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華山派掌門大廳,可以說是群英薈萃。
曹軍大馬金刀的坐在最上首的掌門位置上,下首依然擺放了兩排座位。
左邊是來至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或者長老。
因?yàn)樯婕暗轿淞置丶▽毜涞臍w屬,是以昆侖、峨嵋、崆峒、少林和武當(dāng)?shù)恼崎T人都悉數(shù)到場。
除了這些一流門派外,還有一些江湖二流門派也將這場除魔大會當(dāng)成了武林盛典,趨之若鶩。
譬如鐵沙幫、丐幫、金錢門等。
可惜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不足以在大廳中享有座位,只能尷尬的站在大廳門口的兩側(cè),當(dāng)一個參與者和見證者。
右邊一排座位上則是五岳劍派門內(nèi)的各大堂口堂主,以及一眾長老。
譬如劍宗四人和寧中則,他們貴為五岳劍派的長老,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二流高手,理應(yīng)享有座位。
還有恒山分堂堂主令狐沖等人。
如今的五岳劍派,光是長老就有10來位,門內(nèi)對外展示的實(shí)力足以和武林泰斗少林派扳一扳手腕了。
若是算上曹軍的真正實(shí)力,那就是當(dāng)之無愧的武林第一門派。
曹軍閉目養(yǎng)神的端坐了片刻,見所有人來的差不多了,用眼神向下首的張力示意了一下,后者馬上上前兩步,不緊不慢的喊了一聲,“帶大魔頭。”
很快,幾名華山派弟子合力抬了一個木樁上來。
木樁上綁著的人就是大魔頭楊蓮?fù)ぁ?br>
此刻的楊蓮?fù)づ铑^露面,嘴角沾滿了血污,仍是之前的那身碎花色長袍打扮,仍是那張憔悴蒼白的臉。
可惜再也見不到半點(diǎn)妖媚之色。
便是臉上的濃妝,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看押后,早化作一塊塊污垢,就這么貼在臉上,活像一個從大街上拉回來的叫花子。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陣餿臭的味道。
“今日將大家聚集在此,第一件事便是如何處置大魔頭,有恩報恩,有冤報冤,將此事做個了解。”
曹軍的話說完,大廳中前排座位上的各派掌門和長老依然不動于色。
這楊蓮?fù)るm可惡,但他們大老遠(yuǎn)來這里,可不是為了一個魔頭的。
“第二件事,便是討論葵花寶典的歸屬。”
曹軍手一伸,從懷中掏出一張錦帛向四周揚(yáng)了揚(yáng),馬上吸引了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
便是先前裝高人的各門派掌門人,紛紛一眨不眨的盯向曹軍手上之物,面色也紅了。
這錦帛,便是葵花寶典原本,是曹軍從楊蓮?fù)ど砩纤殉鰜淼摹?br>
至于葵花寶典的副本,華山派早已刻錄了一份,藏在藏書閣中。
這才是將各門派掌門人吸引過來的籌碼。
曹軍的視線輕輕從大廳中的各門派身上瞟過,隨后將手抖了抖,錦帛放在一個托盤中,由一名弟子端著托盤站在了楊蓮?fù)さ呐赃叀?br>
曹軍剛回到座位上不久,大廳門口處就跳出一個人來。
“見過曹掌門,見過各派的武林同道,鄙人是鐵沙幫的幫主裘得考,葵花寶典的歸屬我們鐵沙幫自動放棄,這大魔頭是五岳劍派曹掌門親自出手拿下的,相信曹掌門會給武林同道一個公正的處理辦法,我們今天來這里,便是為了這大魔頭而來。”
鐵沙幫幫主先是恭敬的向四周拱了拱手,隨后臉色一變,臉頰上的兩塊肥肉抖了抖,咬牙切齒的對準(zhǔn)了綁在木樁上的楊蓮?fù)ぁ?br>
“好賊子,我且問你,本幫的幾個弟子,就是在路上多看了你幾眼,就被你一言不發(fā)的痛下殺手,你還是人嗎?”
看押木樁的華山弟子見楊蓮?fù)ど碜觿恿藙樱坪跤性捯f,自作主張的將堵在他口中的破布扯了下來,想聽聽他的懺悔之言。
“哈哈哈……那幾個人先是看了我?guī)籽郏S后又將視線色迷迷的投到其他女人身上去,分明是覺得我沒她們漂亮,這樣的男人……見異思遷,風(fēng)流無情,該殺!”
