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
蕭雅如這邊剛走,慕南就跟著來到了設計部
“你走,我不需要你來著兒假惺惺的做好人,我不需要。”
杳音煩躁的坐在凳子上。
慕南呆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杳音。
“看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你走,你走呀。”
杳音更加煩躁,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只要看到慕南就感覺渾身煩躁難耐。
“好,你先冷靜一會兒。”
慕南抿著唇,看了杳音兩眼,冰冷的走了。
蕭銘看著周圍聚在一塊的人,冷聲道:
“都散了,趕緊回去工作去。”
“哎,你說這杳總和咱們慕總又怎么了?”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慕總要訂婚了吧。”
“哎?你們聽說了么,這次好像是慕老爺子親自下的命令,讓慕總必須要娶蕭雅如。”
“那杳音呢,她跟慕總不是??????”
杳音皺著眉頭,像是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一般,盯著慕南走去的方向,一動不動。
她到底是怎么了?
生氣,還是吃醋?
想到這里,杳音不禁驚嚇,難道她喜歡上了慕南?這怎么可能。
“你將司年給我叫來,我有事問他。”
慕南離開杳音的辦公室,心里也開始浮躁起來。
“哎,你呀!”
蕭銘看著煩躁的慕南,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沒談過戀愛,但他知道,談戀愛談成慕南這樣的,估計也沒誰了。
“咚咚咚”
“進來。”
慕南閉著雙眸,靠在辦公座椅上。
“你找我。”
司年白襯衫,黑色西裝,大長腿自動漫向辦公桌前的豪華皮椅前坐下。優雅的翹起二郎腿。
“說吧,什么事?”
司年看著精神衰弱的慕南,調侃的說道。
慕南冰冷的眼神掃了司年一眼,沒有說話。但心里一緊,他知道司年雖然表面是在調侃他,但事實上卻是在提醒他。
什么時候他的警惕的已經下降到如此地步,連司年也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心思。
司年并沒有在意慕南的冷眼,看了一眼已經警惕起來的慕南,言不由衷的笑了笑。
“是不是杳音?”
司年抿著嘴,一陣嗤笑。雖然擔心著慕南真的把杳音搶走,可是每每見到這副摸樣的慕南,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杳音,她最近特別容易煩躁,而且脾氣好像越來越差。”
慕南說著就來火,可神情里還是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擔憂。
“你是說她最近特別煩躁,而且有事沒事發脾氣是嗎?”
司年右手支起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這……杳音這種癥狀應該是……”
“是什么?”
慕南有些急躁。
“我還不能確定,我得見一個人。”
“好。”
“行了,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慕南顯然是頭疼的不得了,他一個堂堂慕總,什么時候也開始圍繞著一個女人打轉了?
“呵,慕南,用完我了,然后就開始趕人,過河拆橋學的不要太快了,何況你的還沒有用完我!”
司年伸出手指,劃過筆尖,戲弄了一番。
“你……”
慕南瞇起細長的眼睛,難得的一次吃了一個閉口塞,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
傍晚……
燈火通明的別墅里。
一個女人正在抱著一團衛生紙,看著營養的肥皂韓劇。沒錯這個女人正是杳音。
慕南回來,看著情緒激動的女人正在拿著一大團衛生紙擦眼淚,腳下的速度提了起來,箭步走到杳音身邊。
“怎么了?”
慕南看著正在哭的傷心的小女人,心都揪了起來。
“啊!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呀,嚇死我了。”
察覺到眼前的畫面被攔了下來,杳音面試漏出了不滿。
“你起開。”
“你……以后不許看這些肥皂劇。”
慕南后知后覺曉得了杳音為什么哭,心里都崩潰了,直接抄起電視遙控將電視關了。
杳音盯著一臉嚴肅的慕南,這個男人,確實長的夠男人,精致的五官,飛揚的鳳眸,劍眉分的敲到好處,光看著外表,真是迷死一大堆少女心呀。
只是,這人,除了霸道,獨裁,腹黑,毒辣,卑鄙,絕情,算計……等等,好像只有外貌值得一提。
“你憑什么管我?”
“你……”
慕南黑臉。可想到杳音最近極不穩定的情緒,還是不予計較。
“司年來看你了。”
慕南硬生生忍下來要發作的脾氣,輕輕的說了句。
杳音往慕南的身后看了看,果然,司年面露溫柔的向她走了過來。
這可是難得少見的,慕南愿意把司年帶到家里來。
“司年~”
杳音開心到,什么肥皂劇,立馬丟在了一邊,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慕南有些不痛快。
“最近還好么,我看你,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司年坐到了杳音的身邊。
慕南看著杳音對著司年笑,心里很是不舒服。
“你們先聊,我去準備些水果。”
自己的女人,雖然舍不得,可現在似乎他也只能指望司年,弄清楚杳音究竟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看著慕南已經走遠,司年問道,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杳音的額頭,雖然他已經猜測出來了幾分,卻還是要詢問清楚,才好判斷。
“司年,我沒病,我身體挺好的。”
杳音看著客廳里只剩下司年,還有以為……
杳音突然意識到她忽略了什么,司年這次帶來個美女過來。
“這位是……”
杳音有些不太確定的問。
“這位是我師妹,哈弗女博士,李晴。你確實氣色確實比以前好了不少。”
司年不以為意,順著杳音的意思往下說。
“正好我師妹今天來了,讓她給你看看?”
司年看著杳音,有幾絲心疼,有幾絲不忍。
“杳小姐,你好,我叫李晴,聽說你懷孕了?”
李晴大方的給杳音打招呼,她自然知道今天師兄叫她過來的目的。
“不知杳小姐可不可以讓我給你把個平安脈?”
“是呀。既然李小姐都這么說了,那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杳音笑了笑,有些許猶豫,但還是伸出自己的胳膊。
“怎么樣?可還好?”杳音問。
“恩,孩子很健康。”
李晴點點頭說。
“不過,杳小姐最近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