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這話是不是嚴重了些,朕知道你是一心輔佐朕,朕怎么會輕信他人呢!”
“是嗎,可是現在說這話,不覺得晚了嗎?這一天陛下不是已經等了許久嗎,否則,越王是如何死的?”
“你……你在說什么?越王他不是自裁而死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本座也不和你繞彎子了,越王幾次三番刺殺本座,里面有陛下的手法吧,給本座樹敵,是陛下的手法吧,養大越王的野心,使其與本座相斗,陛下好坐收漁翁之利,還有越王死前被下的醉顏,也是陛下做的吧!”
皇帝也不再裝了,“是朕做的又如何,若非你一直凌駕在朕之上,朕怎么會如此忌憚你!”
原來看上去有幾分仁慈的面孔現在看著只讓人覺得虛偽極了。
“你們皇家的人總是有這么多說辭,本座懶得與你爭辯,這個皇位,是本座扶你上去的,你自己,可得坐穩了。”
皇帝只覺得帝云寒是在用皇位來威脅他,勃然大怒,“帝云寒,你還以為朕是剛登基是那個任你拿捏的傀儡皇帝嗎,也多虧了國師的教導,朕才能成長的如此之快!”
帝云寒起身,“說完了嗎,那本座就不在這礙你的眼了,從今往后,白狄國不再有國師!”
完了,又回頭看了眼皇帝,“你攔不住本座,別費那些心思了!”
牽著言卿直接就往外走,皇帝是想著攔住他,可是他說的對,他確實攔不住他,只是就這樣放他走了,到底還是不甘心啊!
有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就提議:“皇上,帝云寒如今已不是國師,那他也就沒有權利再住在國師府,那國師府里的所有財物,也當沖入國庫。”
“愛卿說得有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即刻去辦!”
“是。”
出宮后,帝云寒就問言卿還有沒有什么要緊的東西在府里,言卿明白了帝云寒的想法,她自己本身也沒什么要帶的,搖搖頭。
帝云寒就直接帶著言卿往城外去那里已經有馬車在候著了,言卿也沒有問他們這是要去哪里,他們的馬車走后,后面還跟著幾輛馬車。
“卿卿都不問我們這是去哪嗎?”
“去哪都可以啊,反正有你在,有什么關系。”
“真是傻得可愛,我們去圣醫谷,這以后呢,我就是圣醫谷的谷主夫婿了,卿卿可要待我好點兒!”
“嗯哼!那就看我心情了!”
帝云寒眼尾上調,帶著些誘惑,靠近言卿,“真的,只看心情?那卿卿要怎樣心情才好呢?”
措不及防,帝云寒就吻住了言卿,一點點的攻城略地,帶著強勢的溫柔……
“是這樣嗎?心情有沒有好一點?還是說,為夫的表現夫人不滿意,那今晚為夫是不是要再努力一些?”
言卿想到被酸痛支配的恐懼,立馬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心情可好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對你,真的!”
最后的強調,好像就怕帝云寒不信一樣,這樣嚴肅認真的表情,讓帝云寒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