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長老這話有理,不管怎樣,不能讓北家的血脈流落在外啊!”
“不錯不錯,家主,既然大家都有此意,那就一驗,如此,也能服眾。”
幾個長老聽了三長老的話,都覺這提議可行,那北明清見勢,只能依了他們的意思。
最后驗出的結(jié)果,北連城自然是北家的血脈,而且是嫡系血脈,這讓北明清一派都有些接受不了,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
“既是大哥的孩子,那自然不能虧待了,來人,去將昔日大哥的院子收拾出來,讓連城住進(jìn)去,既然回家了,那以后就好好,大哥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北明清想穩(wěn)住北連城,但北連城可不會吃他這一招,“我回來,不是為了認(rèn)親,而是報仇!”
似笑非笑的看著北明清,盯得他心里直發(fā)毛,“侄兒說笑了,這仇從何來啊?”
“你不用和我裝傻,我父母究竟是如何死的,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這家主之位,你做的時間夠久了,該還回來了!”
“黃口小兒,我堂堂家主是你能誣陷的嗎?你這是要回來篡奪家主之位?”
北明清氣急,指著北連城就罵,北連城倒是氣定神閑,一點也不在意。
“當(dāng)年的事,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真當(dāng)大家都是傻子嗎?”
“好,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害了大哥!”
這般理直氣壯,仿佛真的被人冤枉一樣。
“三長老,既然家主如此健忘,那不如提醒提醒他。”
“二十幾年前,北明清就計劃要奪得家主之位,只是那時北擎家主得人心,而且實力高,他沒辦法,只能在暗中籌劃,那幾年,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辦法,實力突飛猛進(jìn),后來,更是聯(lián)合了外人算計追殺家主夫婦,結(jié)果真被他得手了,為了斬草除根,還到處追殺家主的兒子,那時的少主,幸好他派出去的人都沒找到少主,否則,他的狼子野心真就得逞了!”
“想憑一己之言就誣陷本家主,誰會相信?”
眼看著自己的野心都被說出來,北明清心里一慌,不過面上還是鎮(zhèn)定自若,就這樣想把他從家主位上拉下來,哪有那么容易呢!
“哼,這件事幾位長老都心知肚明,哪里是我一己之言!”
北家有六位長老,除了三長老和四長老,其他都是北明清一派,怎么會向著北連城說話,對于此事,其他長老都否認(rèn),當(dāng)然北連城也沒想著要他們說什么,大不了都?xì)⒘撕昧耍?br>
“真以為我會與你廢話對峙?你這位置是怎么得來的,我就怎么拿回來,由不得你!”
最后一句,殺氣盡顯!
說話間已經(jīng)向北明清襲去,這就像是一個信號,外面三長老和四長老的人都涌了進(jìn)來,牽制這其他四位長老,讓北連城專心對付北明清。
“你怎會有如此強(qiáng)悍的實力?這不可能!”
被打了一掌的北明清滿臉驚恐,他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后輩,怎么可能打傷他?
“想知道?去問我父母吧!”
手下的招式逐漸凌厲,殺意也越來越強(qiáng),壓得北明清快要站不穩(wěn)腳。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三叔!”
“在你對親兄弟下手時,就已經(jīng)不是了!”
最后,老家主,也就是北連城的爺爺出現(xiàn),知道了這些事情,強(qiáng)行使用了搜魂術(shù),知道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
他那兩個優(yōu)秀的兒子,竟然都是死于他手,原本就蒼老的人,一瞬間就更加滄桑了,精力潰散,猛的向后跌了幾步。
“畜生,你這個畜生!他們可都是你一脈同胞的哥哥啊,你如何下得去手,一個家主之位,就這么讓你喪心病狂嗎!”
老人的一顆心都被傷透了,質(zhì)問的話都顯得力不從心。
“還不是怪你,在你眼里,從來只有兩個哥哥,你永遠(yuǎn)看不到我,就因為我沒有大哥那么強(qiáng)的實力,也沒有二哥那樣會討人歡心,我為自己爭取,有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