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的話,讓我覺無語至極,如果真如他們所說,我打了他們,這些勢力,我都無法繼續(xù)擁有的話,那我剛才已經(jīng)打了董猛了,也就意味著,我已經(jīng)得罪他們了。
既然老子已經(jīng)得罪他們了,這些資產(chǎn),注定要被他們收走了,那老子還有什么可忌憚的?
還不得把氣都撒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這兩個人說話,真是極其的不通過大腦思考。
事實上神秘組織,也不會因為我打了他們,就把這些資產(chǎn)收回去。
神秘組織,對我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怎么可能因為這幾個傻x,就把我徹底得罪?
這些人,口口聲聲,說神秘組織,顯然他們也不知道神秘組織,到底是什么,最多算是,神秘組織的外圍人員,我就是干掉了他們,神秘組織,也最多會換一批人過來罷了。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必要怕他們什么的威脅之言!
只要不干掉他們,不把他們打的缺胳膊斷腿的,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我也不想和他們廢話,沒幾步,我就跑到了春乾,夏芝的跟前,看到我一眨眼,就跑到了他們的跟前,他們嚇壞了,還想繼續(xù)跑,而我的人,卻是推門而入,將門口堵得非常的嚴密,他們想跑出去,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了。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兩個也知道,他們兩個根本跑不出去了,剛才的威脅之言,他們也知道是對我根本沒有用。
硬的不行,他們就開始來軟的了,開始求著我說:“夢娜小姐,對不起,我們剛才真的不應該說那種話,其實我們也是不想的,都是董猛這個家伙,硬逼著我們說的,之前我們來的時候,他就強逼著我們,讓我們和他合作,說只要您說出來,不利于他的話,就讓我們也跟著他一起對付你,您應該也看的出來,董猛這個人,很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在他的淫威之下,聽從他的話了。”
“是嗎?”我冷笑了一聲,這兩個傻x,還真的挺聰明的,現(xiàn)在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了,倒地不醒的董猛身上。
“是啊,是啊,千真萬確啊!”他們兩個似乎覺得么,我快要相信了,忙是又說道。
“是你麻痹!草,把老子當成傻x嗎?你們兩個什么德行,老子清清楚楚的很。”我直接一口吐沫,吐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臉上。
感受到我的吐沫,以及拆穿了他們,他們兩個嚇得身子往后一縮,一邊給自己擦吐沫,一邊忙是想要解釋!
“停!”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們兩個不用什么解釋了!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們兩人,其中之一,一個人機會!一人我可以放過,另一人,則是要承受比董猛慘十倍的下場!”
“這.....”春乾,夏芝,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問我:“那您愿意給誰機會?”
“給誰機會?這個問題挺難的,你們兩個可都是我的好部下啊,我真的挺我為難的。”我一陣搖頭,似乎非常的困難的。
剛才春乾,夏芝,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瞧著我猶豫,這兩個人,就爭先恐后的說:“給我一個機會吧,給我一個機會吧!”
“這.....”我又是為難為難的搖頭,低頭想了片刻說:“這樣好了,你們兩個打一架,誰贏了,我就給誰一個機會!”
“啊?打架?”兩個人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我。
“怎么?不愿意嗎?我這個人比較崇尚強者,我實在找不出來,有其他的辦法了,如果你們不愿意打的話,那我可就不給任何人機會了。”我眉頭一挑說道。
“這,這,這怎么能行呢,夏芝她可是個女人,我怎么能和她打呢?”春乾一陣搖頭的說。
“是啊,我是個女人,我怎么和他.....啊!你做什么!你打我!”
夏芝話還沒說完,上一秒,還說這夏芝是女人的春乾,竟然趁著夏芝不注意,自己直接動手了。一腳將那夏芝,踹倒在了地上,緊接著,他騎在夏芝身上,狠狠的打了起來。
那夏芝也想反抗,可是夏芝就是一個女人,哪里有力氣打的過春乾,被春乾時時的壓制著,任由春乾打著。
邱月看到這邊,臉色十分的難看,但卻只敢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裝著自己一點都沒有看到。
我看到這些,心里除了冷笑,還是冷笑,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我想著除了分化他們的權(quán)利之外,我還要分化他們之間的關系!
一旦分化了,他們就不是鐵餅一塊了,不齊心協(xié)力的話,他們就能輕易的被我們,足個擊破!
這春乾趁著夏芝不注意,上去就打,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注定破裂,而邱月身為他們的老大,卻坐視不理,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似得,這一點上,必然讓其余三個人,非常的憤怒!
春乾和夏芝的之間的戰(zhàn)斗結(jié)束非常的快,夏芝剛開始就沒什么抵擋,可打了沒一會兒,她就一腳踢中了,春乾的褲襠!
春乾大疼之下,惱羞成怒,拿著桌子上的盤子,就狠狠的砸在了夏芝的頭上!
原本還有些反抗的夏芝,直接被他一盤子,給砸暈了過去!
打暈了夏芝之后,那春乾興奮不已,大口大口的踹著粗氣,站起來,用極其討好的語氣給我說:“夢娜小姐,我已經(jīng)打倒夏芝了,您現(xiàn)在是不是要給我一個機會!”
“哈哈,我說話向來算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哈哈一笑說。
“那,那,那我就先離開了。”春乾大喜不已,扭頭就要走開。
可是卻被我的人給擋住了,他回頭質(zhì)問我:“夢娜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春乾,你真是把你學的語文全給忘了啊,我剛才是說給你一個機會,可沒說直接放過你!”我搖著頭一臉遺憾的說:“我真的替你語文老師悲哀,白教你了。”
這春乾可惡至極,我怎么可能放過他!
“那你給我什么機會?”春乾都快哭了,他想大罵我不守信用,可是他哪里有膽子?并且我并沒有實現(xiàn),只是他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我給你的機會,就是一分鐘之內(nèi),從我這幫小弟之間跑出去,如果你能跑出去的話,我就放過你!”我指了指,將門前堵得死死的人堆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