“你們這些正派的人都該殺,日月神教的人也該殺,都是一群道貌岸然虛情假意之輩。”
將破布拿下來的華山派弟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件大錯事,連忙小心的瞥了一眼大廳中的大佬,又瞥了瞥上首的曹軍后,馬上將破布重新堵在了楊蓮?fù)さ目谥小?br>
大魔頭不配擁有辯駁的機(jī)會。
“呸!無緣無故殺了人還不知悔改……各位武林同道,我們鐵沙幫6口人命,我只要捅這賊子6刀便好。”
裘得考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隨后從身上摸出一塊匕首,在空中比劃了兩下,最后對準(zhǔn)了楊蓮?fù)さ哪橆a,左右開弓的割下4刀。
你這廝不是男女不分陰陽顛倒嗎?
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外貌和魅力嗎?
這下臉花了,以后看你如何魅惑別人。
裘得考擱完后,仍不解恨,突然伸手在楊蓮?fù)さ南旅婷嗣蛩銇韨割以詠志永絕后患,結(jié)果摸了個空。
“這……”
裘得考摸完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臉色古怪的瞅了瞅楊蓮?fù)ぃ蛩阋粏柧烤梗谝贿厙^的人卻嫌棄他動作太過于粗鄙下流,紛紛叫嚷著把他催了下去。
接下來是丐幫的人上場。
據(jù)說這廝也殺了幾個丐幫弟子。
一場除魔大會不到一個時辰就結(jié)束了,最后綁在木樁上的楊蓮?fù)と硎茄芽床怀鋈藰樱劭淳突畈怀闪恕?br>
很快被人抬了下去。
殺人者,人亦殺之。
這場除魔大會向所有人宣告了一個潛臺詞,以后的武林,和之前不一樣了。
“接下來由曹掌門和諸位討論葵花寶典的歸屬。”
張力承當(dāng)起了主持大會的重任,他的話語剛落,圍坐在大廳中的各大派代表紛紛交頭接耳,騷動起來。
葵花寶典只有一份,在場說的上話的門派好幾個,如何分?
若是分不到,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葵花寶典落入其他派手中?
還有,五岳劍派有沒有私下藏一份?
這些都是問題。
大廳右側(cè)最前面的封不平突然與曹軍碰了碰眼色后,撫著胡須笑了起來,“這楊蓮?fù)な潜晃覀冋崎T率先拿下的,理應(yīng)由我們發(fā)落,盡管如此,我們還是將葵花寶典的歸屬拿出來讓大家討論,我有一個提議,大家既是武林中人,還是手底下見真章,來一場比斗,來決定葵花寶典的最后歸屬。”
“大家覺得如何?”
大廳中的人互相望了望,隨后遲疑了一下,紛紛在心底默默的計(jì)算起得失來。
按說這葵花寶典乃是十足的魔教典藏,應(yīng)毫不猶豫的銷毀掉。
但每個人都有私心,如何舍得?
要知道東方不敗就是靠著葵花寶典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所以,這一次必須要爭一爭。
以武藝高低來決定葵花寶典的最終歸屬雖有一些武斷,但也是現(xiàn)階段最讓人心服口服的方式了。
昆侖派的代表突然跳了出來,“若以現(xiàn)場的武藝高低來決定葵花寶典歸屬,依然欠缺公平,誰不知道少林的方證大師武功已入化境,易筋經(jīng)內(nèi)功心法更是被稱作武林一寶,還有曹掌門的獨(dú)孤九劍盡得劍法真髓,我們這些人若不抱成團(tuán),如何爭得過?”
“那你想怎么比?”
“我們昆侖派和峨嵋派,以及崆峒派剛才達(dá)成了一致意見,打算合力爭奪葵花寶典,每邊出三人,你們五岳劍派為地主,只能獨(dú)自成一派,從派內(nèi)派出三人來。”
沖虛道長望了一眼昆侖派的長老,很快明白了昆侖派打得什么主意。
無非是將作為地主的五岳劍派的人數(shù)優(yōu)勢削弱到最低。
“如此一來,我只能和方證大師結(jié)為同盟咯?”
顯然私底下已經(jīng)認(rèn)可了昆侖派提出的這條建議。
這樣一來,作為地主的五岳劍派就明顯處于弱勢了。
幾乎是以一派之力,獨(dú)斗其他幾派。
而且比的還是高端戰(zhàn)力。
封不平正要跳出來諷刺對方無恥,沒想到曹軍揮了揮手,“那就這樣吧,還請各位稍做準(zhǔn)備,半個時辰后正式開始比試。”
曹軍話一落,下面的人馬上拉幫結(jié)派搞起串聯(lián)來。
除了大廳中的這些門派外,站在門口兩側(cè)處的幾個二流門派也合在了一起,打算臨時組合在一處,也派出3個人來,爭奪葵花寶典。
別人吃肉,他們總要喝一喝湯。
至于這口湯燙不燙嘴,那要試過了才知道。
而成不憂和封不平則一臉懊惱的追著曹軍來到了后面的書房,急切的詢問道:“掌門,你打算派哪三人出戰(zhàn)?”
