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項俊波和陸馨文當年拍的照片,項俊波藏在家里一個盒子下面的,被我讓人翻出來了。看來這個項俊波對陸馨文還真是情深意重。”
韓程宇冷冷一笑:“這樣看來你被蛇咬肯定是他和陸馨文的手筆了!”
唐婉婷早就知道這件事和陸馨文脫不了干系,到?jīng)]有那么驚訝,而是擔心的問:“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
“沒有!”韓程宇笑笑,“我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那就好!多謝韓先生了!”唐婉婷道謝,能取得這些東西很顯然韓程宇是花費了功夫的。
韓程宇溫和的看著她:“你準備怎么做?”
“我還沒有想好。”唐婉婷皺眉,有這個錄音筆還有這張照片只能惡心一下葉風年。
還不能說明什么,畢竟每個人都有一段過去,要是能抓到項俊波和陸馨文現(xiàn)在聯(lián)系的把柄,那就好看了。
“我有一個主意,說給你聽聽你看可行。”
“什么主意?”
“葉風年明天過生日,陸馨文肯定要大費周章的為他操辦,我聽說她已經(jīng)訂好了會所,還親自錄制了VCR……”
韓程宇頓了一下,指指唐婉婷手里的錄音筆,“你不如用這個做一次文章。”
這話讓唐婉婷眼睛一亮,“多謝韓先生!”
“不用謝!”韓程宇笑得那個邪惡。
陸文森在病房里想了很長時間,越想越覺得這次被蛇咬的事情很蹊蹺。
把唐婉婷引過去是陸馨文的主意,如果他不把唐婉婷引過去,唐婉婷一定會在臺下聽葉風年致辭。
就不會發(fā)生被蛇襲擊的事件,他也不會因為擔心主動相救。
重點還不是在這個上面,唐婉婷看的報紙藏著玄機,她關(guān)注蛇鄉(xiāng)蛇藥的事情是懷疑什么了嗎?
陸文森自己問心無愧,但是不代表陸馨文就問心無愧。
他記得那天晚上去參加篝火晚會的時候看見陸馨文往他西裝上面噴東西。
當時問陸馨文在干什么,陸馨文說防止蚊蟲叮咬給他噴了一些花露水。
對了,他又記起一件事,吃過飯回去,他口渴要喝水,陸馨文主動給他倒了一杯水。
那水喝在嘴里澀澀的,他喝了一半就覺得不對。
陸馨文還說他是他味覺問題,和水沒有關(guān)系,硬逼著他把水喝了。
聯(lián)系到這些兩件事,陸文森有些心驚,這件事會不會是陸馨文搞了鬼?
陸馨文來醫(yī)院看望陸文森,陸文森忍不住問了她:“姐,我聽說有一種藥吃下去后能夠?qū)股叨荆懵犝f過嗎嗎?”
“你從哪里聽說的?”陸馨文反問。
“蛇鄉(xiāng)啊!”陸馨文的臉色微微的變了,她掩飾的笑。
“不過死道聽途說而已,真有這樣的藥醫(yī)學上應(yīng)該早就廣泛應(yīng)用了。”
“據(jù)說是秘傳,是捕蛇人專用的,你不是去過蛇鄉(xiāng)嗎?就一點都不知道?”
陸馨文正色道:“文森,當年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提起,這可不是小事情,要是讓風年知道,難免心里會有疙瘩。”
“可是紙總歸包不住火!你和項俊波的事情我不相信風年哥會不知道,他不說不過是不和你計較而已。”
“我和項俊波也沒有什么呀?只不過是談了一場戀愛而已,談戀愛誰沒有過,風年不也和顧明珠要死要活的嗎?”
“我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姐,你和項俊波還有沒有往來?”
“我瘋了嗎?和他往來?”
“我記得在馬場看見過項俊波,好像布置場地是他帶人布置的。”
“他現(xiàn)在是風年的人,做這個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不對,不過湊巧在他布置場地的地方出現(xiàn)了蛇咬人事件而已。”陸文森盯著陸馨文。
“我剛剛看了一下我被咬的癥狀,和正常被尖吻蝮攻擊的癥狀完全不一樣,姐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怎么會知道?”陸馨文心里有些慌了,面上卻不露分毫。
“你不知道最好不過。”陸文森淡淡的。
“唐婉婷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開始調(diào)查,我希望最后的結(jié)果和你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要是有,姐你知道后果的!”
陸馨文控制住自己,“她還真是能折騰,隨便她調(diào)查吧,反正我清者自清!”
“希望是這樣!”陸文森深深的看她一眼,陸馨文很正常,沒有絲毫的變化。
也許是他想多了,自己的姐姐溫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離開陸文森的病房,陸馨文急匆匆的開車離開了。
在路上她撥通了項俊波的電話,“唐婉婷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你確定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吧?”
“沒有!”
