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杳音咽了幾口唾沫,驚恐的看著面前如一只野狼般的慕南。
“男人而已,能做什么?既然你忘記的這么快,那我就帶你重溫一次”。
“你瘋了!”
慕南不顧杳音的抗拒,強行拖著她朝屋里走去。
一旁的下人見狀,都識趣的退到了一邊,一時間,偌大的宅子竟然就只剩下了杳音和慕南兩個人。
慕南狠狠的把杳音推到了那個鋪滿毛呢的沙發(fā)上,頓時,松軟的沙發(fā)就陷了下去。
慕南順勢將身子傾斜,一只手撐著沙發(fā),壓了下去。
“慕南,你不要忘記,我已經(jīng)懷孕了!”
杳音壯著膽子,拿這個來威脅慕南。
“你以為我要做什么?還是,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
慕南隨意的扯開了褲帶,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內褲,性感又結實的小腹,抵在了杳音的雙腿間。
“不要~”
“慕南,我已經(jīng)有了你的孩子,不要這樣。”
杳音雖然極不情愿,可這畢竟是她的骨血,而慕南猶如一個禽獸,誰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什么?
“不要怎么樣呢杳音,這么久的時間沒有好好愛撫你,你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我這個主人,嗯?”
下半身的動作還欲要繼續(xù),慕南挑開了她的裙子,似有若無的挑逗著。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杳音忽然坐了起來,猛地推開了慕南,那力氣,就連慕南都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我沒有忘記。”
杳音依然驚恐萬分可也已經(jīng)做好了要和慕南抗爭到底的準備。
慕南可以禽獸不如,可她不可以,那么鮮活的一個生命,杳音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那種感覺真實又美妙,她不能讓慕南用這么卑鄙無恥的方式殺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對這個孩子這么在意?”
慕南不過作戲,他還沒有蠢到要讓杳音失去這個孩子,畢竟,這個孩子也是他花了幾百萬好不容易盼來的。原本只是想試試杳音的態(tài)度,卻不想她竟然這么抗拒。
“這是我的孩子,你沒有資格傷害他!就算你是他的爸爸也休想。”
杳音站了起來,雙手不自禁的護住了腹部,看著慕南的一雙眼睛,似乎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一般。
“這樣,最好。”
松了一口氣,慕南竟然笑了出來。
杳音呆滯在那里,不明所以的看著似乎很是滿意的慕南,還不知道他這次又是打的什么壞心思。
“既然你這么在乎這個孩子,那就好好呆在慕家養(yǎng)胎,孩子出生以后,如果我心情好自然會放你走。或者,你更會討我歡心也許我也會留下你。”
語氣里甚是引誘,慕南的一雙眸子總是這般深不見底,無論是惱怒還是充滿笑意,你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
誰會跟一個瘋子住在一起?
杳音暗自咒罵,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大搖大擺的不在理會他。
“你要去哪里?”
看見杳音向著慕家花園處走去,慕南有皺起了眉頭,方才還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這時就又冷下了臉來。
“你只是讓我留在慕家,好好生下寶寶,有沒有說我不可以隨處走動!”
昂著高傲的下巴,精致有形的側臉不禁令人著迷,原本,杳音還會畏懼慕南幾分,可三番四次的糾纏不清,她對這個男人早已沒了開始害怕的小心翼翼。
“看來是我對你太過縱容了!”
看著杳音的無所畏懼,慕南冷笑了起來,明明俊美的一張臉,笑起來卻分外的陰冷。眼睛微微的瞇著,薄唇輕齒:
“話說起來,我還沒有好好和你算算,你趁我不在仗著蕭銘不敢攔你,就跑了出去。你以為現(xiàn)在我還會這般由著你么?”
慕南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短小的胡子,如看著一個笑話般對杳音一字一句道:
“從你進門開始,我就已經(jīng)封鎖了全部消息和入口,你現(xiàn)在只是我慕南的階下囚,說好聽點是代孕工具而已,是誰給你的膽子和資本,讓你隨意在我這里晃悠?礙眼的很。”
男人咬字清晰,在說道礙眼時分明是加重了語氣,她杳音算是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三番四次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你這是囚禁,是犯法的!”
杳音氣的頭暈腦脹,懷上孩子現(xiàn)在就連自由都沒有了,慕南他到底還想怎樣?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不跑,也許我還能派人好好照顧你,等孩子順利出生再給你個幾百萬都說不定,可現(xiàn)在,是你違反了合約。”
蕭銘站在一旁不敢出聲,慕南此刻正壓著火氣,他自小跟著慕南這么多年,慕南的脾性,他當然是了然于心。
“慕南,雖然我是代孕,但名義上我也是這個孩子的媽媽。你沒有資格完全決定我的孩子,這個孩子,我有一半的責任和選擇。身為母親,這是在合約之外的。”
摸著肚子,杳音沒有要退讓的意思,既然決定留下了他,那她就一定要掌握這個孩子的主動權。
“等你先顧得上自己再說吧。”
一句話盡是嘲諷,以慕南的勢力,她憑什么爭?
“你之前在公司的的設計,有些意思。我在二樓給你留了一間房,用來專門工作。你不是說你也有責任么?那好,拿能力證明。”
“能力就能力!如果我做得好設計,慕南,你就要放了我,那些錢我還給你一分都不會差!”
杳音對自己很有信心,上次的比賽如果不是慕南搞鬼,胡倩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冷笑了一聲,嘴角揚起不明的弧度。慕南沒有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離約定的日子已經(jīng)不多了,他不能再一直因為杳音的事情浪費時間,所以找個理由經(jīng)禁錮住她就是最好的方法。
“爸通知的時間是幾點?”
慕南換了一件干凈的西裝,看起來正式了一些。
“還有一個小時,對方的資料我也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明悅集團的三小姐。”
蕭銘拿著慕南的外套,跟著他的腳步火急火燎的上了車。
“三小姐?呵。”
一個三小姐就想來打發(fā)他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