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玉心里暗暗想道:“原來他請的人是塔吉拉……真是奇怪,為什么忽然請塔吉拉吃飯,而且還這么隆重?”
好奇歸好奇,白延玉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小女孩兒,想到什么就亂問。
慕皓晨愿意告訴她,不問慕皓晨也會說。
慕皓晨如果不愿意告訴她,問了也白問。
當(dāng)然,看慕皓晨現(xiàn)在這模樣,估計不會告訴她什么了。
估計他又在泡妞,下手的對象就是塔吉拉,哼!
塔吉拉走了過來,一臉歉意:“慕,因為出了點事情,來遲了,別介意。”
慕皓晨笑道:“沒事,我不會介意,能來就好。”
“嗯。”塔吉拉點了點頭,跟著慕皓晨進了包間。
白延玉親自招待他們,朝著慕皓晨和塔吉拉問道:“可以上菜了嗎?”
“可以,多謝白總。”
慕皓晨沖著白延玉使了個曖昧的眼神,惹得白延玉暗罵了慕皓晨一句:“這個騷男人!”
罵歸罵,面子還是得還給慕皓晨:“行,這就上菜。”
滿桌子菜擺放整齊之后,白延玉離開了包間,順手將房間門關(guān)上,給慕皓晨和塔吉拉留下私人空間。
慕皓晨指了指滿桌子的菜,朝著塔吉拉笑道:“塔吉拉,開吃吧。吃了這頓飯之后,你就留下,成為我的人嘍!”
白延玉這才剛剛關(guān)上門,還是能聽到慕皓晨在說什么。
見慕皓晨如此明目張膽,說什么“留下成為我的人”,白延玉忍不住小聲地罵道:“這王八蛋,什么時候泡妞變得這么沒有技術(shù)含量?”
在白延玉看來,塔吉拉可是那種美貌和智慧并存的高級白領(lǐng)。
慕皓晨一頓飯就想把塔吉拉變成他的人,簡直是癡人說夢,極不要臉。
白延玉很好奇塔吉拉會怎么回答的,于是就沒有離開,把臉貼到門上,干起了偷聽的活兒。
沒辦法,女人的好奇心能殺死貓,偷聽能算什么事兒。
塔吉拉道:“慕,謝謝你。我可以留下來,可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慕皓晨笑道:“只要不違背道義的事,我可以答應(yīng)你。什么事,說吧。”
塔吉拉沉默了片刻,忽然露出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算了,還是先吃完這頓飯再說吧。”
白延玉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沒聽到,不禁有些失望:“哼,這家伙是狗改不了吃屎,又準(zhǔn)備拈花惹草了,不理他了!”
“白總,你在干什么?”喬娜走了過來,見白延玉正把臉貼在門上,便好奇地問道。
白延玉連忙搖頭:“沒事,我剛從慕總請客的包間出來,沒什么。”
喬娜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他在請女孩子吃飯,你在偷聽,這很正常,不用偷偷摸摸的。”
白延玉滿臉通紅,急忙拉走了喬娜:“娜姐,有什么事情,我們到其他地方說吧。”
白延玉走了,慕皓晨沖著塔吉拉若有深意地笑道:“她走了,你想說什么,便可以直接說了。”
看著慕皓晨熾熱的眼神,塔吉拉一點兒也不避諱,淡淡一笑:“我留下來可以,不過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一邊說著,塔吉拉忽然站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解開,露出了貼身內(nèi)衣以及她玲瓏的身段。
即便塔吉拉沒有任何關(guān)鍵部位,她此時的模樣對男人依然擁有絕對的殺傷力。
慕皓晨的呼吸有些困難,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塔吉拉,你誤會了……”
塔吉拉離開了位置,走到慕皓晨身前,特意挺了挺胸:“我沒有誤會,你嘴上說誤會了,可是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塔吉拉緩緩地靠近慕皓晨,兩人的臉靠得很近,慕皓晨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淡淡香氣。
芬芳的香氣撲鼻而來,沁人心脾,慕皓晨沒開始喝酒便已經(jīng)醉了。
“慕……”塔吉拉的櫻唇朝著慕皓晨慢慢靠近,慕皓晨的心理防線也在一步步潰敗。
他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塔吉拉,這樣不好吧……”
塔吉拉才不給慕皓晨機會,直接以吻緘嘴。
“唔……”慕皓晨醉了,比喝了什么高度烈酒還要醉人。
兩人緊緊地?fù)г谝黄穑瑴喨煌摇?
只是塔吉拉抱著慕皓晨后背的手忽然多出了一把帶著紫色閃電的匕首,惡狠狠地刺向慕皓晨的后背心臟!
啪!
在塔吉拉的匕首即將刺進慕皓晨后背之時,她的后背也輕輕地挨了一下。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觸了電似的,匕首一下子脫手,癱軟在地上。
“你!”塔吉拉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主神隨時監(jiān)視、隨時復(fù)制那個叛徒的記憶,我和她的記憶一模一樣,你怎么可能看得出來?”
“就算是記憶一模一樣,外貌一模一樣,你和她還是有區(qū)別。”慕皓晨冷道,“你聽宙斯的話,想要來害我,對我?guī)в袛骋猓龥]有。我這人特敏感,有人對我有敵意,我馬上就能感覺得到。”
“我沒什么耐心,廢話少說,她在哪里?”慕皓晨一腳踩在了冒牌塔吉拉的肩膀上,“咔嚓”一聲,肩胛骨立刻碎裂!
對待這些別有用心的人,哪怕她和塔吉拉長得一模一樣,慕皓晨還是能狠得了心下手。
“啊——”冒牌塔吉拉疼得不禁慘叫一聲,不過她還是沖著慕皓晨咧牙獰笑道,“她已經(jīng)被另外一個同伴送回去了,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她了,哈哈!”
慕皓晨一直都知道宙斯的手下忠心得很,所以他當(dāng)然明白靠這一腳就能逼供出什么。
那一腳,只是個開始而已。
“現(xiàn)在到哪兒了?”慕皓晨冷冷問著,沒等到冒牌塔吉拉回答,他又是一腳踢出。
“啊——”冒牌塔吉拉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她的另外一邊肩膀也被慕皓晨給踢碎了。
“呵呵,你殺了我吧,我什么也不會說的。”冒牌塔吉拉滿臉獰笑,一臉瘋狂。
白延玉忽然從門外闖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呆住了:“皓晨,你……”
慕皓晨走到白延玉身前,輕輕地在白延玉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乖,出去,忘了這兒的事,我做點事情。”
白延玉知道慕皓晨有另外一個身份,可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慕皓晨在她面前露出猙獰的一面,心情復(fù)雜之極。
不過白延玉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認(rèn)識慕皓晨之前的那個女人,她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嗯,我會讓其他人別靠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