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長歌行心已經沉到了谷底,眼前這個少年簡直就是怪物!
自己的每一次攻擊好像都被對方算計好了一樣,不管自己的槍法如何變化,李弘道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逼自己變招,每當自己打算強行以傷換傷,對方有總能打斷自己的發力的關鍵點,讓招式落空。
長歌行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李弘道看穿,這種感覺,他只在自己的祖父身上感覺到一絲,但是祖父的實力最低都有武道二十七級,區區一個少年怎么可能跟祖父相提并論。
想到這里,長歌行心里發狠,手上的招式更兇猛了幾分。
看著長歌行陰沉的臉色,李弘道嘴角一揚,“剛才已經給了你最后的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可就別怪我了。”
轉念之間,斬魂狠狠的斬在了撫遠槍的中間,長歌行渾身巨震,撫遠槍一擺,朝李弘道的胸前刺了過去。
李弘道卻恍若未覺,重劍磕開了長槍,隨即劍身一擺,朝長歌行的脖子劃去,長歌行只能變招自保,可是斬魂卻微微一晃,刺向了他的心臟。
長歌行感覺李弘道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剛才還只能防守,現在卻鋒芒畢露,凜冽的勁氣甚至讓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長槍左右沖突,想要將李弘道壓下去,卻沒有絲毫用處。
斬魂重劍好像編制了一張大網,將長歌行牢牢的裹了起來,任憑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秋月明的臉色已經從疑惑變成了驚駭,她剛才的猜想果然是對的,李弘道的實力簡直是深不可測,不過她不明白的是,長歌行應該早就知道他不是李弘道的對手了,為什么還不認輸。
其實長歌行有苦自知,他早就想脫離戰斗了,可是李弘道的攻擊好像有種魔力一樣,每一劍都能操縱自己的氣勢,逼的自己不得不反擊或者接招,與其說是他跟李弘道戰斗,還不如說李弘道指揮著他戰斗。
長歌行不是沒想過,硬接李弘道的攻擊,拼著受傷退出戰斗,可是撫遠槍法最重氣勢,一旦自己的氣勢被李弘道斬破,那自己這么多年靠不斷勝利建立起來的氣勢將蕩然無存,別說游戲里了,就算是現實里的實力都會大降!
“長神怎么有些不對啊,招式雖然漂亮,但總感覺是給李弘道味招的樣子。”
“這不是長神風格啊,怎么感覺長神好像被李弘道耍了啊!”
“不可能吧,剛才李弘道還在下風呢,現在怎么勢均力敵了?”
粉絲們也發現了不對,對李弘道的嘲諷少了很多,更多是對長歌行的懷疑。
長歌行在鉆石段位也不是沒有失敗過,可是對手都是成名已久的鉆石強者,李弘道卻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新人,這樣都能擊敗長歌行,無疑是將他在粉絲中的高大形象打了個粉碎。
“該死,老子一定要殺了你啊!”
長歌行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大吼一聲,完全不管李弘道的攻擊,撫遠槍化作一道銀龍,直刺李弘道心臟。
“匹夫之勇!”
李弘道不屑的笑了笑,重劍一挑,撫遠槍又刺在了空出,隨即斬魂一橫,在長歌行胸前帶出了一道傷口,鮮血翻涌。
長歌行渾身巨震,所有的氣勢好像都被這一劍斬斷,再也握不住撫遠槍,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上。
“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輸給同齡人!”
長歌行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觀戰的粉絲們也是一臉呆滯,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興奮。
“長神居然敗了,敗給了一個剛剛晉級的黃金?”
“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長歌行絕對不會敗給黃金!”
“臥槽,老子的錢啊,老子可是全部身家都壓在長歌行身上了!”
粉絲們哭天搶地的時候,吳江卻興奮的蹦了起來,“我就知道道哥會贏的,一賠十七啊,老子這次發財了,以后什么都能叫雙份了。”
李弘道不知道自己擊敗長歌行對他的粉絲造成了多大的打擊,輕笑道:“現在你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長歌行猛地抬起頭,眼神里滿是瘋狂的殺意:“李弘道,我記住你了,這就是你現實中的名字吧,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讓我付出代價。”
李弘道搖頭笑道:“想要我命的人可不止你一個,我也很想看看,你有沒有比他們更高明的手法。”
說話之間,斬魂已經刺穿了長歌行的心臟。
“恭喜您獲得勝利,段位提升。”
擊敗了主動挑戰的長歌行,給李弘道帶來了大量的積分,直接讓他的段位提升了到了白金。
“臥槽,就這么提升到了白金嗎?”
“這才是神人啊,長歌行什么的差遠了啊!”
“我決定了,以后我就是他的粉絲。”
觀戰的人中,還有不少人不是長歌行的粉絲,見到李弘道如此勇猛,連長歌行都能干翻,妥妥的超級大牛,頓時被圈粉,就連不少長歌行的粉絲都開始關注李弘道。
李弘道看了一眼正在觀戰的人數,頓時也被嚇了一跳,這么短的時間里為什么會增加了這么多。
況且他是來練劍的,不是表演的,反正今天也練習的差不多了,與其被人當猴看,還不如趁早收手。
想到這里,李弘道果斷選擇了退出。
“道哥,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贏!”
吳江興奮的撲了上去,李弘道眉頭一皺,躲過了胖子的肥肉攻擊,嫌棄地說道:“贏是肯定的,我什么時候輸過。”
吳江絲毫不生氣,舔著臉笑道:“那是,道哥誰啊,連鉆石都被你打的沒脾氣了,進階段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見吳江馬屁拍的這么惡心,李弘道心思一轉,問道:“胖子,這可不是你平時的風格,是不是賺什么便宜了?”
吳江嘿嘿一笑道:“也不算什么便宜,有人開盤口賭博,非常不看好你,我氣不過就把零花錢全部買了你贏。”
“現在他們得賠我八千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