫩嫩的手指卻是攥的緊緊的,一口銀牙都咬碎在肚子里面。
好啊,聽你話。
……
杜家別墅。
杜拉拉有些難堪。
畢竟她此刻正衣衫不整的被抵在廚房的大理石流離臺上面。
至于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發(fā)展到這一步,事情還要從十分鐘之前說起。
一想到一天都是霍青銘乖乖巧巧的給自己做飯,杜拉拉本人大概是很有成就感,然后就自然而然的起了***的心思。
夜很靜,窗外星星正瑩瑩亮亮的眨巴著眼睛。
已是深秋天氣。
樹葉一并簌簌的落下來。
室內(nèi)倒是一如既往的溫暖著。
滿屋子的香甜氣息。
杜拉拉看著霍青銘在廚房里面忙忙碌碌的背影發(fā)愣。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給他籠罩上一層朦朧的色彩。
杜拉拉鬼使神差的走進(jìn)廚房,腳上還踩著軟綿綿毛絨絨的拖鞋,和她身上明黃色的皮卡丘樣式的睡衣輝映著。
意大利面在放了鹽和橄欖油的沸水里咕嘟咕嘟的煮著,泛開好看的氣泡。
霍青銘正在調(diào)制淡淡的奶油,見杜拉拉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來了,倒也不覺唐突,很平常的讓她攪拌煮開的意大利面。像是已經(jīng)養(yǎng)成很久很久的習(xí)慣一樣。
杜拉拉有一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如果能一直這樣歲月靜好的過下去,那該多好。
“今天做什么飯吶?”杜拉拉尾音軟軟糯糯的,看著木質(zhì)案板上面整整齊齊擺放好了的培根和羅勒葉子發(fā)呆。
“做飯?”霍青銘聲音仍舊溫潤好聽著,看向杜拉拉的眸子里面帶了些好整以暇的意味:“今天不做飯了,今天吃你!
這情話讓杜拉拉微微羞澀,眼角和耳尖都隨之變得粉粉嫩嫩的,在燈光的覆蓋下磨合的分外漂亮。
霍青銘心中微動,攪拌奶油的動作隨之減緩,看著杜拉拉,有些出神。
“奶油噯,”杜拉拉的目光被白色的奶油吸引過去,眼睛里面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閃爍著,偏過頭去看,精致小巧的下巴皺皺的,霍青銘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伸出來,鬼使神差的捏住杜拉拉的下巴。
杜拉拉被迫抬頭看他,五官一半暴露在燈光下,一半隱藏在陰影里。
精雕細(xì)琢的好看著。
霍青銘騰出另外一只手指攪動了攪動透明玻璃容器里面黏黏膩膩的奶油,然后輕輕抹在杜拉拉柔軟的嘴唇上面。
杜拉拉的眼睫忽閃忽閃的顫動著,有些奶油隔著牙齒滲進(jìn)嘴巴里面,絲絲的甜著,杜拉拉忍受不住***,下意識的伸出紅紅嫩嫩的小舌尖舔了舔嘴唇上面的奶油。
霍青銘似乎很滿意杜拉拉這種反應(yīng),傾下身子,湊近了杜拉拉一些,然后很自然的舔了舔她嘴角剩余的奶油。
這樣的動作實(shí)在讓人心跳加速,杜拉拉的耳朵都隨之嗡嗡的響動起來,心如擂鼓。
完了完了。
然而霍青銘并不準(zhǔn)備淺嘗輒止。
“你的睡衣很可愛!被羟嚆懙捻乱,毛絨絨的睡衣將杜拉拉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霍青銘好像要透著這厚厚的睡衣去看里面杜拉拉***意味十足的身體。
杜拉拉因?yàn)樾奶铀,小小的鼻翼一開一合的,然后又因?yàn)樽约簺]出息的反應(yīng)而變得表情窘迫。
霍青銘愛極了這樣的杜拉拉,逗貓什么的,最有趣了。
“熱不熱?”霍青銘的聲音很輕,軟軟的貼著杜拉拉的耳畔,和空氣碰撞在一起。
室溫迅速上升。
杜拉拉剛準(zhǔn)備張口回答些什么,霍青銘就徑自彎下腰,在杜拉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和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帶著奶油香氣的吻。
“嗯……唔……”霍青銘很輕易的就抵開了杜拉拉細(xì)細(xì)碎碎的小牙齒,勾著杜拉拉紅紅嫩嫩的舌尖***,杜拉拉對此完全沒有什么抵抗的力氣,只能悶悶的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音來,任給任取。
霍青銘手指揉了揉杜拉拉軟軟的頭發(fā),然后一路向下,劃過杜拉拉睡衣的拉鏈。
睡衣的拉鏈?zhǔn)窃诤蟊车,霍青銘皺了皺眉毛,不懂杜拉拉是用什么動作把這么招人犯罪的睡衣穿在身上的。
好吧,大概甜萌向的杜拉拉反而更會讓霍青銘生出***的心思來。
感覺到霍青銘手指的方向,杜拉拉很快從***的氛圍中反應(yīng)過來,有些無措的伸手,試圖阻礙霍青銘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這種反抗實(shí)在無力,對于霍青銘來說并沒有什么用處,權(quán)當(dāng)助興而已。
“嗚嗚……”杜拉拉的聲音微微顫動。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有些喘不上氣來,霍青銘稍稍松開了杜拉拉一瞬,換氣的空當(dāng)很緩慢的說了一句:“不乖哦!甭曇衾锩鎺Я饲橛。
“青……青銘……”杜拉拉的聲音都是糯糯的:“窗……窗戶沒有關(guān)上呀……”
誠然,廚房的窗戶還肆無忌憚的開著,誠實(shí)的記錄著二人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