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忍不住過去替醫生解圍,畢竟他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聽著蕭銘的話,慕南眉頭依舊皺著,最終還是同意了,站在一邊盯著醫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像個吃了醋的孩子。
“慕總,我剛給夫人檢查好一下,夫人這是氣血攻心,所以受了刺激。”
受刺激?氣血攻心?
慕南臉都要黑了,目光沉沉的看著醫生,似乎在等著醫生自己給解釋。
“是的,慕總,夫人因為受刺激過度,所以氣血攻心,這才昏過去了。等夫人醒了后,一定要靜心休養,絕對不能在受刺激。”
“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情,才能緩解,如今動了胎氣,我開了藥,按時給夫人吃就好了。”
醫生的話讓慕南有些自責和后悔了,都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非要跟杳音吵架,她也不會變成這樣。
打發了醫生,慕南坐在床邊,等著杳音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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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
杳音的聲音響起,她瞥眉虛弱的開口,睜開眼,就看到了慕南,他居然坐在自己旁邊。
她有些不敢相信,眨了眨眼睛,希望自己可以清醒點,這個男人怎么會那么好心的陪著自己
“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杳音明白,就是慕南,他確實守著自己,心里忽然有些感動。
“嗯,你一直在這里?”
杳音雖然已經知道了,卻還是問了出來,臉上帶著濃濃的羞澀,她有點感動,慕南好像對自己挺好的。
慕南點點頭,又搖頭:
“不是,剛來,你醒了好好休息,醫生說你動胎氣了,不能再受刺激。”
“嗯。”
對于慕南的話,杳音只能點頭同意,誰讓自己如今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一個容器呢。
也許只有讓慕南高興了,自己才有機會離開吧。
看著杳音的神色,慕南有些尷尬。猶豫了好半天,這才開口跟杳音道歉。
“是我不好,說了讓你不開心的話,以后不會了。”
天,她聽到了什么?
杳音呆滯了半響。
慕南竟然和自己道歉了,而且還是如此的慎重其事的,杳音驚愕的看著慕南,完全不敢相信。
她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對,你沒聽錯。”
“不用不用,我已經忘了。”
杳音大度的搖頭,隨即想到工作的事,立刻朝著他看過去。
如此殷切的目光,讓慕南心里發毛:
“醫生說了讓你靜養,一直到生之前,所以你的工作,可能是沒法做了。”
“為什么啊!我……”
杳音不滿,然而慕南根本沒有等著她說話,直接就轉身出去,直接到了公司里。
她氣炸了,卻只能在床上躺著,蕭銘還跑過來跟杳音解釋:
“杳音小姐,我們少爺這是為你著想,你不知道那會他真的很擔心。”
杳音頭蒙著被子不想說話,蕭銘只好出去。
慕南剛進去公司。秘書就過來匯報說,司年正在等著他,好像有什么 事情。
“慕南,你終于來了,我有事跟你說。”
司年看到慕南進來,立刻過去拽著慕南的胳膊,讓他跟著自己。
雖然心里好奇,可是慕南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反正司年也是會告訴自己的。
“嗯,去辦公室。”
慕南點點頭,帶著司年進去辦公室,剛坐下慕南就忍不住問道:
“是關于監控的事吧!”
“對,就是那件事。如今我還沒告訴別人。那天晚上,只有胡倩去過監控室,后來監控就出現問題了。”
聽著司年這番話,慕南不動聲色的盯著司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這件事無關自己,高高掛起。
“慕南,那胡倩……”
雖然司年并沒有明著說,可是慕南如此聰明怎么會想不到他想問胡倩如何處理。
“讓她先留下來吧。”
一句話,司年的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慕南居然還要留著胡倩,那個人女人差點害死了杳音的孩子啊。
“慕南!”
“我有分寸,不用說了。”
慕南皺眉看了眼司年,雖然他警告過胡倩,可是按照胡倩的頭腦,不會想到這個,她沒有這個心機。
所以她后面一定還有人,絕對不能這樣輕易讓她走掉,只有慢慢的,才能釣到大魚。
司年不滿,上前盯著慕南:
“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杳音,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個孩子可是你的啊!”
“司年,別忘了你的身份!”
慕南有些不悅,眸子里充滿了危險的光,可是司年根本意識不到。
如今司年整個心里都是杳音,還有孩子,慕南不在意杳音。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杳音受苦。
“我的身份?慕南你怎么可以這樣?孩子在你心里難道一點都不重要嗎?孩子差點被人害死,你居然還無動于衷。”
“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如果你依然是這個態度,我總有一天,我會想辦法帶著杳音離開。”
司年真的是氣急了,他沒法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樣被人糟蹋。
“出去!”
回應司年的并不是解釋或者什么,而是慕南冷冰冰的話,他指著門口的地方,盯著司年。
雖然他并沒有表現出來什么,可是慕南明白,他幾乎要氣炸了。
司年居然喜歡杳音,而且還一直打著杳音的注意,怎么可以,杳音可是他的……
一個氣不過,司年也不想再看見慕南這張臉,轉過身,大力的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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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貴婦這個圈子,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到月底,就會有一次聚會,說起來女人家,也無非就是炫耀攀比一番,可就是這樣的活動,竟然也是讓她們樂此不疲。
作為一個明正其實的貴婦,李淑兒當然必不可少。
李淑兒,蕭雅如的母親。這個比蕭父小了整整十二歲的女人。
曾經她也是模特出生,嫁給蕭雅如的父親后,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數一數二的上層人。
雖是嫁入豪門,可是誰都知道,蕭總有過一個正妻,不過是去世的早罷了,一個模特出身的人,又有什么資格跟她們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女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