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席昆喜歡挖掘舒夜那樣表面清純懵懂的女孩子,他把她的精打細(xì)算、虛榮拜金一點點挖出來,最后又把她骨子里淫娃蕩.婦的個性剖開,每一步都妙趣橫生。
后來他看上了陳冉那樣在優(yōu)越環(huán)境下長大的大小姐,他粗暴地撕開了她的假面,發(fā)掘了她所有的黑暗,一點點把她變化,最后她的底線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只有一腳踢開。
當(dāng)然了,他不覺得可惜,享受這其中的過程,然后寫出結(jié)論,才是他的最愛,至于他的研究對象最后怎么樣了,他可不在乎。
從席昆看上陳素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美好摧毀,看看女人的劣根性在她的骨子里長成了什么模樣,可是他屢次都抓不住陳素這個女人。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是一個耐心極好的獵人,有挑戰(zhàn)性才會帶來更大的快感,這一點,他堅信。
何慧茗從席昆的工作室離開,氣得她想踹那道門,但是她怕引起不必要的騷動,索性作罷,她該提醒陳素席昆是個壞人,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要挾她了,何慕林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
何慧茗拿出自己的手機,想要給陳素打電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陳素恐怕再也不會相信她了,何慧茗心里一陣難過。
和陳素相處了那么多年,失去友情的難受不比失戀少。
她的車留在了警察局,她打車去警察局附近取車,取完車回到了公司,剛進(jìn)自己辦公室,秘書告訴自己董事長找她,爸爸找她會有什么事?
她走進(jìn)何重陽的辦公室,“爸爸,你找我。”
“慕林的事情你聽說了沒有?他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怎么那么沖動,去綁架雷霆不到一歲的兒子,這下完了,他一毀,我們手上的貨可就出不去了。”何重陽一臉擔(dān)憂。
“爸,你有沒有想過……”何慧茗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告訴爸爸,畢竟爸爸比她有經(jīng)驗,或許能判斷出來公司這場危機到底是出自于誰的手,“有沒有想過,我們搞成現(xiàn)在這樣,是同行作祟,還是有人指使?”
何重陽預(yù)感到有一絲不妙,“慧茗,你聽到什么了?”
“陳素告訴我,之前我們公司遇到的那些破事,都是何慕林在背后主使的,我去找何慕林對質(zhì),他又說不關(guān)他的事,爸,我現(xiàn)在很亂,不知道該相信誰。”
何重陽心里一沉,要是這一切都出自何慕林之手,那他就被騙得太苦了,不行,他要查清楚!
“慧茗,這段時間你太緊繃了,你去休息休息吧。”
“為什么讓我休息?現(xiàn)在何慕林不幫我們,我們的貨又都在手里,得想辦法銷售出去才行啊。”何慧茗已經(jīng)像個負(fù)責(zé)人一樣擔(dān)起公司的責(zé)任了。
可何重陽不舍得看女兒那么辛苦,“這樣吧,你今天什么都別想,約朋友去美容院去逛街,等到明天再回來好好想辦法。”
何慧茗點了點頭,她的狀態(tài)的確不好,陳素不理她了,她已經(jīng)沒什么朋友了,還是自己去放松一下吧,何慧茗收拾東西去常去的美容院護(hù)膚。
刷了卡,拿了自己的東西,何慧茗去vip更衣室換衣服,把東西鎖好之后,她去常去的房間里等她的技師。
等著等著她都睡著了,忽然聽到敲門聲,她才醒來,是自己點的那位技師。
“抱歉,何小姐,來晚了。”
“沒事,剛好打了個盹,開始吧。”
何慧茗安靜地躺在那,讓技師為自己服務(wù),腦子里卻雜亂無章地想了很多事情,公司的、陳素的、席昆的,各種事情交織在她的腦海。
“啊。”何慧茗痛呼一聲,“你怎么回事?不會按就滾,給我換人來。”
技師趕忙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何慧茗看她低聲下氣的樣子,不想再計較,就又躺好了讓她按,按完了之后到了要做臉的時候,技師出去端了一杯茶回來。
“何小姐,我看您今天好像有點煩躁焦慮,給您換了安神茶。”
何慧茗的脾氣是有點暴躁,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的不正常,“謝謝。”
喝完茶之后,何慧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她醒來,技師已經(jīng)不在了,她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好爽啊,她起身去換衣服準(zhǔn)備離開這里。
就在她剛刷完卡準(zhǔn)備走的時候,電話響了,是一串陌生號碼。
“何小姐,你今天走的時候,有東西落在了我這里。”是席昆。
何慧茗一聽到他的聲音就煩,“你胡說什么,我在你那連板凳都沒坐熱,會落下什么在你那里?”
“那我?guī)湍愦蜷_看看?備忘錄第一條:明天要跟李老板視頻會議,第二條:素素的生日禮物……”
“你閉嘴!”何慧茗打開手機,滑到備忘錄那一欄,席昆怎么會有自己手機里的內(nèi)容,“你怎么知道我的備忘錄寫什么?”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必須要當(dāng)面告訴你。”席昆勾起嘴角。
何慧茗感覺到這個席昆不僅僅是一個心理醫(yī)生那么簡單,他肯定不止知道她的備忘錄,還知道些其他的,萬一是關(guān)乎公司機密的……
席昆繼續(xù)道:“對了,我還有一個渠道,可以幫何小姐賣了那批不知道怎么出手的貨,何小姐有興趣嗎?”
他一個心理醫(yī)生,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何慧茗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反正都是要見他的,不如見面了再看他有什么好說的吧。
“說吧,什么時候在哪里見面?”
“現(xiàn)在,在我的工作室。”
“現(xiàn)在?天都黑了。”
席昆不語,慢慢等著她妥協(xié),果不其然,她還是妥協(xié)了。
陳素家里今晚特別熱鬧,她親自下廚做飯,桑清雅和唐仁堯都會來,兩人雖然在感情上沒什么緣分,但是一起來蹭吃總是能吃到一塊去。
辛美英一直在夸桑清雅能干,危急時刻救了自己的孫子,夸得桑清雅都不好意思了。
“阿姨,您別這么說,我給老板打工的,這些都是分內(nèi)的事情。”桑清雅受不了這些高帽子,太高了,脖子被壓得痛。
唐仁堯看她別扭的樣子,有點想逗她,“桑博士是嘟嘟的救命恩人,這件事媽可能要提一輩子,桑博士你以后會習(xí)慣的。”
啊?還一輩子,桑清雅頓時咋舌。
“桑博士,你別聽唐仁堯胡說,他逗你的。”陳素指著唐仁堯?qū)︵洁降溃班洁侥憧矗闾剖迨宥鄩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