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可是她還在猶豫,剛準備抬腳要走,迎面就碰上回來的江傾歌。
“蓉姐,你這是怎么了?”江傾歌奇怪的看著她,下意識想到的就是梁故。
結果還沒有說,就看到對方搖了搖頭,“沒事,也沒什么大事!
“江小姐,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聊啊!
江傾歌感覺挺莫名其妙的,這話都沒說人就走了,剛一回到家王嫂告訴她人在那里站很久了。
“怎么說也有一個小時了,江小姐您認識那個人嗎?”王嫂看著挺奇怪的,但是她也沒有敲門就沒有過去搭理。
“嗯,沒事!苯瓋A歌不再去想這件事,“二爺在家嗎?”
江傾歌得知二爺還沒回來挺意外的,這才知道是去參加了一個公司的酒會。
反正有于巖在身邊陪著,江傾歌也不用擔心,她就自己回去了房間。
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旁邊有人躺下了,江傾歌剛想要轉過身結果就被人摟進了懷里。
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江傾歌就這樣靜靜的枕著他的手臂,慕臨淵忽然開口說道:“小傾,你……你……”
“你喝嘴了?”
江傾歌看他老半天都沒有講出來,結果聞到了好多的酒味,她想要起身開燈,誰知道這家伙根本不讓起來。
她整個人倒在了床上,慕臨淵跟她保持面對面的姿勢,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我感覺你非常不乖,一點也不聽話,經常的失蹤沒有你的蹤跡,什么事情也不跟我講,總讓我擔心你,還有……”
江傾歌就這樣靜靜的聽他在控訴,也沒有任何的反駁,只不過他這個樣子屬實有點可愛。
看他老半天講不出來,江傾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原來我在你心里面有這么多的缺點啊。”
“不是,不是缺點!”
慕臨淵著急反駁,他剛要說話,忽然腦袋低了下來,江傾歌閉上眼還以為要親自己,誰知道下一秒他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那里。
真的挨的太近了,呼吸擦過她的脖子,全身都在發麻。
“小傾哪里都挺好的,就是不說喜歡我,也不主動一點!
江傾歌忍不住發笑,“二爺,我現在懷疑你根本就沒喝醉,你快給我起來!”
這像是一個喝醉的人能講出來的嗎?
她什么時候沒主動了?
上次沒說喜歡他嗎?
顛倒黑白的男人!
“嗯~我不要起來!”
慕臨淵居然在撒嬌,江傾歌忍不住笑出聲,“二爺你這樣好可愛。”
江傾歌繼續摸他的臉,結果這家伙忽然又起來了,他像只老虎一樣,“再捏我,咬你信不信?”
“你還會咬……”
江傾歌話還沒有說完,結果這家伙真的咬了,他湊過來啃了一口她的臉。
吃痛了直接給了他一腳,慕臨淵就這樣被踹到了床底下。
“居然真的咬我,疼死了。”江傾歌把燈打開,她去照了一下鏡子,牙印還在上面擺著呢。
江傾歌看著在地上的男人,真的忍不住想要給他一腳,可是剛抬起來又放下了。
她要去拖慕臨淵起來,“快起來,要不然我就打你了!
慕臨淵倒是挺配合的,他躺在床上就這樣沉沉睡去,江傾歌完全不想躺在那里。
她坐在電腦前準備畫稿子算了,這要是還過去的話,保不齊還要被咬。
第二天一早,于巖就來到了慕宅,他還以為二爺已經起床了,結果只看到了在吃早餐的江傾歌。
“江小姐,二爺呢?”
于巖感到很奇怪,一般像現在這個時候,二爺應該早就下來吃飯了。
就在這時,他好像看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江小姐,你的臉……”
“二爺還沒起來,跟他說我出去忙了!
江傾歌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手中拿出一個口罩戴著臉上,這家伙咬的還挺狠。
于巖還是一臉郁悶的站在那里,有點沒搞清狀況,無奈的摸著自己的頭發,這才看到樓上下來的人。
“二爺,您昨晚喝多了吧!彼蛲硪埠鹊奶貏e多,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慕臨淵扶著腦袋走下來,“她人呢?”
“江小姐剛走了。”于巖立即回答,“對了,我剛才看到江小姐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還特地出門戴了口罩!
……
光頭被關在了利斯的家里,他在云城買下了一棟別墅,這邊很安靜,不會有有人過來。
當江傾歌到的時候,利斯看到她臉上的口罩有點奇怪,“怎么了,突然戴口罩?”
“沒事,有點感冒了,我怕傳染。”
江傾歌在他要靠近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后退,利斯只好止步,交代她注意身體要吃藥。
說謊真的不太適合她,江傾歌只好趕緊點頭,“光頭現在怎么樣了?”
她被利斯帶到了地下室,結果發現光頭居然還在地上睡著,他到現在還沒醒。
“昨天我的手勁用大了!
利斯笑著將旁邊的桶給提了起來,里面裝滿了水,直接朝著光頭的身上倒下去。
一桶冰冷的水澆下去,光頭很快就有了反應,“噗……”
他趕緊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鼻子里嗆進去好多的水,甚至連耳朵里都進去了。
“現在清醒了嗎?”
江傾歌忽然出聲,對方一眼就看到了他,連忙后退。
光頭趕緊翻找著身上的空金草,“我的寶貝呢,我的寶貝去哪了?”
翻來翻去也沒有看到。
“在我這里。”
江傾歌將那個香囊拿在手中,昨天的時候特意拿了下來。
光頭說著就要過來搶,但是被利斯一把給抓住了,雙手全都背在身后,兩只腿就這樣跪在地上。
“再動把你胳膊給卸掉!”
“我不動我不動。”光頭哪里還敢動,這要是把胳膊給卸掉了,他還怎么動。
目光一直都放在那個香囊身上,“江小姐,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夠把東西給我,這個是我唯一最好的寶貝了,要是沒有了,我真的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光頭說著還哭了起來,眼淚大把大把的掉,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是個男人。
江傾歌看著他如此狼狽的樣子,將香囊拿的靠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