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的莫曉曉啊,是天使吧。
就正如此時此刻,他的小天使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凈純粹,眼底是瀲滟的水光。
這個小天使啊,真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長大,真想要把星星月亮全都捧給她,然后自己造出來一顆藍(lán)色星球,挑挑揀揀好看的東西攏到她身邊,給她說全世界最好聽的話。
愛多久都不嫌煩的呢。
不過縱然如此,司御寒還是惡趣味的起了逗弄的心思,這是人類的通病,好的東西據(jù)為己有,然后養(yǎng)在身邊,順毛擼了逆毛擼。
“還順著他,順著他的話,那豈不是要讓我娶了趙沁雅那個姑娘回家?嗯?是不是這個意思?”司御寒的聲音低沉還有磁性,真是好聽死了,聽的莫曉曉軟的只想要癱在司御寒的懷抱里面,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不要醒來好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才是眨巴著眼睛抬起頭,眼睛里面還是晶晶亮亮的,扁了扁果凍一樣甜軟的嘴巴,有些委屈的說道:“什么啊,誰要你娶她了!還有趙沁雅不是小姑娘,我才是呢。”
真是可愛死了。
這么可愛司御寒都忍不住要吞吃入腹了,真想要在這里就地辦了她啊。
對于軟萌可欺易推倒的貓科動物,司御寒有些暴虐的思想,用力的捏了捏小朋友的腰肢,看著懷里的她遠(yuǎn)山眉都微微皺著表達(dá)不滿,才是放開手又順著腰擼上來,掐了掐莫曉曉修長的脖頸。
這下好了,和擼家里那只小黑一樣了。
哦,不是小黑,叫什么來著,甜甜還是美美?
管它呢,反正都是霸占了我和我老婆的獨(dú)處時光就對了。
“干嘛捏來捏去的,很癢啊!蹦獣詴缘穆曇羧耘f悶悶的,嘟囔著小聲反抗。
這種毫無力道的反抗,無疑更加激發(fā)出來司御寒的暴虐情緒,又從脖頸劃過去捏了捏莫曉曉白白嫩嫩的耳朵,聲音低沉:
“對對對,她什么都不是,在我眼里只有你是女人,其他人全都是男人,好不好?”
莫曉曉聽司御寒說這些話,感覺有點(diǎn)兒害羞,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可害羞的,于是改了主意,小小的手臂緊了緊,抱著司御寒,以示回應(yīng)。
這小小的回應(yīng)可是極大的滿足了司御寒的自信心,當(dāng)即覺得理應(yīng)好好的眼角眉梢親一親才算是得了。
這樣想著,司御寒就順其自然的這樣做了。
在莫曉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司御寒捏住了小巧精致的下巴,然后司御寒的薄唇湊過來,俊臉被無限制的放大,唇上是溫潤的觸感。
濕濕的,熱熱的。
全都是司御寒的味道啊,真好。
他可是自己一個人的呢。
唇舌都被揪出來,和著空氣溫存一番。
“嗯……唔……”然而莫曉曉的老毛病卻是仍舊沒有什么改變,過不了一會兒就有些喘不上氣來,嗚嗚噎噎的發(fā)出來破碎的呻吟聲音,小小的鼻翼都在用力的呼吸著。
真是拿她沒辦法啊。
司御寒寵溺意味十足的揉了揉莫曉曉柔柔軟軟的頭發(fā),微微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說道:“也不知道要調(diào)教你多久,你才能學(xué)會接吻換氣這種最基本的動作!
話罷司御寒垂眸看到莫曉曉已經(jīng)是紅的猶如充了血的耳垂,更是心下軟成一片,色情的舔了舔莫曉曉紅紅嫩嫩的耳垂,再滿意的看著妖冶的紅色一路向下的蔓延開來。
嗯,真是好看。
“你……你無聊死了。”莫曉曉一邊喘著氣,一邊不服輸?shù)妮p聲嘟囔著反抗,腮幫鼓鼓的,倉鼠一樣,啊呀,真是萌的暴哭。
兩個人不嫌甜的摻著糖說情話,有關(guān)司擎蒼和趙沁雅的事情早就被拋之腦后,莫曉曉也大概是自己說通了自己,司擎蒼的身體確確實(shí)實(shí)的動不了怒,更何況現(xiàn)如今他也沒做什么,這樣想來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再小家子氣下去。
可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縱然他們甜膩又纏綿,可是屬于他們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游戲,被趙沁雅操控著向前。
……
“一念”酒吧。
她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只有在我的手下,她才能幻化出這樣迤邐的顏色來。
她實(shí)在太好看了。
太好看了。
這樣好看,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
在這樣被情欲操控的關(guān)頭,霍青銘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又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手指插進(jìn)花朵之后,就堪堪停住了動作。
倒是杜拉拉的嫩肉,不堪寂寞的自發(fā)的吮吸起來,纏著霍青銘的手指,提醒著他當(dāng)下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事情。
“嗯……動……動一動呀……”杜拉拉的聲音軟的都能化出水來,唇角有晶晶亮亮的東西劃下。
哦,蒼天,這簡直是在操一灘水。
霍青銘的手指,深入著向前抵去。
那里實(shí)在足夠濕軟潤滑,進(jìn)出無阻,同樣的還會不停的顫抖和收縮,壓榨著霍青銘的手指,好像是在索取一種叫做精液的東西。
霍青銘的手指頗有技巧的抽插,九淺一深,在觸碰到某個點(diǎn)的時候,杜拉拉壓著嗓子發(fā)出世界上最好聽的呻吟。
“嗯啊……啊……不要……不要那里……”然而這種聲音聽在霍青銘的耳朵里面,有的只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味道,霍青銘轉(zhuǎn)著手指,毫不留情的朝著那點(diǎn)按壓,然后十分滿意的,聽著耳邊杜拉拉,傳出更加好聽的聲音來。
“嗚……呃啊……”單單是一根手指,杜拉拉就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無法自控,竟然就輕而易舉的在這根手指頗有技巧的調(diào)戲之下,顫抖著身體就達(dá)到了高潮。
高潮過后的杜拉拉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連呻吟都變得似有若無,只是徑自張開貓咪一樣瀲滟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有液體不停的滑下來。
“乖,”杜拉拉大概是酒醒了一些,霍青銘看著她布滿水光的巴掌臉蛋,垂下眼睫,聲音醇厚:“我們繼續(xù)。”
“不……不要了……”杜拉拉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漫無邊際的蒼茫海洋里面一葉力量微弱的孤舟,被浪花拍打的向前。
這種感覺實(shí)在太過陌生,杜拉拉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一時之間無法消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