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的人太多,司年幫胡倩掛號排隊等著就診,忙得忘記了和杳音的約定,沒有打電話給杳音解釋。
剛剛走出會場的杳音感到一陣輕松,今天上午的會議上她做的提案都被通過了,心里很是高興。
“杳總監,還不去吃飯嗎?”
阿嫣招呼著杳音到了吃飯的時間。
“要不要我給你帶一份來?”
“不用了,我和司年約好了吃午飯。”
杳音邊回答邊看著時間,都快要到中午十二點半了,司年怎么還沒出現,他可是最守時的。估計是太忙了吧。
杳音的心里想著,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司年的辦公室找他。
“杳音,你去哪?”
慕南的聲音在杳音的背后響起。
“我約了和司年一起吃中飯。”
杳音別回答別朝著司年的辦公室走去。
“跟司年吃什么,你應該陪我!”
慕南霸道道,明明已經是“有夫之婦”,可杳音卻還是和司年走得這么近,心里難免的一陣不痛快。
想到這里,慕南伸手拉住杳音。
“走,和瑞那里新開了一家日式料理,我們去嘗嘗,聽說味道很好。”
慕南知道杳音最喜歡吃,故意引誘她。
一聽到是新開的日式料理,杳音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是想起她和司年的約定,杳音還是拒絕了。
“慕南,下次去吃嘛,今天我都跟司年說好了,待會他看不見我會說我不守信用的。”
“你今天必須陪我去吃,說不定他都放你鴿子了,要是真記住和你一起吃飯,不早就在設計部等你了,還要你親自來找他?”
慕南的一句話讓杳音動了心,好象是這個道理。
慕南其實也只是隨口一說,見杳音猶豫,就干脆二話不說,先帶她離開了公司。
這邊司年帶上胡倩在醫院排了好長時間的隊伍才看到醫生。
司年有些著急,他想著杳音的約定,可是手機卻沒有帶,無法聯系杳音。
“醫生,我全身都疼,尤其是腿和腳,給我做個CT吧,還有片子,我也要拍。”
胡倩為了拖延司年在身邊的時間,故意要醫生多開幾個檢查項目。
給胡倩檢查的是個老醫生,他捏了捏胡倩的腿和腳,讓她伸展一下,就開始開藥方。胡倩一看以為是醫生聽她的,沒想到醫生給他的方子確是一瓶正骨水和幾張跌打損傷藥膏。
“醫生,我疼得這么厲害,你不給我做檢查,就這就行了?”
胡倩很是不高興。
“你有沒有骨折筋斷做什么檢查?我剛才都檢查過了,在這里簡單處理一下,回家休息幾天就好了。”
一旁的司年正好著急自己不能脫身,這下子醫生的話讓他有了理由。
“胡倩,你看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我還約了音音,她在等我。”
“司年先生,你不丟下我不管,我的腿真的很疼,沒有辦法多走路,你留下不要走好不好?”
不顧胡倩的示弱和阻攔,司年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醫院。
胡倩看著司年開這車一溜煙的跑了,心里感覺自己吃了大虧,受了這么大的疼痛居然都沒有給自己找到機會。
司年一個勁的趕到麥寶家,麥寶家顧客盈門,卻沒有看到杳音的身影。
司年急了他以為杳音還在公司里等他,一身的汗水連忙跑回公司,期望能夠看到杳音在等,正好遇到了阿嫣。
“阿嫣,杳音呢?”
“杳音總監被慕總接去吃飯了。她去找你你不在就和慕總一起走了。”
司年聽了阿嫣的話,心里十分的后悔,失落落的感覺涌上心頭。
“慕南,他到底是怎樣,是動心了么?”
司年低聲的嘀咕,他不怕杳音離婚,也不怕她已經有了慕南的孩子,就怕慕南,是真的不愿意放人,杳音對于他而言,不再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不過這個事情也怪自己沒有處理好。
越想司年越覺得自己心里難受。
“我先走了。”
司年草草的對阿嫣說了句,就下樓取了車,一路開到了一家酒吧。
“司年先生,需要些什么?”
侍應生都已經熟悉司年了。
“和以前一樣,但是多加點伏爾加。”
司年的聲音都是悶悶的。
白蘭地和烈性的伏爾加摻雜在一起,這種繾綣中帶著辛辣苦澀的刺激著司年的口腔和喉嚨,但他覺得是一種享受。
一口抿了下去,司年終于抬頭看看酒吧今天里面的人群和布景。靠著窗子旁邊坐著一個女人。
司年隱隱約約覺得在哪里見過??????
蕭雅安
猛地一個激靈,沒錯,那個女人是蕭雅如的姐姐,明悅集團的大小姐。
她看起來也是特別的頹廢,像是一個人喝悶酒的樣子。
司年和蕭雅如的關系熟悉,打過多次的的交道,但是這個蕭雅安卻并不了解,司年覺得沒有必要去打擾一個陌生人,低頭,輕輕的抿了一口杯子中的酒,司年轉過了頭。
“小姐,要不要我陪你喝一點呀?”
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攔住了喝多了的蕭雅安。
一陣嘈雜聲傳來,司年不滿的回過了頭,卻只見蕭雅安顫顫巍巍的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明顯的體力不濟,看起來是喝多了一般。
其中一個混子吹著口哨,一只手就要搭上蕭雅安的肩膀。
蕭雅安努力的抗拒著: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走開。”
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男人們越走越近,蕭雅安自己也喝的暈乎乎的,走路都走不穩。
一只咸豬手,就這樣,眼看著要向蕭雅安伸了過去
……
“住手。”
司年放下酒杯,就朝著蕭雅安的方向奔去。
畢竟還有過一面之緣,怎么說也是蕭雅如的姐姐啊。
“放開她,我讓你們放開她。”
司年站的筆挺冷漠看著幾個男人。司年穿的是阿瑪尼的套裝,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氣勢。
兩道劍眉下剛毅的眼神冷冷的審視著他們。
“你是誰,管什么閑事?”
混混們雖然看出來司年不是一般的人,但是還是故作兇狠的要打司年。
司年早前學過跆拳道,對這些嘍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