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字的銀星有些錯愕,就連他自己都懷疑什么時候能擔此重任了?可就算是再懷疑,他也沒能問出個為什么,畢竟現(xiàn)在這嚴肅的場合,似乎形成了一種習慣性的服從,或許可以說是望辰天生自帶領導力。
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們一行人才散去。
望辰只是把銀星留在了這里,因為這間屋子里面只有他們兩個加上關(guān)甚寧三個人,所以銀星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宮主,可是有什么吩咐的嗎?”
“你最近住在哪里?”
銀星突然間一愣,望辰不像是管這種事情的人,雖然說有些費解,但卻還是回答了他。
“最近都住在辰王府里,正好有認識的朋友。”
“朋友?”望辰好似是對此來了些興趣,便問道:“什么時候認識了辰王府里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銀星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望辰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這么八卦的人,可是卻問的這么仔細,讓他的心里有些不踏實:“是王妃的弟弟,阿瀛,宮主可是有什么問題嗎?”
誰知望辰接下來便冷哼了一聲:“阿瀛?你們這一個個的真是膽子一個比一個大啊!”
“宮主您和王妃不是認識的嗎?剛好來到這,我也沒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他邀請我我便過去了。”
“從今之后不允許再去王府住,就住在阿寧這里就可以了。”說完后,望辰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銀星可不想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了,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里。
就連銀星都走了之后,房間那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關(guān)甚寧敲了敲桌子,點燃了上面的燭臺,屋子里面瞬間就被點亮。#@$&
關(guān)甚寧看著他戴著面具坐在那里喝著茶水,嗤笑了一聲:“這破面具你該不會是打算一直帶著吧?這只有我們兩個人,也沒有人會認出你來。”
望辰稍稍停頓了一下,而后放下茶杯,抬起手來,緩緩地移向了他臉上的面具。
直到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他的臉終于露了出來。
如此熟悉的一張臉,正是南宮辰,這面具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使他能夠判若兩人。
“皇后的最近可是有動作,看來還沒有完全放心你。”%&(&
“丘銀閣的人不是你一直在盯著嗎?至于她那邊有什么動靜,你負責阻止便是了,不用什么事情都一一告訴我。”
“你還真是夠樂觀的,看來不知道這次皇后的動作是針對誰的吧?”關(guān)甚寧是一副非常淡定的樣子,畢竟南宮辰還沒有動作,她身為一個局外人也只能這樣旁觀。
既然關(guān)甚寧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南宮辰的心里也多少有些猜測:“小歌?”
關(guān)甚寧聳肩:“看來你還不至于這么樂觀,不過要怪的話,也只能怪你們家王妃最近的動作實在是太大了,為了幫你,她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倒是吸引了皇后的注意力,聽說你們家王妃是突然之間變了性子的,皇后正準備從這方面查,最好還是不要讓你休了沈黎素的消息傳出去,不然的話最危險的可能就是你們家王妃了。”
“你覺得可能會傳不出去嗎?”南宮辰一直都處在一種非常淡定的態(tài)度之中,但是在聽到關(guān)甚寧的這番話之后,他無論如何都淡定不了了,他活在這個世上,逆鱗一共有兩個,一個是南宮盈盈,另一個便是韓青歌了,任何人都觸碰不得。
可是如今皇后有所動作,丘銀閣也當然不是吃素的,什么消息會不知道?
關(guān)甚寧饒有興趣的勾了勾唇,看向他:“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放棄你們家王妃?”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南宮辰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陷入了一味的沉默之中。
大概是一直都沒有等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關(guān)甚寧自覺無趣,便起身離開了,然而就在關(guān)甚寧離開后不久,燭臺里的燭火夜已經(jīng)燃盡了,整個房間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然而南宮辰就在這黑暗之中獨自的沉默著。
可是相反,韓青歌這一夜倒是好夢,殊不知前方已經(jīng)有一個大坑在等著她了。
鑒于王府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南宮辰處理,所以他們一早吃過了早飯之后便啟程回去了。
韓青歌剛剛回去了之后,便在門外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晁府的馬車停在王府的門外,韓青歌剛剛下了馬車,便看到上面的人也隨之緩緩的走下來。
韓青歌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晁夫人蘇玥靜,忽然間想起了自己和她曾經(jīng)說過,三日之后再次登門拜訪,可是沒想到這三日的時間還沒到,她便先找上門來了。
“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晁夫人,還真是巧合。”韓青歌見到面之后也只能寒暄兩句,本來想等到時間她親自上門介紹自己身份的,但是卻不成想今日居然被撞破了,可如果不是因為身邊還站著南宮辰的話,她還能解釋一下,可現(xiàn)在真的是解釋不清了。
晁夫人好似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的神情,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不是巧合,我是特地來這里找你……王妃的。”
就算蘇玥靜的心里面對南宮辰再怎么的怨恨,也是知道他貴為皇室,對其該有的禮貌和禮儀還是要有的,所以話剛剛到嘴邊,便又改了口。
韓青歌對這樣的稱呼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晁夫人還是按照原來的樣子稱呼我便好,不知找我所謂何事?”
“我家女兒已經(jīng)治好了,也沒有任何的病癥可以正常活動了,可是就在昨夜我們家老爺突然之間病倒了,也是同樣的病癥,不過我按照你說的打了濉河的水回來喝,可是卻沒有任何用處,我知道王妃手里是有解藥的。”
蘇玥靜沒有把話說全,只是說到了這里,但是韓青歌卻能夠知道她后面想說的是什么。
“所以你想要我手里的解藥給晁老爺治病對吧!”韓青歌了然的一笑:“解藥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的一個要求。”
“要我說服百姓們向著王府嗎?”蘇玥靜臉色突然間有些變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