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駱似乎也沒有想到司馬晴會忽然之間叫出了聲來,眉間也是寫滿了不可思議,不過他很快卻笑了,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沒想到你倒是挺會加戲份的,還不回答嗎?”
司馬晴也是才回過神來,想到了剛剛秦駱問的那句話,雖然很難以張口說些什么,但是她卻還是硬著頭皮應了一聲:“挺,挺好的。”
“看來娘子對為夫這番努力不太認可!”
司馬晴覺得如果自己要是再這么被他調侃下去的話,下一秒腦袋里面就得爆血出來。
所以她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很快恢復了理智,深深的瞪了他一眼:“人都已經走了,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
秦駱沒想到自己剛剛居然演上癮了,他,明明是一個能夠很好控制自己想法的人,怎么剛剛就突然失控了?
想了很久之后秦駱給自己一個答案,大概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前后落差實在是太大,覺得有意思,所以才沒有停手的吧?
“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走了,抱歉,因為背對著他,所以我沒發現,好在你提醒我,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假戲真做了呢!畢竟我也是個男人嗎,在美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正常的事情!
他的這番言論遭到了司馬晴深深的白眼,從來不知他居然是這種人,如此的膚淺輕!
因為經過剛剛的一番調侃,司馬晴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處,所以她沒辦法繼續如此淡然的和秦駱坐在一起,還能商討接下來的事情,于是乎她拿著被褥直接到了一旁的小榻上,那里剛剛好,能躺下她一個人。
“以后我就睡在這里!彼抉R晴真的是多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因為大腦一片空白,剛剛的那一幕事情全部都在腦海中重新上演。
因為那個來監視他們的人已經走了一會兒了,所以司馬晴覺得是房間里面很是悶得慌,所以直接起身離開想要出去透透氣,其實秦駱很想攔住她的,但想說的話最后卻還是原路咽了回去,想要去抓她的手也放下了。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人,只不過是迫不得已才會走到一起,所以能少管的事就少管一些,秦駱是這么約束自己的。
司馬晴吸入了不少的冷風之后,才逐漸的回過神來,大腦也開始正常的運作。
對于她來說,剛才的那一場就像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夢到的美夢一樣,可是卻在真實中上演了,明明如此的期待可是卻依舊無法接受,因為她知道那并不是出自于真心,她真的是厭惡極了這種被逼無奈的感覺。
一聲長嘆后,身后突然傳來了壓在雪上嘎吱嘎吱的腳步聲,她回過頭去,對上一雙笑眼。
“新婚燕爾,就站在門外度過,是不是有點太凄涼了?”
“王妃怎么來了?”司馬晴詫異的道。
韓青歌舒了一口氣:“當然是為了應某些人的要求過來看看你怎么樣,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
“主子每次都是這么了解我,真是讓人頭疼!彼抉R晴難得的失笑,不再扳著一張臉。
韓青歌看上去覺得舒服極了,繼而道:“站在這不怕被人發現嗎?”
“這不是王妃來了,就有了正當理由!
“看來我來的真是時候!”因為南宮辰說今晚司馬晴肯定不會呆在房中,所以才讓韓青歌來看看她,果不其然,明明這么一個瀟灑的女子,卻在新婚之夜站在這里連連嘆息,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可韓青歌不是秦駱,不能給司馬晴什么,只能是安慰了。
“晴姑娘今后若是呆在這東宮無事做,便去找我吧!因為我來時匆忙,有兩個朋友沒有跟過來,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多陪陪我是最好了!
“王妃若是覺得無聊的話,我當然可以去。”
韓青歌哪里無聊?只不過是為了想疏導司馬晴而已。
“既然我們都已經認識今后會常見面的關系了,那以后可以不用這么稱呼我了吧,和他們一樣叫我小歌就可以了,總是王妃王妃的叫著,在這種地界也有點尷尬。”這里是齊國,她是燕國的王妃,更何況她和南宮辰只不過名義上的夫妻而已,所以這個稱呼她還想慢慢的摒棄掉,同時她也想拉近和司馬晴的關系。
司馬晴在這里真的是除了南宮辰便沒有人支持她了,雖然不是孤軍奮戰但是這種感覺也是很落寞的。
“好,那你也可以叫我晴兒!
“那你本名叫什么?”
“我姓秦,不過不是皇姓,本名叫做秦晚晴,后來成了孤兒后被司馬敬收養,之后你就都知道了!彼抉R晴每次一提起過去的時候,眼睛里都是無奈,可面容卻是淡然,就好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和秦駱,是不是早就認識?”
韓青歌前幾日聽了南宮辰說司馬晴對秦駱有意后,就很是不解,他們在燕國應該是沒有見過,不然那日在桓公臺怎會是初次見面。
但奇怪若是初次見面,司馬晴是怎么會喜歡上他的?所以韓青歌便猜測道。
“很小的時候了吧,那時剛剛被司馬敬帶回來,說是帶我去見過皇上,在皇宮里,因為幾個宮女的推攘,我落入湖中,是他救了我,還因為我不停的哭給我糖吃!
想到這,司馬晴的嘴角終于有了發自內心的笑意,那笑很甜蜜,似乎對于她來說那都是美好的回憶。
“沒想到你們的相遇還這么的有緣,那他可知道?”
“不知!
那一抹苦澀,再次朝著司馬晴襲來。
她收斂起那抹心酸,強撐著笑意道:“算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和主子吧!主子其實還是很在乎你的,以前為了你可是沒少折騰我們,如果格倫在這的話你就知道了,他是被折騰的最慘的。為了保護你,天魔宮幾乎全體出動,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這些事情,南宮辰不說,韓青歌又怎么會知道?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都不善于表達,所以才這樣一直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