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凌云倒要看看她還能怎么說出花兒來,直接默許。
不多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老者,這個老者便是將軍府的管家。
“草民李德生參見皇上、太子、太子妃、蕭將軍!
這一口氣將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問候了個遍。
只是這樣正常不過的問候,聽在蕭子嵇的耳朵里便尤為的刺耳,蕭子嵇看到他的時候,瞳孔顫了顫,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自信。
“李管家,有些話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本將軍一直以來待你不薄,你可不能和太子妃一樣污蔑我!
“將軍對李某如何,我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這樣回答著,但是李德生終究是沒對上他的眼睛,好似是在隱藏了些什么事。
而這樣的互動令蕭子嵇的心里面有些不太安分,他不知道這李德生的嘴里面究竟能說出什么樣的話來?
而韓青歌一直就是這樣冷眼看著他們主仆二人的對話,一句話都沒說。
最終還是南宮凌云開口說道:“太子妃說你家主子寵妾滅妻,聯合小妾對正妻下毒,蓄意謀害性命,這可是真的?”
李德生跪在地上誠懇的回答:“是真的!
蕭子嵇在聽到他的承認之后,整個人差點暴怒,也不顧這里是哪兒,直接就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李德生你有沒有點良心,本將軍對你如此好,你卻聯合起外人來算計我?”
南宮辰本來一直都處在沉默之中,但是他身為一個男人,對蕭子嵇的如此做法也是看不下去,冷哼的呵斥道:“蕭將軍如此這般,可有把父皇放在眼里!莫不是有些太猖狂了吧,是要反了不成?”
蕭子嵇大概是反應過來,抬起頭看了看南宮凌云,再次的跪下,“還望皇上恕罪,臣只不過是對管家太失望了!#@$&
“李德生,你且說一說這蕭將軍是如何對韓子萱不好的?”
李德生如實說來,說的還有韓青歌所不知道的那些事情。
種種罪名,不止是他們所知的,就連所不知的那些事情,也都一一說了出來,可謂是對蕭子嵇的大揭秘,聽的人神共憤。
而蕭子嵇的臉色也隨著李德生的話,越來越黑。
然而此時在南宮凌云面前,一切好似再無辯解的機會,但他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名分就這樣被剝奪,他還在做最后的辯解。
“皇上,看在臣為了大燕付出過汗馬功勞的份上,寧可千萬不能聽信他們的讒言,臣對大燕是多么的忠心耿耿。
蕭子嵇現在是氣急敗壞,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法,所以只能這樣破釜沉舟了。
但是他這樣的辯解,在場的所有人看來實在是太過于可笑。
南宮辰終于不再隱忍自己的不屑:“父皇,兒臣認為蕭將軍對大燕實在是功不可沒!
蕭子嵇聽到這話之后,覺得自己好像是突然之間有了希望一樣,內心歡呼雀躍了起來,他就說嘛,傳聞中說的肯定都是真的,這個南宮辰肯定是不喜歡韓青歌,否則的話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還落井下石呢!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南宮辰接下來說的話,卻將他的這一番熱血用一盆涼水潑的冷卻了下來。
“只不過蕭將軍這一生的功名利祿也是大燕給的,他用著大燕給的名分也做了不少事了,就當做是我們大燕還給他的一個人情?墒侨绻@樣不嚴于律己還能做將軍的話,要怎么管理手下的人,難道我們大燕的軍隊就要這樣維持著嗎?明明我們的人口是最多的,軍隊也是最完善的,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將領,所以我們才會忌憚大秦那樣的彈丸小國!
雖然說這只是私人生活上的一些事情,韓青歌也并沒有想要趕盡殺絕,而且她覺得就算是自己拿出來這些證據,皇上也不會將蕭子嵇怎么樣的。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上升到國家的話,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韓青歌很是感激的朝著南宮辰投去了一撇,如果他不開口的話,恐怕自己也不可能將蕭子嵇繩之以法,但是這次事情可就不是和剛剛一樣的結果了。
蕭子嵇也是沒想到南宮辰突然之間改變了話鋒,這讓他額頭上的汗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那種心虛的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皇上,臣……”
“蕭將軍不必再多言!
當蕭子嵇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突然被南宮凌云打斷了,他的眉頭緊緊的湊在了一起,如果只考慮私生活的話,他確實是沒想將蕭子嵇怎么樣,頂多就是罰俸兩個月罷了,可是南宮辰這么一說,他還真的仔細思考了一下大燕的未來,恐怕有蕭子嵇這樣的人,大燕的軍隊勢力也會被拖了后腿,怪不得會讓別的國家看笑話,也會讓秦國那樣的彈丸之地欺負到頭上來。
蕭子嵇這次真的是錯愕不知所言了,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后果。
南宮凌云再一次的將目光轉向了南宮辰的身上:“那依太子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
“兒臣認為蕭將軍功勞在先,荼毒大燕軍隊在后,不至于死罪,但活罪難逃。”
今天只是這件事情,若是將蕭子嵇判死的話,估計會有很多人不服氣,所以他們也要根據事實來判定。
南宮凌云贊成的點點頭:“太子言之有理,那便除去蕭將軍所有官銜,沒收財產,流放雁門都,終生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蕭子嵇在聽到這樣的判決時,腳下突然一軟,差點暈了過去。要知道沒有了這些功名的加持,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百姓,過慣了榮華的生活,他又怎么能接受得了,去雁門都那樣的地方做一個平民呢!
韓青歌對于這樣的結果已經很是滿意了,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趕盡殺絕,只是這個蕭子嵇實在是欺人太甚,而且還惡人先告狀,像他這樣的人得到這種結果已經是最大的寬慰了。
事情已經結束了,但是蕭子嵇似乎對此次的判決非常的不滿,但是他卻不能再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