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王沁的傷勢逐漸好了起來,但是臉上還是露下一道淡淡的傷痕。
夏苑雨閔敏每次看到,都心疼的不行。
但是王沁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就是一道傷疤,醫美一下就能搞定,但是她不想弄掉。
從醒來之后,王沁就沒有看到司空錫,聽說他就在隔壁病房,后來住了半個月后,他就出院了。
王沁看到夏苑總是擔心她的神情,很是無奈,她不是十八歲的小女孩,不會因為感情而死去活來的,只是有那么些,失望,對就是有些失望,她覺得他與別人都不一樣,才發現他和別人沒什么不同,一樣懦弱。
終于在醫院住了倆個月的她,可以出院了。
這中間都沒有告訴她爸媽,她怕他們擔心,還好他們已經回了老家,而雙胞胎看到她的樣子,卻嚇壞了,揚言說陸家的人,他們會后悔的。
有這樣的弟弟,王沁感覺到很開心。
夏苑一早就來到了病房,準備幫著王沁收拾東西,看著坐在病房窗前,看著外面景色的王沁,她開口道:“怎么樣,終于可以出院了,有沒有很開心?”
王沁轉過頭,那冷艷無比的白皙小臉上,無比清晰的可以看到一到傷痕。
夏苑的眼眸暗了一下。
“挺好的,在這里躺了將近兩個月,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樣了。”王沁淡淡的開口,手上和夏苑一起收拾東西。
不一會,門被打開。
弒不佞拄著那根名貴的手杖走了進來,其實他不需要拄拐,但是基于紳士都要一根這個的手杖,他也配了一個。
“丫頭,我來接你了。”弒不佞一如既往的狂妄。
“嗯,弒叔叔麻煩你了。”王沁微笑著站起身。
弒不佞道:“說什么呢,我接你回家,你以后就是我弒不佞的女兒,今天我要讓全京都的人,看看我弒家的女兒,也讓那些不長眼的東西,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這次丫頭受的傷,實在太厲害了,雖然現在看著毫無大礙,但是她身上的傷痕,全部都沒有消失。
王沁穿衣風格也保守了很多,身上沒有肌膚漏出來,只有臉上那一個淡淡的疤痕,沒有擋住。
“大小姐,我幫你拿著吧。”弒一接過王沁手中的行李。
王沁點點頭,挽著弒不佞的手,夏苑走在后面,一行人出了醫院。
而醫院門口的一角,一個長相無比妖孽的男人,正滿眼深情的注視著王沁的身影。
王沁俯身準備上次的時候,身子一頓,往剛剛那人的方位看了過去。
可是那邊什么都沒有,只有幾個孩童在嬉笑打鬧。
王沁收斂雙眸,躬身上了車。
到了弒不佞在京都的家,王沁下了車就回了已經提前準備好的房間。
夏苑看向她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
蕓清已經被接到了弒家。
正在廚房準備給王沁補身體的營養湯。
夏苑和弒不佞說了還有事情,就告辭了。
王沁站在房間里,發現什么都不能提起她的興趣,以往這個時候,她肯定不是工作,就是學習,再不然就是畫設計圖,現在發現做這一切的動力沒有了。
以前做這些的目標,是為了配得上他,現在發現這個目標不重要了。
看著窗外樹上的一只鳥,正在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
她微微一笑,覺得很有趣。
轉身拿著畫板,畫筆和油畫的顏料,她開始把這只鳥,畫下來。
畫好之后,王沁習慣性的拿了手機拍了張照片,準備發給司空錫看一下。
準備點擊發送的時候,她用手捂住了眼睛,隨即把那些內容刪掉了。
“叩叩……”
王沁調整了下神情,輕聲道:“進來吧。”
蕓清端著一晚營養粥,走了進來。
“小姐,我熬了營養粥,你喝一些吧。”
王沁走到房間的桌子前面坐下,點點頭:“謝謝你。”
“小姐你這剛剛畫的嗎?”蕓清走到王沁剛剛畫的油畫前,看著畫板上和窗外景色一模一樣的話。
“嗯,隨手畫的。”王沁喝著營養粥,淡淡的說了句。
蕓清很想和王沁聊一下,她明顯感覺到最近王沁的情緒很不好,而且小姐受傷,少爺居然一次也沒有來看過。
“怎么了,想說什么?”王沁看著欲言又止的蕓清,抬眸問道。
“沒什么,剛剛弒老爺說,等下會有人給小姐來梳妝打扮,晚上弒宅會舉辦您的歡迎儀式,并且會在所有賓客的面前,介紹您是他的女兒。”
王沁點點頭,說道:“等下人來了,就讓他們上來吧,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下,你出去忙吧、”
蕓清還想說什么,但是看著王沁一臉疲憊的樣子,收拾好碗,就走出去了。
王沁躺在床上,是真的有些累了,緩緩就入睡了。
下午兩點鐘,房間門被敲響,王沁起身后,讓人進來了。
這是弒不佞專門請來的造型師與化妝師。
“小姐您醒了,這些是為您晚上做造型的團隊。”蕓清恭敬的說道。
王沁點點頭,淡淡道:“進來吧。”
造型師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很多人,有拿包的,有拿鞋的,有拿禮服的,還有一個拉著大大的化妝箱。
眾人看到王沁,都被王沁的長相,所驚艷到了,還有那通身的氣質,真的是不愧是大家小姐,但是仔細一看,那白皙的臉上,居然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造型師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說道:“您好弒小姐,我們這就為您做造型。”
身后的所有人,都恭敬的喊道:“弒小姐好。”
王沁沒說話,轉身走回了房間。
造型師沒覺得有什么。
畢竟她見過的大家小姐,都是這樣。
蕓清看著小姐,走了進去,對造型師們說道:“你們進來吧,直接可以開始了。”
造型師和身后的有序的走進了,房間面積有兩三百平方的衣帽間。
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好后。
看著坐在化妝鏡前,用手肘抬著下巴,目光很是迷離。
造型師恭敬地說道:“弒小姐,你可以選一下晚上穿的禮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