“除了你以外,林平之那小子可以算作一個,只是最后一個就不好挑選了。”
封不平和成不憂熱心的幫曹軍挑選起幫手來。
哪知曹軍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一人即可,無須勞煩其他人。”
“什么?掌門,那葵花寶典雖然被我們提前留了副本,也不能就這么讓他流傳出去啊,這可是……”
曹軍雙眼一蹬,假裝發(fā)怒道:“怎么?你們信不過我?”
“不是,自古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里面還有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這樣的高手。”
“我若說,我一人可以挑戰(zhàn)他們所有人呢?”
“怎么可能?”
曹軍的一番驚天言論,惹得封不平和成不憂連連驚嘆起來。
曹軍心中早已有了定計(jì)。
成為五岳劍派掌門人后,按說風(fēng)清揚(yáng)的遺愿——振興華山應(yīng)該就完成了,可是系統(tǒng)任務(wù)列表中遲遲沒有收到完成的結(jié)果,這就讓曹軍有些不淡定了。
如何振興華山?
除了實(shí)力外,自然是名氣了。
要讓所有人知道如今的華山派不僅僅是五岳第一劍派,還是天下第一大派,這個天下第一的名頭,曹軍必須拿下來。
只有這樣,才算是振興華山。
今天的這場比試,一早就在曹軍的安排下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到現(xiàn)在。
只差臨門一捅了。
一人獨(dú)戰(zhàn)天下高手,隨后戰(zhàn)而勝之,這樣更有震撼力。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大廳中的所有人已經(jīng)涌到了華山派在外面準(zhǔn)備的擂臺周圍,將擂臺圍得水泄不通。
“第一場比斗,將由曹掌門獨(dú)斗鐵沙幫、金前門和丐幫派出的三位高手。”
曹軍衣袖一會,搶先登上了擂臺。
“聽聞曹掌門的獨(dú)孤九劍盡得風(fēng)清揚(yáng)老前輩的真?zhèn)鳎瑒e怪我們以多欺少了。”
裘得考假仁假義的向曹軍客氣了一番,伙同另外兩名高手成三角形將曹軍包圍在最中間。
不等三人攻上去,曹軍突然一捏手訣,背后的長劍突兀的直沖上天,在他頭頂盤旋了一圈后,閃電般的向三人射去。
刷!
刷!
刷!
一連三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般削斷了三人衣角下擺的長袍。
“這這這……這是什么劍術(shù)?長劍竟然能離體攻擊,這還是人嗎?”
擂臺上的三人猶如石化了一般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都還沒開始,就敗了?
可長袍下的衣袖明明被利劍削斷了一塊,被削下的布塊此刻就在腳下。
“你們剛才看到他如何出劍了嗎?”
裘得考舔了舔嘴唇,一股通天的涼意從后背處冒了出來。
若是剛才對方的劍不是對準(zhǔn)了他們的衣袍,而是對準(zhǔn)他們肩膀上的脖子,豈不是早一命嗚呼了?
另外兩人也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同時搖了搖頭。
等到三人磨磨蹭蹭的退下去后,昆侖派峨眉派和崆峒派的三位高手也登上了擂臺。
曹軍突然向下方的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抬了抬手道:“兩位不隨他們一起上來嗎?”
沖虛道長和方證大師還停留在剛才的震撼中,聞言后愣了愣,隨后一前一后的躍上了擂臺,“曹掌門剛才用的一招可是傳說中的以氣御劍?”
“以氣御劍,莫非是那些傳說中的劍仙傳人才會的招數(shù)?”
沖虛道長的一席話,頓時點(diǎn)醒了擂臺上的其他幾人。
這些人互相望了望后,再次看向曹軍時,已經(jīng)換了一副表情。
“以氣御劍?勉強(qiáng)算是吧,我也是最近才從華山派的典藏中摸索出來的,諸位皆知,我華山派的創(chuàng)派祖師便是當(dāng)年的全真七子之一的郝大通,而郝大通的傳承來至當(dāng)年的華山論劍第一高手王重陽。”
“華山派也是起源于道家一脈!”
沖虛道長聞言后不甘的笑了一聲道:“若是曹掌門真的從華山派的典藏中摸索出了以氣御劍的套路,那我們幾人合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這場比斗……”
“這場比斗還是要試一試的,萬一我們贏了呢?”
