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晨已經(jīng)不需要猜大小了,他連色子的排列形狀都猜出來了,這都不算贏的話,還什么算贏?
“太強大了!”丁明輝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慕皓晨說過,輸了算慕皓晨的,贏了都?xì)w他。
慕皓晨可是贏了一億兩千萬啊,丁明輝不敢奢望慕皓晨把這么多錢都給他,只要能分給他零頭兩千萬就心滿意足了。
其他觀戰(zhàn)的賭徒也是個個眼睛通紅,哇哇大叫,就像是他們自己贏錢一樣興奮。
見中年男人、胖女人和色子之王托尼三人怔在原地說不出話來,慕皓晨便笑道:“老板,該付賭注了。這張卡給你們,順便兌換一下籌碼,總共是兩億兩千萬……”
“等一下。”中年男人接了個電話,隨后才朝著慕皓晨說道,“慕先生,我們老板還有更刺激的賭局,不知道慕先生有沒有興趣?”
“好啊。”慕皓晨笑道,“不過賭局肯定不是在這兒吧?”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是的,還請慕先生跟我去別的地方。”
“行啊。”慕皓晨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你先把我的籌碼兌換成現(xiàn)金,我這人很注重彩頭,贏的錢還是落袋為安比較好些。”
“好的。”中年男人接過慕皓晨的卡,然后直接往慕皓晨的卡里轉(zhuǎn)了兩億兩千萬。
慕皓晨轉(zhuǎn)身朝著丁明輝說道:“我給你轉(zhuǎn)兩千萬,你輸?shù)舻腻X算是贏回來了。要是再賭,你說過的,就把手剁下來!”
丁明輝誠惶誠恐,又興奮不已:“謝謝慕總,謝謝慕總,我一定不賭了!”
眼見著自己的手機信息上顯示兩千萬到賬,丁明輝差點兒連心臟都跳出來了。
他把房子賣了,加上借的外債,也就輸了兩百萬,慕皓晨卻是一次性給他兩千萬,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啊!
丁明輝現(xiàn)在對慕皓晨是感激不已,別說一個老婆,恐怕叫他連老媽女兒一起賣給慕皓晨,他也心甘情愿。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扔下一句話之后,慕皓晨跟著那個中年男人走了。
一大群賭徒立刻圍了上來,向丁明輝賀喜:“老丁,你發(fā)財了!”
“老丁,慕總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是把你老婆賣給慕總了吧?哈哈!”
被一句調(diào)笑話說中心事,丁明輝不僅僅不害臊,反而恬不知恥地說道:“那也要老婆值兩千萬才行,你們家的老婆值兩千萬嗎?”
“哈哈……”眾人哄笑,對于他們這些賭徒而言,錢才是最重要的。為了賭可以六親不認(rèn),綠帽不綠帽那又算得了什么?
胖女人走了過來,沖著丁明輝嘻嘻笑道:“老丁啊,恭喜你了啊。對了,現(xiàn)在有了這么多錢,要不要坐下來陪大家玩玩?慕總今天的手氣這么好,相信你的手氣一定也不錯。”
“這個……”丁明輝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行,就拿兩百萬玩幾手!”
中年男人坐上了慕皓晨的車子,由他帶路,慕皓晨開車。
車子七轉(zhuǎn)八拐,終于來到了一座別墅前,停了下來。
“慕先生,到了。”中年男人給慕皓晨打開車門,十分恭敬。
慕皓晨下了車,跟著中年男人走進別墅。
客廳之中,一個三十來歲的外國男人沖著慕皓晨微微笑道:“慕總,久仰大名。我是來自米國維加斯達(dá)林家族的特普,來華夏只是為了混口飯吃。”
米國維加斯是個賭城,達(dá)林家族是這個賭城的地下掌控者,維持賭城秩序的同時,靠賭場大發(fā)橫財。
這家族低調(diào)得很,雖然比不上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家族,可經(jīng)濟實力也是不弱。
慕皓晨聽說過這個家族,沒想到這家族竟然把賭場生意發(fā)展到華夏來了。
“你應(yīng)該知道,賭博在我們?nèi)A夏是違法的。”慕皓晨冷道,“這次我不和你計較,要是三天之內(nèi)你還沒把你的賭場搬走,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特普放聲大笑,“我聽說慕總很喜歡賺錢,我就不信慕總有錢都不賺……”
慕皓晨道:“我們?nèi)A夏還有一句古話,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慕家賺的是光明正大的錢,那些害人傾家蕩產(chǎn)的黑錢,我們是絕對不干的!”
特普笑道:“你不干沒關(guān)系,不過你們?nèi)A夏也有一句話叫做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慕總,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樣?”
這家伙的華夏語說得很順,難怪會被派來華夏當(dāng)代理。
“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多廢話,而是直接走人。”慕皓晨冷冷說道,“再廢話一句,警察馬上就會包圍你的賭場。”
“看來是沒得商量了啊。”特普滿臉遺憾地說道,“那我也只好奉勸慕總一句,我的賭場要是沒了,你們慕家在米國的許多生意也就黃了。”
“恬噪!”慕皓晨冷哼一聲,隨手撥打了杜照的電話,“杜局長,我要向你舉報。九興路黑土巷有賭場,賭資巨大……好的。”
慕皓晨就這么當(dāng)著特普的面把賭場給舉報了,特普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又哈哈大笑:“慕總,有意思,真有意思。好吧,既然你要做得這么絕,我也只能對你們慕家在米國的生意下手了。對了,來我們那兒賭錢的華夏人很多,我會讓我們家族的人給他們多給他們放點高利貸,哈哈!”
慕皓晨才不理會這家伙的威脅,轉(zhuǎn)身離去:“如果你還想在我們?nèi)A夏開賭場,華夏的監(jiān)獄在等著你。”
看著慕皓晨就這么離開,那個中年男人臉色很不好看:“特普先生……”
“沒事。”特普冷笑道,“他不讓我開賭場,我偏要開。要知道,就算是南川市,也不全是他慕皓晨說得算!”
慕皓晨正在前往慕蘭大酒店的路上,這時杜照忽然給他打來了電話:“慕先生,我這兒抓了一個叫做丁明輝的家伙,他說他是慕先生的朋友,讓我們看在你的面子上,高抬貴手放了他。”
慕皓晨就知道這混蛋一定還會留在那兒賭錢,不禁冷哼道:“他是贏了還是輸了?”
杜照沒想到慕皓晨會問這個,不禁一愣,隨后還是回答了慕皓晨的問題:“聽說這個冤大頭輸了兩千萬,還欠了兩百萬的高利貸……”
慕皓晨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我不認(rèn)識他,該咋辦咋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