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每次看到別人家的小孩,她都非常喜歡,看到那些還不會走路的小嬰兒,她更是會上前去抱抱他們,親親他們的小臉蛋和小手。
可是,真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要生自己的孩子了。
杳音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她無法想象,再過幾個月后,她自己就要做媽媽了。
她真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因為,畢竟,這個孩子不是什么愛情的結晶,甚至他來的并不光彩。
也許他只是被人利用的一個產物而已吧。
杳音的眼睛濕潤了,豆大的淚珠落了下來,滴到那些剛買來的寶寶的衣服上。
杳音在這里默默傷心著,而與此同時,在這個城市里,正有兩隊人馬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全力對她進行尋找。
蕭家,蕭雅如收到私家偵探的信息:
1,是慕南把杳音藏了起來,目前就藏在他家別墅里;
2,慕南和司年兩人之間有過節(jié),而原因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杳音那個女人。
蕭雅如的嘴角上翹,漾起一股奸笑。
第二天,蕭雅如把司年約了出來,兩人在一家茶餐廳落座。
司年接到蕭雅如的邀約時就感到很意外,蕭雅如在電話中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談,可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和蕭家女兒之間能有什么事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可談的。
蕭雅如倒是爽快,說話開門見山,也不繞彎子,直接就把自己的來意對司年說了。
“我知道你要找的女孩子在哪。”
“什么?”司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杳音杳設計師人在哪里,她目前就在慕南家的別墅里,是慕南把她藏起來的。”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司年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表情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外公動用一切勢力和關系在找杳音都沒找到,竟然會被眼前這個蕭家女兒給找到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干什么?我又為什么要騙你?”
蕭雅如反問。
“慕南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會干這種事!”
司年恨恨地罵道,而一想到那天他和外公一起去了慕家別墅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杳音的人影,卻被慕南反過來各種嘲笑他,他心里就氣地恨不得立刻就去把慕南揍扁了!
另一方面,他又真地想立刻就飛身到慕家別墅去找杳音,他有多少天沒見過她了?她現在過的好不好?她有沒有被慕南欺負?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是胖了還是瘦了。
不過,司年還是猶豫了一下,問蕭雅如: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還有,你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
只見蕭雅如一笑,那樣子就像她跟司年兩個人就像老虎跟小白兔一樣,彼此的心機和手段非常明顯,都明擺著。
而面對司年這樣的“小白兔”,她除了覺得幼稚還是覺得幼稚,她面對他,就只覺得好玩又好笑。
“你就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了,反正我是告訴你了,而至于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自然也有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司年好奇。
“因為,我想得到慕南,讓他成為我的丈夫,明白嗎?所以,我又怎么可能會允許在他家里藏著別的女人呢?”
蕭雅如回答。
“好,我明白了,蕭小姐,今天的事,算我欠蕭小姐一個人情,改天再好好謝你。”
司年說完便立刻飛奔出咖啡館,駕車朝自己家駛去。
因為,鑒于上次上了慕南的當,白白去了慕家別墅一趟卻沒找到人,這次司年長了教訓,他知道自己不能憑一時沖動,他不能再闖禍,他要先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外公!
而且,這次,有蕭雅如這個證人,他的消息不再是空穴來風!
一回到司家,司年立刻就跑到外公房里,他氣喘吁吁地對蘭蒂斯弗洛說:
“爺爺,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蘭蒂斯弗洛抬起頭看到外孫,年里流露出寵溺的眼神,親昵地說:“有什么好消息呀?我的乖外孫。”
司年扶著門框喘了兩口氣,然后說道:“爺爺,杳音,找到了!她就在慕家別墅里!這次我有人證!”
可能是由于太過激動,司年一句話說得吞吞吐吐。
“真的嗎?真找到了?太好了,可見,慕南那個人……”
蘭蒂斯弗洛搖了搖頭,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同時冷笑了一聲。
“爺爺,我早就跟您說過,慕南就是個騙子!是個人渣!就是他把杳音拘禁起來了,我不會放過他的!”
司年說著就去衣柜里給蘭蒂斯弗洛找衣服,然后給他披上,并要拉著他往外走,因為他想立刻馬上去慕家找杳音,他只覺得自己一刻都等不了了!
蘭蒂斯弗洛卻制止了他:
“司年,你給慕先生打電話約他出來吧,我不想再去他家里。”
司年理解外公,他這么大歲數了,而且,憑他的身份、地位,他如果想找慕南,根本沒有必要親自去慕家,而他慕南也沒有這么大臉面。
而且,上次去慕家,由于自己太過沖動莽撞,弄得很不愉快,外公也跟著他被慕南奚落。
想到這里,司年便同意了外公的建議,給慕南打電話把他約了出來
還是上次的咖啡廳,蘭蒂斯弗洛、司年和慕南三個人在一等包間落座。
“慕先生,這次約你出來,我想說的是,我要跟你解除咱們之間的合作。”
蘭蒂斯弗洛也是開門見山。
“為什么?蘭蒂斯弗洛先生,您不是最看重我們公司么,而且,這不光是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更是兩個國家之間的貿易往來,我實在是不明白,究竟有什么事能值得您這么大動干戈要解除合約的。”
慕南雖然年輕,但他在商場的歷練年頭可也不短了,在國內,他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商業(yè)精英。
因此,他的心機和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國內的商業(yè)圈里基本他是沒有對手的,沒有人能夠贏得過他的。
所以,經過無數商場歷練,他說出的話雖然聽著普通也簡單,但卻讓對方基本上沒什么反駁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