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這場剛開始還覺得有些煩躁的雨現在再看都莫名其妙順眼了許多許多。
畢竟,眼淚都看不到了呢。
晏筱雨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雨天里面,終于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不用再拼命的壓制,放聲大哭。
哭完這一遭吧。
以后的以后,就再也沒有這次狼狽不堪的時候了呢。
我要回莊家,好好收拾一下。
那不是我的家。
……
司家別墅。
副駕駛座位上的莫曉曉已然睡熟了。
司御寒安安靜靜的,眼角眉梢的打量著她。
睡吧睡吧,我的小天使。
我一定努力,努力不讓你再受委屈。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
別墅的管家大概都已經習慣了自家少爺對莫曉曉鋪天蓋地的寵溺。
純黑色的路虎車,在司家別墅通明的燈光的籠罩之下,盈盈亮亮。
“醒了?”莫曉曉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尾是一池的無邊春水,看的司御寒心都要化了開來。
“嗯……”莫曉曉的聲音軟萌,隱隱約約透露出紅豆團子的味道來,真是可愛死了呀。
“怎么不叫我啊……”莫曉曉嗔怪道:“你今天也很累了呢。”
“不累,看看你就開心了。”司御寒的聲音低沉,透著耳膜字字句句的落入莫曉曉的心底,真是,感覺像在棉花糖里面一樣,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抱抱……”莫曉曉扁著嘴巴撒嬌:“我餓了呢,甜甜也還沒吃飯……”
“乖,給你做,給甜甜做,我們回家。”司御寒簡直要被莫曉曉萌化,揉了揉她的頭發,又捏了捏她的臉蛋,看著懷里的莫曉曉迷迷糊糊的樣子,耳垂還泛著粉紅色,舌頭無意識的伸出來舔了舔唇角,巴掌大的小臉蛋上面處處都泛著水光,紅豆的味道都要從身上滲出來。
天啊,真是,好想咬一口。
吃掉她,吃掉她。
司御寒似乎可以聽到有聲音在這樣對自己說著話。
美味本人。
……
別墅客廳。
莫曉曉被司御寒穩穩的放在沙發上面,小腿迅速蜷起來,窩成一團,找了個舒服的合適姿態。
甜甜看到自家媽媽,也自發自的爬過來,盤在媽媽懷抱里面,黑色的毛發油油亮亮的,大大的藍色瞳孔的眼睛好看極了,毛茸茸的尾巴四處晃動著,被莫曉曉寵溺的捏了捏后頸。
“快點兒呀,甜甜餓了,我也餓了。”莫曉曉的聲音軟的都能滴出水來。
司御寒嘆了口氣,好脾氣的順了順莫曉曉長長直直的頭發,輕聲說道:“王媽還不早就喂了小黑了,吃太多不好。”
“什么小黑……”莫曉曉眨巴了眨巴桃花一樣的眼睛,想了想才是說道:“那就給甜甜弄些低脂牛奶,上次王媽說,我不在家,甜甜都沒有好好吃飯。”
“好好好,”司御寒聲音醇厚好聽,連聲的應著,然后就轉頭去廚房給甜甜貓咪和甜甜媽咪做飯去了。
莫曉曉這種小可愛嘛,就是要養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占為己有,變著花樣吃才好呢。
……
任家別墅。
“好了,到了。”莊凜然轉過頭去看了看身旁副駕駛座位上大概是在胡思亂想著的任媛,輕聲提醒道。
“啊?”任媛也確實是神游本人,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后才是看了看窗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聲音很輕的朝著莊凜然說道:“謝謝呀,麻煩你了,今天給你添了好多麻煩呢。”
“沒事,”莊凜然聲音醇厚而有磁性:“有些事情想不通就別想了,不要想太多。”
“嗯,好,我知道了。”任媛朝著莊凜然輕輕緩緩的笑,模樣溫暖。
“別忘了拿傘呀。”眼看著任媛就要推開車門下去了,莊凜然有些無奈的出言提醒道。
“啊呀,奧奧謝謝謝謝。”
嗯,不得不說,任媛這幅人畜無害的懵懵懂懂小模樣還是出乎意料的可愛。
而這個時候的莊凜然還渾然不知渾然不覺,晏筱雨正在哪里,正在做什么,正在想什么。
雨還在下。
冰冷無情的拍打在晏筱雨身上,浸濕了她的頭發和裙子,看起來模樣狼狽。
晏筱雨一步一步,穿著高跟鞋,歪歪扭扭的向前走著。
高跟鞋實在是太別扭了,晏筱雨干脆彎下腰把鞋脫下來,赤著腳踏著雨水向前走。
你看,高跟鞋從來都不適合她,就好像莊凜然也從來都不適合一樣,強硬的穿上只會磨破皮膚,灼灼的流出血來。
腳底被粗糲的地面磨著,有些疼痛可是比起此時此刻心里的疼痛,也就顯得愈發微不足道了起來。
晏筱雨漫無目的的,在雨中順著街道,胡亂的走。
“一念”酒吧。
混濁的空間,壓抑的喘息。
霍青銘一下一下的,重而技巧性十足的,頂弄著杜拉拉水色泛濫成災的花朵。
杜拉拉已經完全沒有了招架的力氣,連呻吟的聲音都變得朦朧又短促。
“嗯……好……好了……我……嗚……”霍青銘聽著身下被干的語無倫次的杜拉拉,莫名的就有一種滿足感覺,眼底暗紅一片。
杜拉拉大概是要在他身下,嬌艷欲滴的花朵呀,怦然綻放開來。
這可真好。
美人在骨不在皮,杜拉拉應當是已經美到了骨子里面。
“我……嗯……呃啊……”呻吟的聲音愈發的動聽,字字句句都變成樂聲,悠揚的傳進霍青銘的耳朵里面。
杜拉拉輕而易舉的就又一次被霍青銘頂弄到了高潮,嫩肉一圈纏著一圈的圍上來,有規律的收縮著,榨取著霍青銘遲遲還沒有射出來的精液。
霍青銘微微闔了闔眸子,呼吸聲音沉重且性感,這種身子根本就不用他再動作什么,對方就會自發自的纏著吸吮。
真是色情又讓人欲罷不能的花朵,霍青銘埋在里面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后在杜拉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瘋狂的抽插起來。
“呃啊!”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子正在緩沖的階段,哪里能接受的了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杜拉拉已經完全被撞的支離破碎,引頸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整個酒吧都被一種曖昧的氛圍包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