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衣服也遮住了杳音的肚子。根本里看不出這是個孕婦。
“杳音,每年的三月份有半個月我都在度假,今年我想去新西蘭。”
慕南故意說給杳音知道。
“那你豈不是很久都不在慕氏?”
杳音的反應很平淡,并且第一想到的并不是慕南要去哪,她該怎么辦。
慕南緊緊的皺著眉頭,又是半天不再說話。
見杳音依舊沒有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意思,慕南終于按耐不住:
“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嗎?”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陪你去?我走了,設計部怎么辦。”
杳音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慕南。
“設計部?呵~”
慕南有些想笑,這偌大的慕氏,他都不管了,而杳音還在想著設計部,一個設計部在慕氏里又算得了什么。
杳音一個人往前走著,空氣中已經有了甜甜的花香味。突然她感覺到慕南沒了聲音,回頭一看,這個男人一臉的嚴肅在后面慢慢的走著。
杳音連忙和緩了語氣:
“我手頭上度假村的項目正是關鍵的時候,它花了我很多心血,我真的不放心把它交給其他人。”
“我一個慕氏總裁都沒說什么,你就這么著急的想為我賣命?那如果我撤了你的職務呢?杳大小姐可以和我同去了么”
“慕南,你要搞清楚我的職務可是蘭蒂斯弗洛授命的,他一直看好我,我又一心為了公司,你說你不讓我了,他會怎么對待這件事,你和他能交代嗎?”
杳音有些動怒,這個男人真的是??????
杳音確實是蘭蒂斯弗洛最看重的人,慕南確實沒有理由撤換她。原本只是想嚇唬她,卻不想這個杳音這么伶牙俐齒。
走到了公園深處的桃樹下,慕南一把拉過杳音到身邊:
“我要懲罰你,剛才拿蘭蒂斯來拒絕我。”
杳音還沒有反應過來,慕南的吻已經壓了上來,帶著男人獨有的荷爾蒙的氣息,呼吸聲繞過杳音的耳垂。
“杳音,跟我一去吧。”
慕南的的聲音里有央求的意味,雖然不想說但是他還是說了。
“慕南,我真的不行,度假村那個工作我實在丟不掉,你知道的,那是我獨立設計的一個,我不能隨隨便便的??????”
一句話還未說完,南又吻了過來,堵上了杳音得嘴。
就連杳音自己都很意外,她竟然沒有推開他。
深吻纏綿,舌頭抵尖,慕南肆無忌憚的在杳音的口腔里掠奪著,仿佛那早已是他的天地。
杳音的全身都在顫抖。她既想逃避慕南的熱情,卻又無法抗拒這種熱情。
她嘆息了一聲,暫且還是不要讓慕南掃興了。
慕氏的正門。
杳音在慕南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去一趟洗手間。”
四周員工的注目讓她渾身不自在,雖然慕南這樣扶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每,大家卻依舊是這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樣。
杳音假意說去洗手間,這才借口先溜到了一邊。
剛剛走進洗手間,杳音就聽到最里面的門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壓的低低的,仔細聽了聽,好像是胡倩。
杳音輕手輕腳的走到離胡倩最近的隔間里,走進去關上了門。
“那個度假村的項目一直在強烈推進。”
胡倩的講話中提到了度假村。
對方是誰,她跟誰在說這個?杳音的心里一絲狐疑。
“你放心,杳音的性格我知道,度假村一旦建設實施開工,她肯定會天天去監管裝修設計的。”
“是的,放心吧,只要她去,到時候就可以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進行了。”
“恩恩恩,好戲就在后面呢,我看杳音她神氣到什么時候。”
杳音聽的牙癢癢,胡倩到底和誰勾結在一起,居然打度假村的主意。
這時,胡倩的一陣狂笑傳來。
胡倩說到了興頭上,聲音變大了,語氣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杳音皺著眉頭,她不知道,胡倩正在通話的電話里的那個人是誰。度假村,是誰對這個項目打主意呢,胡倩到底又是誰的眼線。
杳音敏銳的的感覺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件事情肯定沒有單純的競爭那么簡單。
胡倩終于掛上了電話,似乎是看到了不遠的將來杳音的悲慘,她得意哼著小曲,高跟鞋嗒嗒噠的聲音越走越遠。
躲在隔間里的杳音慢慢的走了出來,心里在不停的盤算這個幕后主使人是誰。
憑著胡倩的二把刀功夫,頂多是個探路的,杳音清楚的知道胡倩的價值。
偌大的洗手間鏡子前,杳音停頓了五六分鐘,她將水流開的大大的,不停的沖刷著思緒,想著對策。
嘴邊一抹冷笑?????
胡倩,既然你這么看得起我,處心積慮的要對付我,我怎么可能讓你失望,我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等你笑納。
杳音的腦子里有了一個清晰的念頭,以不知道降級就近,以靜制動。
“杳總監,你不會是肚子不舒服吧,下午我都看你上了好幾次洗手間了。”
剛走進洗手間的阿嫣看到杳音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孕婦的癥狀,尿頻,孩子生下來就好了。”
杳音還在想著胡倩的事情,隨口一提。
“呵呵,原來是小家伙在搗鬼呀。”
兩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了洗手間。
因為剛剛發現的這件事情,杳音覺得自己更不能夠和慕南一起去新西蘭了。怎么跟慕南說呢。
“司年,蕭銘,下個月就是三月了,你們知道的,三月里有半個月我都是要休假的。”
“今年要去哪里?”
司年有些好奇,走了倒也好,慕南這么一走,公司里就真的只剩下他和杳音了。
“新西蘭,杳音跟我一起去。”
慕南肯定道。
司年微微一怔,抬起頭:
“杳音?那,公司項目怎么辦?”
“項目?公司上下那么多人,難道離了她就運作不了了?那我養那么多的廢物是做什么?我慕南,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司年聽見了心里有一點酸酸的,但是又知道自己也不能改變什么。還不如表現的大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