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占山被吳開乾的話嚇了一跳,心神失守下,勉強擋住了吳開乾的攻擊。
可是強大的靈氣讓他內臟巨震,踉蹌后退之間,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終于噴了出來。
吳開乾得理不饒人,猛地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了馮占山的肩膀,猶如野豬般蠻橫的力量讓馮占山半個身子都失去了知覺。
“姓馮的,你身為看守所長,卻勾結魂獸,死有余辜!”
吳開乾眼神里露出一絲興奮,趁著馮占山無法逃脫之際,竟抬起手朝著馮占山臉上抽了過去!
馮占山心里大駭,如果在正面的戰斗里輸給吳開乾,自己雖然丟人,但是不至于名譽掃地,怎么說吳開乾也是天下集團金海分公司的總經理,輸了也算是理所應當。
可這一巴掌要是被抽實了,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馮占山大吼了一聲,強忍著傷勢,抬起手臂,想要擋住這一巴掌,可他實力本來就比吳開乾稍遜一籌,剛才又受了不輕的傷,在加上吳開乾本來就以力量見長,哪怕抬起胳膊,也是徒勞無功。
吳開乾的巴掌隔著馮占山的胳膊抽在了他的臉上,巨大的力量直接讓他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都被抽暈乎乎的,甚至連吳開乾接下來的話都聽不清楚了。
馮占山畢竟是看守所長,在金海也有幾分勢力,哪怕吳開乾在蠻橫,也找不到這種機會,滿臉都是興奮的神色,大聲說道:“你不顧國家利益,排除異己,拉幫結派,該打!”
吳開乾運足了力氣,反手一巴掌抽在了馮占山的臉上,五道指印立刻腫了起來。
馮占山又噴了一口鮮血,夾雜著幾顆白花花的牙齒,整個人都被抽的踉踉蹌蹌,要不是被吳開乾抓著,恐怕早就站不起來了。
“你背信棄義,卑鄙奸詐,該打!”
啪!
“欺壓良善,為虎作倀,該打!”
啪!
每說一句,吳開乾就抽一巴掌。
很快,馮占山就抽的不成人形,吳開乾反而是越打越興奮,最后連話都沒的說了。
吳開乾還是不肯罷手,嘟嘟囔囔地說道:“讓你不給老子面子,讓你特么的想殺老子的兄弟,讓你特么關老子的兒子。”
啪啪啪!
吳開乾左右開弓,抽的不亦樂乎,馮占山身后的獄警都看傻眼了。
這算什么情況?
堂堂看守所長被天下集團的吳總打耳光!
這要是傳出去,馮所長也就不用見人了。
“老爹居然有這么不講理的時候,真是太霸氣了啊!”
吳江興奮的抓耳撓腮,在李弘道身邊上竄下跳的吼道,“看馮占山以后怎么牛逼,這要是說出去,這老小子不得羞憤的自殺!”
這些獄警中還是有不少馮占山的心腹,剛才被吳開乾的氣勢震住了,聽到吳江的話當即沖了出來,老陳等人也不甘示弱,也迎了上去,眼看就要發展成一場斗毆。
就在此時,李弘道淡淡地說道:“老吳,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死了。”
吳開乾一愣,停住了動作,看了一眼手上的馮占山。
此時馮占山已經被抽成了豬頭,腦袋比之前大了足足兩圈,滿嘴的牙齒已經掉了個精光,骨頭都斷了好幾根,要不是有修為在身早就死了。
就算這樣,馮占山也是氣若游絲,要是在來兩下,說不定真的被吳開乾活活抽死。
把馮占山整成這樣,吳開乾心里的氣也消了不少。
他也不敢真的殺了馮占山,隨手將他扔進了獄警當中,吐了口唾沫,驕橫地說道:“剩下的巴掌就先記著,我什么時候有時間了,再來要債!”
“我們走!”
吳開乾霸氣的揮了揮手,帶著吳江等人大搖大擺的上了車。
獄警們正忙著救治馮占山,根本沒工夫管吳開乾。
再說,連馮占山都被打成了這樣,借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攔人。
李弘道等人揚長而去,車上吳開乾臉上興奮的神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
“老爹,剛才你真是牛逼啊。馮占山都被打成了那個狗樣,看以后誰還敢不給您老面子!”
吳江興奮的大喊大叫,可是車上除他以外,都沒有什么興奮的神色。
吳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頓時收斂了神色,小聲地問道:“道哥,今天是揚眉吐氣的好事啊,怎么大家都不興奮啊?”
李弘道笑著說道:“你老爹是在擔心怎么收場呢?”
吳江眨了眨小眼睛說道:“收什么場啊,馮占山那小子就該揍!”
聽到吳江的混賬話,吳開乾兩眼一蹬,厲聲喝道:“老子怎么生了你這個蠢貨,這么點小事都看不出來嗎?”
老陳把吳江拉到一邊,小聲的解釋道:“馮占山勾結魂獸的事情,只要稍微調查,就能查清,可是我們就麻煩了,為了救你,可是闖了監獄,廢了獄警,現在還打了馮占山,相當于挑釁了地球聯邦的威嚴。”
“而且以馮占山的性子,這件事絕對不會罷休,所以我們不好收場啊!”
吳江也明白了現在處境,頓時憂慮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了李弘道,卻見李弘道臉上絲毫沒有擔憂地神色,心里一松,滿是希望地說道:“道哥,你肯定有辦法對不對?”
吳開乾等人也看向了李弘道,這個少年總能創造奇跡,說不定這次也有辦法解決。
李弘道淡然的一笑說道:“我倒是覺得吳江說的不錯。”
見眾人疑惑地神色,李弘道只好解釋道:“雖然馮占山不知道獄警勾結魂獸的事情,可一個失察之罪是少不了的,更何況吳江是被冤枉的,因為這點小事,惹出了這么大的亂子,這就是影響團結,馮占山的職位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呢,哪有精力捅上去?”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雖然我們挑戰了地球聯邦的尊嚴,但也是事出有因,天下集團這么大,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總被抓進去吧!”
李弘道雖然說得在理,可吳開乾心里還是沒底,他是在修行上超越常人太多,可這已經不單是修行的事情了。
可他也不能多說什么,只好嘆了口氣說道:“咱們先回天下集團,避避風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