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宮辰仍舊在鬧別扭,他心里的那團(tuán)怒火并沒有壓制下去,但此時此刻似乎填飽肚子對于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埋頭吃著的南宮辰突然間抬起頭來問道:“今天的這一餐也是皇后娘娘做的嗎?”
“不是,是我學(xué)了皇后娘娘的配方,學(xué)著她做的,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皇后娘娘的故事啊?她是哪里人?為什么沒有任何關(guān)于她身份的記載?”韓青歌對喻若的身份起了很大的興趣。
“這種事情,你問她去不就好了,我又怎么會知道?”
韓青歌很是不滿的撇了撇嘴:“就算是我問她也要能答出來才行,只是她對十多年前的記憶全都忘記了,在那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我以為你曾經(jīng)來過這里,多少會聽到有關(guān)于她的傳說。”
“皇后娘娘失去了記憶?這種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南宮辰此時似乎也沒有了繼續(xù)吃下去的興趣,而是把東西放在一邊,很有耐心的問了起來。
“今天她不舒服,所以我就給她把脈,她體內(nèi)全部都是寒涼之氣,也正是這些寒涼之氣導(dǎo)致她失去了記憶,而且會常年的頭痛。”韓青歌說到這里稍作停頓。
“而且最奇怪的你知道是什么嗎?她的脈象中有被燒傷的痕跡,人體的結(jié)構(gòu)很是復(fù)雜的,她的燒傷程度已經(jīng)不足以她再活過來,可是她體內(nèi)的這種寒涼之氣居然保護(hù)了她,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她的身上也找不到被燒傷的痕跡,看來是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
南宮辰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皇后娘娘的身上有秘密?那這件事情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你自己都沒管好,還要去管別人閑事?再說了,她現(xiàn)在貴為皇后,受皇上愛護(hù),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你還要做什么?”
“雖然她嘴上說著不想回憶起過去,但是我從她的眼神里能看出來她對過去的祈望,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忘記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卻一直想不起來。也許在她過去的記憶之中,有什么的視為比生命更加珍貴的東西,她現(xiàn)在的確是很幸福,但是卻也很憂傷。”
南宮辰也只不過是聽說,所以并不了解喻若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而且他們只不過是暫時住在齊國而已,所以他并不希望韓青歌插手齊國的任何事情。
所以目光突然之間就變得冷淡了起來:“那都是她的事情,什么時候開始你也這么愛多管閑事了?”
韓青歌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真心的希望喻若不要去忘記那些對于她來說很重要的事情,因?yàn)橥浢篮玫挠洃泴τ谝粋人來說是很痛苦的。
雖然韓青歌沒有感同身受,但是卻也能體會到:“我只不過是想幫她而已,她真的是個很好的人,而且盈盈也很喜歡她,盈盈因?yàn)閺男【蜎]有母親,所以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母愛,你應(yīng)該感謝她才是。”#@$&
對于南宮盈盈,南宮辰是有償還不完的虧欠。
所以,這件事情他好像無法反駁。
“齊皇是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正如你所說的,她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過著遺忘過去的生活,可若不是因?yàn)橛旋R皇,她的生活又怎么會是如今這般多姿多彩?這說不定是齊皇用了很大的努力換取來的,所以他是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反而會給自己帶來危險(xiǎn)。”
韓青歌也并不是想要什么沒頭沒腦的幫助喻若,因?yàn)樗仓滥蠈m辰說的這些意味著什么,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比在燕國的時候,現(xiàn)在完全可以說是寄人籬下,只能看人的眼色行事,若是得罪了齊皇,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
“知道了,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南宮辰撇撇嘴:“明天你陪我去選些賀禮,送給晴兒。”
晴兒?南宮辰可不是隨便能叫出這么親切名字的人,韓青歌聽著有些別扭。
“你真的要把她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嗎?這可是終身大事,就為了你們所謂的大計(jì),要犧牲一個女孩子嗎?”這件事情韓青歌自始至終都無法理解,她雖然和司馬晴的關(guān)系還沒到一定要為其打抱不平的地步,但她也只是不想看到這世間多一個可憐人罷了。
“你知道什么?怎么就能確定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就算她是心甘情愿,那也是為了你們,若不是為了幫助你們,哪有女孩子愿意毀掉自己一生去做一件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韓青歌只是沒想到南宮辰居然能把這件事情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而南宮辰看到她這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突然之間笑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不喜歡嫁給秦駱?”
面對南宮辰的抬杠,韓青歌一個白眼附送過去:“可這擺明了就是你們?yōu)榱藢Ω端抉R家的人做出的計(jì)謀,完全看不出她是心甘情愿的啊!”
“那如果我要說她喜歡秦駱的話,你會相信嗎?”
南宮辰突然的這句話,讓韓青歌有些不知所措。
司馬晴喜歡秦駱?就算是真的,他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她心里面想的這些,南宮辰似乎都已經(jīng)看透了:“你們不是經(jīng)常說什么直覺之類的東西,我就是靠那種東西看出來的,難道不行嗎?”
韓青歌想了想他們認(rèn)識的時間應(yīng)該很長了,所以對于司馬晴的一舉一動,應(yīng)該能看得出來。
“那秦駱好像對她無意啊!”
南宮辰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韓青歌就變得這么愿意多管閑事了,隨即無奈也帶有諷刺意味的道:“她本將心向明月,可奈何明月不是照著溝渠呢嗎!”
韓青歌在看到他的眼神時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口中所謂的溝渠大概指的就是自己,本來挺好的一句話,到他的嘴里就變了一種味道。
“你這話還真是夠諷刺的!秦駱和我只不過是在某種領(lǐng)域能聊得來而已,我都說多少次了,更何況晴姑娘適合更好的,他有點(diǎn)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