昆侖派的代表雖心有不甘,仍出言打斷了沖虛道長的認(rèn)輸之言。
那劍仙的傳說只是停留在話本小說中。
以氣御劍便是神仙般的手段,他不相信曹軍真正的掌握了。
單對單自然打不過,五對一嘛,對方想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諸位可要看清了。”
曹軍既然打算一戰(zhàn)定勝負(fù),體內(nèi)的靈力毫無節(jié)制的調(diào)動出來,將太上煉氣篇中的御劍術(shù)發(fā)揮到了極致。
嗚嗚嗚……
背后的長劍再次躍到半空中,劍身不停的顫抖著,隨后發(fā)出一陣輕盈的破空聲。
那長劍在空中轉(zhuǎn)了轉(zhuǎn)后,一下子分出5把劍影,分別向擂臺上的五人當(dāng)頭罩去。
真正的御劍術(shù)講究千里之外取人首級,曹軍此刻表演的,只不過將御物術(shù)與劍術(shù)結(jié)合在一起。
罩出去的5把劍影中,只有一把是實(shí)物,其他幾把都是虛的。
就算如此,也將幾人弄得手忙腳亂。
在提前有準(zhǔn)備的前提下,勉強(qiáng)將這第一波攻擊擋了下來。
“起!”
曹軍又一捏劍訣,圍在擂臺四周的觀戰(zhàn)人群中響起了一陣驚天的騷動。
他們手上的佩劍,竟然毫無征兆的飛了出來,最后一起盤旋在擂臺的上空,仿佛有了靈性般,不停的顫抖著,發(fā)出一陣陣破空聲。
這樣的陣勢,不僅嚇壞了下方的觀眾,便是擂臺上的五人,也被嚇呆在原地。
“阿彌陀佛,不用再打了,這場比斗是曹掌門贏了。”
方證大師首先認(rèn)輸。
其次是沖虛道長,兩人也沒有同另外幾人商量,直接從擂臺賽躍了下來。
“請問曹掌門,這一招也是以氣御劍嗎?”
“這……若是曹掌門動了殺意,這以后有誰能接得下曹掌門的一招?”
剩下的幾人,也很快失去了斗志,齊齊從擂臺上跳了下去,直接認(rèn)輸。
被曹軍喚出來的漫天箭雨,在他的指示下,如利劍一般從天而落,直接釘在了擂臺上,將20多平方米的空間釘?shù)妹苊苈槁椤?br>
“這……劍仙傳人啊,沒想到華山派的典藏中,居然還藏有這種神仙般的御劍手段,從此以后,華山派當(dāng)為天下第一派。”
“曹掌門威武!”
不僅是華山派的弟子集體沸騰起來,便是那些上山的其他武林人士,在見證了曹軍神仙般的手段后,也齊齊拜了身來。
原本引得武林中人火熱的天下第一秘籍葵花寶典,在見識了曹軍的漫天飛劍等神仙手段后,直接被人從天上扯下來,狠狠的踩在了泥巴中。
望著下方目瞪口呆的人群,曹軍先是笑了笑,隨后抬頭望了望天,腳步連續(xù)虛踩了幾下,一下子躍到了半空中。
就這么踩著華山絕頂之上的晚霞,從眾人的眼中消失不見。
一炷香后,曹軍獨(dú)自來到了華山派的山腳下,身前系著兩匹快馬。
【叮!風(fēng)清揚(yáng)遺愿——振興華山派已完成】
【田伯光的遺愿——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女人已完成】
【宿主可現(xiàn)在選擇回歸,也可短暫的停留在此空間,三日后在選擇回歸,但最多不能超過三日,一旦超過時間,將會被強(qiáng)行送回愿空間】
【請問宿主是否選擇回歸:是/否】
曹軍望了望天空,突然發(fā)出了一股包含留戀的嘆息聲。
隨后在任務(wù)回歸的最后面選擇了‘否’。
一日后,曹軍突然出現(xiàn)在魔教的黑木崖頂,看了一眼沉睡中的任盈盈后,將懷中的吸星大法和獨(dú)孤九劍夾在一紙手書中留了下來。
二日后的一個黃昏,曹軍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了恒山派的后院中。
一個蓄著短發(fā)的絕美婦人,正在搖籃前哄著一個嬰兒睡覺。
曹軍突然走了過去,一言不發(fā)的將婦人抱在懷中。
第二天離去時,同樣留下了一封手書和幾本秘籍。
第三日時,華山派的眾人突然收到了他們掌門的一封手書,書中言:他將云游江湖,不理世事,派中大事交由長老會和四大分堂堂主做主,以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的原則來決定派中大事,若十年內(nèi)未收到他的消息,準(zhǔn)許華山派重新選取新掌門。
同時宣布,將辟邪劍譜、葵花寶典、獨(dú)孤九劍以及吸星大法供于藏書閣的最頂層。
若華山派面臨生死存亡時,可在自愿的原則下,選擇弟子修煉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在此之前,任何華山派弟子不得修煉。
從此以后,江湖中多了一條關(guān)于華山劍仙傳人的傳說,而少了一個叫曹軍的五岳劍派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