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隱忍不了,一個大力的把蕭雅如推倒在地,女人跌落在地上,看上去楚楚可憐。
“慕南!不要忘記我和你父親還有交情在。你不要太逼人!”
蕭總想要進來,可是慕南帶來的人早就已經將門口圍堵的水泄不通,就連想要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都要吃力的先探出頭來。
“我逼人?那就要看你的好女兒究竟多做了什么!”
“說,阿俊是不是你的人?”
慕南微微俯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正趴在地上的蕭雅如,神色凌厲的如同一只鷹一般,靜候著自己的獵物。
“是??????”
蕭雅如猶豫了良久,才艱難的開口。
“只是不知道,阿俊究竟是做錯了什么,讓慕哥哥你這么生氣。”
“還在我面前裝?”
慕南扯著嘴角,一臉的惡心。
“像你這樣的女人,不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都永遠上不了我慕南的床!”
極具諷刺的,慕南冷笑了起來:
“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什么?蕭雅如,你若是敢騙我一個字,我就把你,從這里,丟出去!”
慕南指了指蕭雅如辦公室的高樓窗戶,嚇的她不禁咽了咽口水,她知道慕南是個狠角色,卻沒想到他這么瘋!
“你問吧,我知道的都一定會好好告訴你。”
蕭雅如佯裝淡定的,以然趴在那里沒有動彈,小心翼翼的看著慕南。
“我只問你一句,今天早上司年和杳音的消息,是不是你散布出去的?”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信嘛?”
蕭雅如不回答反問道。
“你還敢跟我耍花樣?”
慕南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大力的捏住了蕭雅如的下巴,及其的不耐放。手中的力度一點點的加大,直到蕭雅如真真切切的疼的叫了出來。
“好痛!”
女人一聲吃痛,卻也說的妖嬈魅惑。
“你休想引誘我,你只是我慕南見過的千萬個女人之一,沒什么不同。”
“說,是不是你,阿俊又在哪里?”
慕南猛地甩開了她,蕭雅如又再一次的跌在了地上,門外的蕭總哪里能受得了自己的女兒被這么踐踏,揚起袖子就要揮拳沖進來。
氣吧,讓父親越來越生氣,那樣再牽扯出蕭雅安的時候,父親才會對她更加的失望。蕭雅如趴在那里看不出的情緒,卻已經打好了全部的算盤。
“阿俊,他就在樓下。我不知道慕哥哥你究竟在說什么,不過,你要是找他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他上來。”
蕭雅如一臉的委屈,眼角含著淚水道:
“現在,我可以起來了嗎?”
她看著慕南,一滴眼淚終于還是落了下來。
滴答一聲,落在了地面上。
“慕南,你給我記好了,這件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蕭總眼見著自己的女兒受這樣的委屈,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好你個慕南!”
“蕭伯父還是先別急著動氣,這件事你最好還是祈求著和你這位寶貝女兒沒有關系,否則這些賬,我們一點一點的慢慢算!”
“把阿俊帶上來。”
慕南點燃了一支煙,自己坐到了蕭雅如的辦工桌上。
蕭雅如刻意的沒有去理那些凌亂的頭發,也沒有起來,而是坐在地上哭的更兇了,而這一切,剛好都被上來的阿俊看在了眼里。
“小姐!”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沖了過來,半跪在地上扶起了蕭雅如,蕭雅如哭的梨花帶雨,看上去可憐的很。
“阿俊,你終于上來了,慕哥哥問我,杳音的事情,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找你,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蕭雅如哭的泣不成聲,開始還有些木訥的阿俊很快就明白了蕭雅如的意思。
“慕,慕總,您找我?”
“知道我找你是因為什么么?”
慕南冷漠的看著被人壓在地上跪著的阿俊,擰滅了手上的煙頭。
“我不太清楚!”
“啪——”
隨著阿俊開口,慕南直直的就將一個水晶煙灰缸向他砸了過去。頓時鮮血肆意的蔓延開來,阿俊的額頭不斷有鮮血流出,弄臟了木制的昂貴地板。
“我已經沒有多大的耐心了,所以最好是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聽明白了么?”
慕南張開腿,雙手搭在兩腿上,低著頭看著因為疼痛而咬牙切齒的阿俊。
“是誰,讓你散步的消息?”
阿俊腦海中一陣猶豫,蕭雅如見狀又是驚嚇又是焦急,萬一他反悔了,那她的計劃豈不就是全泡湯了?
“沒人。”
慕南不厭煩的閉上了眼,隨即揮了揮手,一群人就是拳打腳踢了上去,不一會兒,阿俊就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想起來了沒有?究竟是誰?”
慕南根本沒有看他,而是又躺回了沙發上,閉著眼睛,這個時候,慕老爺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很明顯是因為蕭伯父的原因,所以他根本沒有接,就直接關上了手機。
慕南的手機打不通,不一會兒,慕老爺子的電話就打到了蕭銘那里。
“慕南是不是瘋了?”
剛一接通電話,就是慕老爺子的一陣斥責。
“怎,怎么??????”
蕭銘看著病房,杳音還沒有檢查出來,他根本不知道慕南那里發生了什么。
察覺到異樣,慕老爺子開口:
“慕南沒有和你在一起?你現在在哪里?”
“我??????”
蕭銘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趕忙的向司年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是我,慕老爺子,我是司年,蕭銘現在正跟我在一起處理一些事情。”
司年適宜的接過了手機,蕭銘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隨意的說了一些,電話就掛了住。
“慕南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什么”?
司年問蕭銘。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慕總并沒有通知我。”
蕭銘確實是不知道,只知道慕南帶走了慕家一批保鏢,難不成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病房的門這時打了開來,主醫生松了一口氣,對司年和蕭銘說道:
“病人只是動了胎氣,并沒有什么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