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聽何英說道:“張偉,你愛陳瑤,這我知道,但是你就算要表現(xiàn)什么,也得等我離開這里才好吧,你這樣明目張膽的獻殷勤也得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吧?”
聞言,陳瑤不無感激的朝何英看了一眼。
這時見張偉眉頭緊皺,喃喃一聲:“顧及你的感受……”一邊說著一邊面目變得冷靜下來,的確,哪怕自己在急切,在不要面子的這樣說,可是當(dāng)中只有他和陳瑤倒沒什么,如果再加上一個何英的話,對她而言也的確是有些殘酷了,盡管她曾對自己表示不需要任何責(zé)任和負擔(dān),但不代表不需要得到自己的尊重。這點的確是自己唐突了。
而正在三人因此沉默不語的時候,忽然,這時,從一旁傳來一陣敲門的響聲。
三人聞聲不由同時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有什么人會來呢……
聞聲,張偉幾人全都皺眉不已。隨后見張偉伸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后站起來,來到門前透過錨孔看到外面站著的人,仔細看去那是一個中年男子。
張偉見那人在門外等待的模樣,不由皺了下眉頭,暗道難道是來找陳瑤的?隨后張偉扭過身子說道:“瑩瑩,一個中年男子,你們認識?”
陳瑤聞言楞了一下,隨后笑道:“張偉,什么中年男子他還沒有四十歲呢。是不是一個平頭?”
張偉愣愣的點了下頭,隨后反映了過來,想起陳瑤對自己的稱呼,張偉猛然醒悟,隨后問道:“瑩瑩,你不是叫我老公的么?”
陳瑤聞言苦笑一聲,再沒有痊愈以前,她自認為沒有資格去愛張偉。
所以在稱呼上也有了些改變,陳瑤就是這樣,同樣敢作敢當(dāng)極有主見,溫柔起來或許極為膩人,但是嚴肅起來也是非凡一般。
這時對方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來。
隨后見陳瑤站起來說道:“去開門吧。”
“我不開!”張偉破天荒的耍起了性子。
想想也是,在找了許久之后終于找到了準娘子,卻發(fā)現(xiàn)準娘子對自己的態(tài)度冷淡,甚至連稱呼都變了,最后又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來找準娘子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無法忍受,不發(fā)脾氣才怪。
不過何英和陳瑤顯然沒有意識到張偉的醋意萌生。
陳瑤沒好氣的瞥了張偉一眼說道:“不開,就不開。”說著竟坐了下來。
張偉見陳瑤那樣,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肚子邪火,也不管陳瑤同不同意,竟然伸手將門打開了。
這時拉開大門的動作顯然讓自以為陳瑤不在家的主治醫(yī)師大夫晃了一下,敲向門的那只手險些打在張偉臉上。
張偉一直保持側(cè)著身子的動作,下意識的躲過了那主治醫(yī)師敲門的動作。
隨后將防盜門完全打開,然后在那主治醫(yī)師錯愕的情況下問道:“你找誰?”
主治醫(yī)師大夫見到張偉后楞了一下,因為他知道何英是外地人所以在海南也是單身一人住,可是開門的卻不是她,而是一個男人?難道是自己走錯了,不由問道:“這里是陳女士的家么?”
張偉楞了一下,喃喃一聲陳女士,隨后抬頭看著那主治醫(yī)師大夫問道:“你找她做什么?”
那主治醫(yī)師大夫似乎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走錯了地方連忙擺手說道:“噢,沒事,沒事。”還不等他想要退出去離開。
卻聽這時陳瑤的聲音出來:“是黃大夫么?”
聽到陳瑤的聲音,黃大夫嗯了一聲,隨后循著聲音望去,這時見陳瑤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陳瑤后,黃大夫才松了口氣,然后也不客氣的走了進來,望著陳瑤說道:“陳瑤,你真住這兒啊?”
陳瑤聞言點了點頭,隨后黃大夫也看了眼坐在客廳的何英,然后又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張偉,不由問道:“陳瑤,這位……這兩位是你朋友么?”
