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今天突然的確定了關系的緣故吧,被霍青銘這樣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杜拉拉后知后覺的感覺到了一種名為害羞的情緒軟軟的四處周遭從身上冒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就連平時嫩嫩白白的耳垂都不受控制的微微紅起來。
霍青銘身上好聞的還帶著青草香味的氣息,簌簌的全都一應鉆進了杜拉拉的鼻子里面,帶著似有若無的熱度覆蓋到杜拉拉吹彈可破的細膩皮膚上面。
很奇怪的感覺,大概是杜拉拉和霍青銘兩個人之間一直以來都保持著理性的不能再理性的距離,所以在霍青銘湊近的時候,杜拉拉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遺忘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一個溫熱的觸感碰上了杜拉拉柔柔軟軟不盈一握的腰肢,杜拉拉渾身的神經一瞬間緊繃起來。
那是霍青銘的手。
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拿著畫筆的時候,那么那么好看得一雙手。
杜拉拉剛剛還清清楚楚的看到,陽光透過畫室的窗戶細細碎碎的撒進來,被切割成一塊一塊的片段,籠罩在霍青銘,拿著畫筆的手上。
而現在這雙手,正放在杜拉拉的腰肢上面,杜拉拉可以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也沒有什么別的動作,只是似有若無的覆蓋著,那處皮膚甚至還源源不斷的散發出熱度,很舒服也很溫暖,杜拉拉甚至都有些微醺的模樣了。
真是沖動讓人犯罪啊。
“拉拉,你這樣很好看!被羟嚆戄p輕的低語帶著微熱的鼻息噴灑在杜拉拉早已經紅透了的耳朵上面,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饒是一直以來都以女強人女漢子自居的杜拉拉都招架不住,紅透了的耳朵甚至還不受控制的抖動了一些。
杜拉拉又怎么會招架的住呢?
雖然長得是一副明艷動人媚而不俗的女人樣子,可是骨子里面還是清純懵懂又不諳世事的小女生,除了暗戀過霍青銘好長一段的歲月光陰,在愛情這條路上,還沒有過什么實質性的舉動。
確實也總和霍青銘打打鬧鬧的,這段時間里面也大著膽子主動的撩撥過他,可是對方一旦還擊,杜拉拉就毫無力氣。
可是杜拉拉又好強要面子的偏偏不承認,把這一切都歸咎于是因為今天自己和霍青銘之間的關系有了實質性的變動,所以她才會一時之間無法做出反應。
(我們模樣傲嬌的杜拉拉小可愛還真是惹人疼啊,怪不得陌上公子溫潤如玉的霍青銘也要把滿畫室的星星都捧到她面前了。)
霍青銘大概是起了逗弄的心思,畢竟杜拉拉一直以來小貓咪一樣的,逗弄起來最有趣了,看著杜拉拉紅透了的耳垂,霍青銘的薄唇微微勾起來,又湊近了杜拉拉一點兒說道:“拉拉,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模樣,好看的就像是從畫里面走出來的一樣。”
霍青銘的聲音好好聽啊,杜拉拉簡直完全沒有還擊的力氣,好聽的就像是遠古時候不經雕刻的翡翠,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來的醇厚的聲響。
杜拉拉的嘴巴抿的死死的,霍青銘的手呢,也就繼續似有若無的,一路向下滑去。
那只溫暖的帶著魔力的手,輕輕緩緩的研磨著杜拉拉微微凹下去的脊梁骨,有一下沒一下的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杜拉拉死命的咬著嘴唇拼命的忍耐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太奇怪了,就好像,杜拉拉眨巴了眨巴眼睛,總覺得什么時候如出一轍的經歷過。
啊這樣,然后杜拉拉突然的就想到了,靈光乍現,大概這種感覺,就是不久之前那次,霍青銘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一個并不清醒的吻吧。
像水一樣,像空氣一樣,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霍青銘以后的路,開始了重大的轉折,從莫曉曉那邊,一步一步,輕而堅定的朝著杜拉拉走過去。
“拉拉,你很敏感。”耳邊傳來霍青銘溫潤又好聽的聲音,拉回來了杜拉拉原本已經微微有些跑遠了的思緒。
啊,這樣子的霍青銘啊,杜拉拉簡直都覺得羞愧欲死了。
空氣似乎都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霍青銘的聲音很輕,字字句句的傳到了杜拉拉紅透了的耳朵里面。
杜拉拉滿臉通紅的堅持著,身體卻好像完全都不聽使喚一樣,但凡是霍青銘觸碰過的地方,無一不是被激起一片顫栗,杜拉拉原本好看的微微上揚著的柳葉一樣的眼睛被暈染的紅紅潤潤的,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踩在棉花糖上面,輕飄飄的,小小的電流嘩啦啦的流遍全身上下。
霍青銘的觸碰,壞心眼的,調戲意味十足的,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耳垂傳來濕濕糯糯的感覺,杜拉拉簡直都想要鉆到地下去了。
這還是霍青銘嗎?
這動作簡直太違規了好吧。
太色情……了吧……
霍青銘竟然舔了杜拉拉的耳垂,杜拉拉只感覺自己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都要燒起來了一樣,耳朵什么的最敏感了好吧,被霍青銘這樣動,杜拉拉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
劇情進展的太快,已經完全超出了杜拉拉的預料范圍,霍青銘突如其來的反客為主,杜拉拉之前那些似有若無的撩撥,瞬間變得小巫見大巫起來。
嗯……那叫什么來著……魯班面前班門弄斧對吧……
原來霍青銘這么厲害的嗎……
還是,無師自通?
或者,面對杜拉拉的時候情不自禁?
這就有待考究了。
可是霍青銘卻并沒有給杜拉拉什么可以考究的時間和機會,只是饒有趣味的端詳著杜拉拉的反應。
誠然,杜拉拉現如今的反應很合霍青銘的心意,然后霍青銘就眨了眨眼睛,另一只拿著纖長畫筆的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軟軟的筆尖輕輕劃過了杜拉拉的脊梁骨。
之前原本還似有若無的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被放大,杜拉拉幾乎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發出了類似嗚咽的聲音。身體也變得濕濕的,熱熱的,好像在渴求著什么一樣。
杜拉拉清楚的知道她自己在渴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