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問君看著楚國國君呈上來的詔書,何問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自從盛流冕在齊國一通胡鬧后,楚國和齊國聯(lián)盟的愿望是徹底泡湯了。
何問君這回還真是要感謝一下盛流冕,如果不是有他在其中胡作非為,也不會有如今楚皇向他伸出的這根橄欖枝。
何問君仔細(xì)看著楚皇的詔書,細(xì)細(xì)思量片刻決定派使臣去楚國走一遭。
楚國
盛流炎正在東宮陪著程鄰巧,忽然有個小太監(jiān)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
“太子殿下,皇上召您說是有要事相商。”
盛流炎心下疑惑,但事發(fā)突然,便跟著太監(jiān)直奔楚皇的宮殿走去。
楚皇深夜召見盛流炎,而且瞧著這傳旨的太監(jiān)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盛流炎雖然內(nèi)心奇怪,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罷,等到了便有分曉了。
盛流炎趕到時,大殿上只有楚皇和另一個人,瞧他的穿著打扮并不像楚國人。
“父皇。”
盛流炎行了個禮,楚皇擺了擺手,還不待他起身,大殿上的另一個人便看向了他。
“太子殿下。”
盛流炎聞聲看去,心中微微有些訝異:“秦國人?”
那人聽罷勾唇笑笑:“我此次來就是想和楚皇和太子殿下商量合作的事情。”
從齊國和楚國的關(guān)系僵化之后,盛流炎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出,只是沒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
盛流炎目光深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估計未來又是一場鏖戰(zhàn)。
韓青歌每天都按時給南宮昀配藥,上次周月落盜取寧仙草,反而給了她靈感。
她怕寧仙草的藥性太烈,直接給南宮昀服用反而不好,只得在他每天的藥中逐漸加大劑量。
所以,南宮昀的身子雖然說不上痊愈,但是也是越來越好了。
以至于韓青歌很少往皇宮跑了,南宮辰更是沒了各種奇奇怪怪進(jìn)宮的理由。
南宮昀看破不說破,韓青歌也是,發(fā)現(xiàn)南宮辰現(xiàn)在真的是越來越幼稚了。
“誒?”
韓青歌剛從晴閣堂回來卻發(fā)現(xiàn)府中沒有南宮辰的蹤跡,屬實是有一點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南宮辰肯定會守著他的。
她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莫函也不在。
“今天倒是奇怪了。”
韓青歌自言自語著,不過想著南宮辰可能有什么事情便也不去細(xì)想了
現(xiàn)在擺在她面前是晴閣堂招人的問題,自從周月落走之后,很多事情就落在了許念的肩上。
許念許久沒回來,冷不丁接手晴閣堂的事務(wù)還有些不大熟悉。
雖然說周月落動了不該動的念頭,但是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她將晴閣堂打理的井井有條。
現(xiàn)在即使有韓青歌回去主事,但總有些力不從心,看來這個招人真的是要盡快提上日程了。
南宮辰回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韓青歌心中有些不安,便一直守著他。
南宮辰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一直坐在桌旁的韓青歌,心下一陣心疼。
他走到韓青歌的身邊,想要將她抱到床上去,卻不想驚動了韓青歌。
韓青歌睜開眼睛迷茫了一會兒,看到南宮辰才漸漸回過神來:“你回來了?”
南宮辰點頭:“嗯,先去休息吧。”
韓青歌醒了便有些精神了,她看向南宮辰問道:“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嗎?”
“天魔宮在秦國的探子來消息,何問君已經(jīng)派人去楚國了,瞧這個架勢,應(yīng)該是要發(fā)兵了。”
韓青歌聽到這里心中也是一驚:“是要開始打仗了嗎?”
戰(zhàn)爭起,最遭殃的便是普通人了。
南宮辰將韓青歌攬入懷中,他的小歌他再清楚不過了,“放心,不會有事的,楚國還有盛流炎,定不會讓邊關(guān)百姓生靈涂炭。”
韓青歌自然是相信南宮辰的,她抱了抱南宮辰便不再說話了。
此時的皇宮便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而此時秦國與燕國的邊界,卻有一群人偷偷潛入。
夜晚是最能掩蓋住罪惡,也最是能讓人放下戒心的。
“喂,換班了。”
正在瞭望臺上守著的小兵聽到聲音回頭看過去:“你喝酒了?”
“就一點點,行了,你回去吧。”
那人一開口間就是一股濃濃的酒味,小兵心中不悅:“都城那里傳來消息,說最近一定要嚴(yán)加……”
“你煩不煩,趕緊下去吧。”
小兵無奈地瞪了他一眼,便下了瞭望臺。
只是還不待他站穩(wěn)腳,卻被身后的黑衣人給抹了脖子。
而瞭望臺上的那人,打算偷偷地小憩一會兒,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睡夢中見了閻王。
糧倉忽然起火,火勢就像是有人刻意指引般,來勢洶洶。
“快來人啊!著火了!”
“快!戒備!”
“有敵襲!”
……
“報!”
次日,南宮凌云還不待下朝,就有邊關(guān)的守衛(wèi)進(jìn)入大殿。
“皇上秦國,軍隊昨日深夜偷襲,我軍糧草已被燒毀大半!”
“什么?!”正打算下朝的南宮凌云猛地站了起來。
朝堂上的大臣已經(jīng)吵得不可開交,文臣們罵著秦國手段如此卑劣,武將們都紛紛說著邊關(guān)守衛(wèi)的不恪盡職守,竟然敵軍燒了糧草。
“報!”
這頭南宮凌云還沒等想出個對策來,另一個通報消息的人就跑了進(jìn)來。
“皇上!秦軍已攻下我國一座城池!”
南宮凌云神情恍惚,一下子又坐回了龍椅上。
剛才正吵鬧的大臣們見到南宮凌云如此,一個個都不敢吭聲了。
南宮昀看著心里也是煩悶,他抬步上前,拱手道:“父皇,兒臣請命前去收復(fù)城池,揚(yáng)我燕國之威風(fēng)。”
南宮凌云聽到南宮昀如此說,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好!好!”
南宮信眉頭一蹙,站了出來:“回父皇,皇兄的身子還沒有痊愈,此時前往戰(zhàn)場怕是不妥。”
南宮昀低著頭瞥了一眼南宮信,想著他也是為自己好,反正他早晚要去見閻王的,若是真能戰(zhàn)死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父皇……”
還不等南宮昀說完,一直沉默的南宮辰抬步走了出來:“父皇,兒臣請命。”
此時經(jīng)過一會兒時間的冷靜,南宮凌云已經(jīng)緩過神了,他目光深邃地看向南宮辰,心中有著自己的對策。
“真不愧是朕的好兒子們啊,只是朕意已決。”
南宮凌云的目光在下面三個人的臉上來回轉(zhuǎn)換,思考了片刻后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