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瀟若有所思地顛了顛手中的玉佩,只看這個玉佩的成色就知道這個玉佩的主人非富即貴。
白瀟瀟輕笑一聲便將玉佩收了起來,看來背后的人終于按捺不住了。
白瀟瀟將東西收拾好就啟程了,與此同時,嚴(yán)風(fēng)暝也查到了白瀟瀟的位置,一場追殺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這頭許念一瘸一拐地回到晴閣堂的時候,發(fā)現(xiàn)韓青歌和南宮辰早都走了。
許念從懷里拿出鑰匙把門打開,他慢慢悠悠地走進(jìn)去再把門關(guān)上,還不待他把門反鎖上,后腰就被人抵上了一個匕首。
許念一愣,隨即就反應(yīng)了過來,聽著身后人的氣息應(yīng)該是個練家子。
許念也沒有動,聽著那人的喘氣聲應(yīng)該是受傷了,許念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道:“閣下是奔著錢財來的,還是別的東西。”
“不該問的別瞎問。”
那人可能是因為受傷比較嚴(yán)重,就連聲音都有些沙啞,而且聽起來怪怪的,就像是被誰掐著嗓子說話一樣,因為剛才他過于激動,現(xiàn)在止不住地咳了兩聲。
許念見機會來了,他迅速轉(zhuǎn)身將那人手中的匕首打掉,那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許念一腳給踢到了地上。
許念轉(zhuǎn)過身盯著那人,那人戴著個面紗,他的腹部受了傷,許念剛剛那一腳正好踢到了他的傷口上。
不過許念剛剛的動作也牽動了他的傷口,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定了定神走到那人的面前。
許念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將那人的面紗勾了下來,面紗掉下來的那剎那,露出了少女姣好的面容,許念看到那人時微微愣了一下。
許念有些磕磕巴巴地說了一句:“女……女的?”
少女被許念踢到在地,趁著許念發(fā)呆的功夫,將地上的匕首減了起來,她咬咬牙猛地站起來,拿著匕首就直直地刺向了許念的手臂。
那一匕首正好刺到了許念的傷口,許念疼的直咧嘴角,還未等他跟過去,那少女就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許念看著那少女跑遠(yuǎn)的身影,他將目光落在了門邊的血跡上,想不到他竟然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失了手。
許念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匕首,剛想給自己包扎,忽然想起來之前晴閣堂丟東西的事情。
許念抬步走到了韓青歌放藥方的柜子,他輕輕地將柜子打開,拿出韓青歌的醫(yī)書翻了兩頁,發(fā)現(xiàn)并沒有缺頁的地方。
許念覺得有些疑惑,他又將醫(yī)書放了回去。又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許念將自己手臂上的匕首拔了下來,疼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許念連忙將止血的藥上好,還順帶給自己包扎好,他拿出自己隨身的手帕將匕首擦干凈。
許念看著被擦干凈的匕首,抬手輕輕地觸摸著匕首的花紋,這個花紋他總感覺在哪里見過,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到是在哪里見過。
許念搖了搖頭,便不再繼續(xù)想下去了,他將匕首收好,便抬步走進(jìn)了屋里。
這頭南宮信路上找了個熟悉的地方,正打算換身衣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的玉佩不見了,南宮信微微皺了皺眉。
想不到他一直低估了白瀟瀟的實力,本以為她被自己打的招架不住,竟然不知什么時候被她偷走了玉佩。
只是當(dāng)時因為白瀟瀟直奔辰王府趕去,所以他就沒有接著跟上去,畢竟辰王府的周圍還有一些影衛(wèi)躲在暗處的。
南宮信將自己的頭部面皮收好,便悠哉悠哉地往御王府走去。
南宮辰和韓青歌從晴閣堂回來之后,韓青歌回到辰王府左看看右看看,都沒有看到白瀟瀟的身影,韓青歌覺得有些失落。
南宮辰看出了韓青歌情緒有點不對勁,他伸手將韓青歌攬入懷中,抬頭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派格倫和琥珀去了,她不會有事的。”
韓青歌聽到他這么說也就安心了,她一直知道所有事情南宮辰都會安排的好的,不過現(xiàn)在她需要處理的事情就是自己記憶的問題。
南宮辰忽然想起來自己之前追查白瀟瀟的時候,從江邪那里順來的幾個人皮秘方。
之前他不告訴韓青歌,是怕這種方法過于陰邪,韓青歌會接受不了。不過看到韓青歌上回從江邪那里拿來的秘方,那時候他還覺得兩人竟然出奇的默契。
南宮辰想了想開口道:“你記不記得上次在江邪那里看到的人皮秘方。”
韓青歌聽到南宮辰這么說,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既然她當(dāng)時是為了解開噬子母蠱,所以可能江邪的方子會有用。
只是她也不是沒有看過那個方子,她只覺得用處可能不大,所以便沒有注意,這回聽到南宮辰說到,才又讓她想起來這件事情。
南宮辰看出了韓青歌的思慮,他繼續(xù)開口說道:“我上次查白瀟瀟的時候,查到了江邪,也從他那里拿走了幾張秘方。”
聽到南宮辰這么說,韓青歌猛地睜大了眼睛,她抬起頭好奇地看向了南宮辰:“你說什么?”
韓青歌有那么一瞬間感覺世界玄幻了,她挑了挑眉看向南宮辰:“竟然還跟我藏著掖著。”
被韓青歌這么一看,南宮辰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他默默地?fù)狭藫项^:“我當(dāng)時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沒和你說。”
韓青歌也知道南宮辰是出于好心,她抬手拍了拍南宮辰的肩膀:“那我們一起去看一看吧,沒準(zhǔn)有解決的辦法呢。”
聽到韓青歌這么說,南宮辰也覺得有道理,他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正好,明天也讓洛英華一起過來看看。”
“嗯。”
南宮辰對于韓青歌的事情,一直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畢竟韓青歌在他的心里永遠(yuǎn)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所以此時的洛英華看著面前站著的莫函就很頭疼,洛英華覺得他認(rèn)識南宮辰簡直就是個最大的錯誤,天知道深更半夜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到你身后有多么的恐怖,他無奈得看了看莫函:“你們都不需要睡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