陳瑤點了點頭,說道:“站在門口那人是我老公。這個……這個算是我的朋友。”說完張偉后,陳瑤又朝何英看了一眼。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何英看到陳瑤看向自己,并向別人介紹自己,不由笑了笑。
而那個黃大夫也在陳瑤說出張偉是他老公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被抽空的靈魂一樣,變得呆滯了許多。
隨后回過神來,黃大夫呵呵苦笑一聲,仿佛再呆下去就是莫大的侮辱和尷尬一樣,最后黃大夫和陳瑤聊了幾句就匆匆離去了。
臨走時還不忘多看張偉幾眼,畢竟抱得美人歸的人是他,有這等手段自然是了不起,所以黃大夫才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而張偉在送走那個黃大夫后,關(guān)上門朝著陳瑤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瑩瑩那個叫黃大夫的人看上去不像是好人的模樣。”
陳瑤聞言也不反駁,更不贊同,只是沉默不語。而何英卻笑著說道:“就是啊,從他對你出貪婪和迷戀的神色就可以看出來。”
陳瑤說道:“哪有你們說的那么不濟,人家可是大夫。”
“所以才說嗎。做大夫的一般都不是好人,好人一般都不是大夫,當(dāng)然我不是說是大夫就不是好人了,可好人卻很少是大夫。”何英笑著說道。
“這么繞……”張偉不由皺起眉頭來。
“為什么這么評價呢?”陳瑤問道。
何英說道:“你自己想吧。”
“我聽說在醫(yī)院里的大夫一般都是有人請吃飯,有人請玩樂的,有些時候不是醫(yī)生想變壞,而是別人巴結(jié)壞的。為什么現(xiàn)在三十到四十的大夫容易出現(xiàn)問題,就是這個了,一般事業(yè)有成的大夫都會選擇離婚然后再找……”何英說道。
“你了解得還很多么?”張偉笑道。
“我也是找藥方的時候和朋友閑聊知道的。”何英一句話沒說完立馬反應(yīng)過來,隨后朝陳瑤看了一眼。
“藥方?”張偉聞言楞了一下,隨后喃喃一聲。
陳瑤也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了。
這時,又聽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張偉不由走起眉頭來,說道:“我去看看。”說完朝門口走去。
何英和陳瑤也以為是那個黃大夫去而復(fù)返呢。
誰知在張偉開門后,迎接他的竟然是一支黑漆漆的槍管。
只見一個人拿著手槍指著張偉慢慢走了進來。
張偉一臉呆滯,顯然是看清對方面幕后的警察,而何英和陳瑤也在對方走進來后看清了對方面目,不由詫異一聲道:“是你?”
進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到這里的于琴。
她是最后一個到達海南陳瑤家的知情者。
在敲開陳瑤家門后,手里拿著槍直接指向了開門的張偉,而張偉也在看清于琴面目后微微怔了一下,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于琴手中手槍就已經(jīng)指向了他的額頭。
隨后逼著他向后退了幾步走了進來,在他身后依然跟著兩名男子,都是那胖子的手下。
此時三人進屋后,最后一人將防盜門關(guān)上,最后在于琴的指揮下將張偉陳瑤和何英逼到一起。
何英也在對方進屋后不由站了起來,有些詫異的看著于琴不由說道:“你?怎么會是你?難道你也知道陳瑤家?”
“怎么會是我?哼哼,你們在興州害得我老公坐牢,我為什么不能來,為什么不能打聽到陳瑤下落,畢竟她又不是什么神秘人物,只要肯花錢我就能搞定。”于琴這樣說道。
在她身后的兩名男子隨即對望一眼,然后不知從哪里找來的電線,首先將張偉綁了起來。
而在手槍的威懾下,張偉只能任對方擺布。何英和陳瑤最后也被綁了起來。
這時,一切完畢后,于琴才收起槍來,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看著被綁在一切的三人笑道:“沒想到啊,你們也有今天。不過能死在一起也不枉走一遭了。”
何英聞言呸了一聲,說道:“你不好好在家養(yǎng)孩子,竟然出來尋思作亂就不怕最后你們夫妻雙雙落網(wǎng)損落。”
于琴聞言大笑道:“放屁,要不是你們暗中動手腳我會不遠千里來找陳瑤,要不是你們把我老公害慘,我會拖著孕身不遠千里來到這里?你以為你是說害了別人還不許別人找上門么?”
何英皺眉道:“于琴,冤有頭占有住,你有本事就找害了老鄭的人,干嗎要把我們都綁了。”
“不對么,別以為我不知道,害我老公的人是誰。”說著于琴看向了張偉。
張偉抽了抽嘴角說道:“我見過老鄭好幾次了,他都說你會綁架陳瑤,今天要不是我和何英再次恐怕陳瑤就已經(jīng)被你們抓走了。”
的確,于琴的出現(xiàn)的確讓在場的三人有些錯愕,同時也對她那種執(zhí)著的復(fù)仇心態(tài)感到吃驚。
而陳瑤也在于琴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知道自己行蹤的人并不只是何英和張偉,就連于琴也都知道了,難道自己做人真的很失敗,自己刻意隱瞞的行蹤在別人眼中竟是如此輕而易舉就能掌握的?
想到這里,陳瑤不由微微嘆了口氣,她的舉動被于琴看在眼里,不由笑道:“陳瑤,我本來只是想將你綁架然后威脅張偉的,現(xiàn)在好了,你們一個不拉的全在這里。那么就不要怪我狠毒了。”
“大姐,和他們費什么話,直接殺了得了,我們兩兄弟長干這樣的活,只要往他們肚子里塞進去一小包毒品,然后再打破,他們就會即刻而亡,再把他們往海上那么一仍,不是被魚吃了就是要泡爛的,就算是被警察發(fā)現(xiàn)也會因為毒品的關(guān)系認定他們是走私犯而不了了之。這種事我們哥倆常做,所以你放心好了,就放心大膽的去收拾他們吧,死了也有我們替你頂著。”
“你敢!”這時張偉大叫一聲。他實在聽不下去了,對方實在是沒有活路給他們,瞧他們的樣子就能看出來。
“我敢?我怎么不敢?”于琴笑道。
隨后聽張偉說道:“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