“你仔細想想,今天文森和我提到了蛇鄉(xiāng),會不會是唐婉婷那個小賤人的人去蛇鄉(xiāng)取證去了?”
“她能取什么證據(jù)?”項俊波反問。
“沒有證據(jù)最好不過,不過我覺得你還是關(guān)注一下,那個小賤人可不是一般的狡猾,要是被她查到蛛絲馬跡,我們就被動了。”
“我知道了,我先問一下,到時候再給你電話。”
項俊波掛了電話拿起另外一個手機給父母打了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爸,家里沒有什么事情吧?”
“沒有,都挺好的。”
“我床頭柜旁邊有一個箱子,里面有一張照片,你把照片燒了吧。”
“好!”
掛了電話幾分鐘項俊波的電話又響了,他父親的聲音傳來:“波啊,箱子里沒有照片啊?”
“什么?”
“你會不會記錯了?”
“不會!”項俊波臉色一變,陸馨文說唐婉婷的人去調(diào)查,難道已經(jīng)去過他家了。
不應(yīng)該啊,按理說唐婉婷的人應(yīng)該不會知道他和陸馨文的事情的。
可是照片消失的事情沒有辦法解釋啊?項俊波控制住自己:“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去過蛇鄉(xiāng)?”項俊波又問。
“有,天天都有人來買蛇。”項俊波父親回答。“那天我捕了幾條蛇,有兩個陌生人來我們家收購,給了很高的價格。”
“不是讓你不要再捕蛇了嗎?”
“閑不住,習慣了。”
“收購蛇的人是什么口音?”
“江城的,你媽聽他們口音還和對方說了閑話,把你當年在江城上學的事情都說了。”
“什么?我媽也真是,說這個干什么?她還說了什么?”
“你和陸小姐的事情她也說了,你也知道你媽那個人就是話多。”
“該死!”項俊波一下子暴怒了,他怒氣沖沖的摔了電話。
很顯然照片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是被人偷走了,這件事得必須馬上補救!
這件事很顯然不是普通的事情了,他和陸馨文可是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要是讓葉風年關(guān)注上,把他和陸馨文之前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給抖出來。
他的好日子就算過到頭了,他死了沒有什么,但是不能連累陸馨文。
當初他是窮小子的時候是陸馨文沒有看不起她,后來他落魄的時候又是陸馨文為她出謀劃策。
然他從窮困潦倒變得現(xiàn)在人五人六的,陸馨文是他的貴人,也是他真心實意愛過的女人,陸馨文對他那么好,他不能辜負陸馨文對他的愛和信任。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項俊波眼睛里閃過一絲歹毒。
唐婉婷坐在沙發(fā)上面把玩著那只錄音筆,關(guān)宇航推門進來:“小姐,葉總明天過生日你準備怎么辦?”
“涼拌!”
“裝不知道嗎?”關(guān)宇航忍不住了:“我聽說陸馨文已經(jīng)大費周章的為葉總挑選禮物,你這樣不管不問的不太好吧?”
唐婉婷看著關(guān)宇航,“那你說怎么辦?”
“你也去為葉總挑選禮物吧,不管怎么樣,得關(guān)心一下才好啊?”
“關(guān)心?呵呵!”唐婉婷不置可否的笑。
“現(xiàn)在不是和他冷戰(zhàn)的時候,我們根基未穩(wěn)。你就忍住氣給他下小,從前又不是沒有做過。”關(guān)宇航勸說。
唐婉婷沒有說話,關(guān)宇航又勸:“小姐,你的目標是報仇,不是別的,那幾個害你的人還在逍遙著呢,你這樣把葉總推到陸馨文身邊去,要是讓他們產(chǎn)生了感情,到時候想修復就困難了。”
唐婉婷揉著頭,重重的嘆口氣:“你說得對,是我太任性了!”
她把錄音筆遞給關(guān)宇航,“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什么事情?”
“送份大禮給陸馨文。”
關(guān)宇航退出去后,唐婉婷起身走到窗前,她無法做到心靜如水,因為在意才冷戰(zhàn),希望葉風年能夠像之前那樣溫柔的呵護她。
可是她似乎是高估了自己,葉風年對她越來越冷淡,陸馨文越來越高調(diào)。
利用一個不愛的人得心應(yīng)手,可是利用一個愛的人卻是步步煎熬。
她不應(yīng)該動感情的,可是人心最不可控,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她已經(jīng)愛上了葉風年,無法像過去那樣平靜面對,無法控制自己不吃醋,無法讓自己這不使小性子。
她要葉風年明確的告訴她,要她還是陸馨文,可是葉風年卻一直在打太極。
唐婉婷苦澀的笑了,難道重新來過,她還是注定要在男人身上吃虧!
不行,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不能愛上他,一定要把心收回來!
唐婉婷在房間里思考了半小時,拿起電話撥通了葉風年的電話,電話好半天都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