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燕京機場。
六個一身輕裝的外國男人下了飛機,準(zhǔn)備走出機場。
啪!
一個行路匆匆的機場服務(wù)人員不小心撞了其中一個男子,連忙朝著這名男子揮手示意:“騷瑞,騷瑞。”
那外國男人正想朝這位服務(wù)人員發(fā)脾氣,其他五人勸住了他:“老板讓我們低調(diào)些,走吧。”
這外國男人恨恨地瞪了那機場服務(wù)人員一眼,這才跟著同伴離開。
這名機場服務(wù)人員看著這六個外國男人離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燕姐,搞定了。”
六個外國男人走出了機場,一輛商務(wù)車正在門口等著他們。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打開了車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各位,請。”
那六人看了這個中年男人一眼,輕蔑地一笑,坐進了這輛車子。
那中年男人看到這六個外國佬輕蔑的笑容,心里別提有多不爽了。
“媽*的,來華夏還這么拽。要不是大少爺讓我來接你們,誰鳥你們!”中年男人一邊開著車子,一邊腹誹著這六個家伙。
他是梁家梁宇辰的仆人梁柏,平時專門負(fù)責(zé)梁宇辰的飲食起居,外人很少認(rèn)識他,所以梁宇辰這才派他來接這六人。
盧義覺得自己肯定被炎黃龍衛(wèi)盯死了,不敢亂動,所以才打電話讓梁宇辰的人來接這六個家伙。
梁宇辰覺得由這個忠心的仆人來接這六人應(yīng)該不會被人盯上,比較放心。
晚上的燕京還算不是太堵,車子很是順利來到了梁家。
梁柏打開車門,讓這六個外國佬下車:“各位,請跟我來。”
“好。”
那六人跟著梁柏走進了梁家,梁燁和梁宇辰父子倆接見了他們:“各位,辛苦了。”
“梁家主客氣了,還行。”其中一名外國男人微微笑道,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容,但是梁家父子一眼就看出這家伙笑得很假。
而其他五人則是滿臉傲氣,擺明了看不起梁家父子。
梁家父子自然不會和這家伙計較什么,只要他們能夠幫助他們救回梁宇星,其他的都好說:“六位,如果方便的話,就請你們現(xiàn)在就開始動手術(shù)……”
那個滿臉笑容的家伙道:“我們又餓又累,先讓我們吃飽了,睡一覺,明天再說吧。”
梁宇辰強壓著怒氣,冷道:“我弟弟已經(jīng)放在冰棺里三天了……”
“最長可以放七天,三天有什么?”那家伙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們要是沒吃好睡好,動手術(shù)的時候失手了怎么辦?”
見梁宇辰想要動怒,梁燁急忙拉住了自己大兒子,然后滿臉堆笑地朝他們說道:“那是自然,各位今晚吃好睡好,哈哈。”
“那是當(dāng)然。”那人很是得意地說道,“快點安排我們的晚餐啦!”
梁家父子氣得夠嗆,可是現(xiàn)在他們有求于人,只能忍著,讓管家安排這六人去吃飯。
“唉,我們在米國呆得好好的,竟然要被拉到這兒來干活,真是的!”
“不知道華夏的東西好不好吃。”
“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華夏的女人好丑,就比如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個,嘿嘿。”
“就是,那尺寸,不夠我一只手摸啊,哈哈!”
聽著這六個家伙肆無忌憚地說著亂七八糟的話,梁宇辰眼中滿是殺意:“等宇星活過來,我一定要殺了這六個混蛋!”
梁燁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他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梁家可不是隨便讓人侮辱的。”
梁家不遠處的某座大樓高層,燕子放下耳機,瞥了慕皓晨一眼,哼道:“人已經(jīng)進去了,你怎么還不下令進去抓人?”
慕皓晨微微一笑:“沒事,反正這些人逃不掉,再等兩天吧。”
燕子一愣:“為什么?”
“第一,我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也沒有搜查令,沖進梁家就算是強闖民宅。第二,我打算給梁宇星一條生路,這樣梁家就會欠我一個人情。”
慕皓晨道,“等時機成熟,我讓梁宇辰自己把那六人和機器交出來,我相信他一定會很樂意的。”
“就你腦子里的彎子多!”燕子沒好氣地說道,“這兒已經(jīng)沒我什么事兒了,我先回去了。”
慕皓晨沖著燕子揮了揮手:“拜拜,青太太。”
燕子滿臉緋紅,隨手氣呼呼地拿起一個杯子朝慕皓晨的腦袋砸去。
她知道自己砸不中慕皓晨,只不過是隨意出口氣而已。
慕皓晨伸手一接,便將杯子接在了手上,放了下來。
砰!
燕子走出了房間,重重地把房門摔著關(guān)上。
“這么傲嬌?”慕皓晨無聊地笑了笑,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這兩天由他帶著幾十名炎黃龍衛(wèi)在梁家附近守著,晚上自然有人盯著,而且燕子還在其中一人身上偷偷放置了竊聽器,不用擔(dān)心那六個家伙逃掉。
那名炎黃龍衛(wèi)放置竊聽器的手法非常高明,直接將針型的竊聽器刺進了其中一人的西裝之中,只要不是特意去摸西裝,根本發(fā)現(xiàn)不出異樣。
就算是洗澡,那六人最多就是換一下里面的衣服,西裝一般不會換。
正因為這樣,慕皓晨這才放心睡大覺,就等著時間一到抓人。
慕皓晨布置得這么精細(xì)隱蔽,盧義和梁家的人誰也沒發(fā)現(xiàn)異樣,一晚上就這么過去了……
此時,遠在大西洋底下的亞特蘭蒂斯也不怎么太平,因為亞當(dāng)斯回來了。
亞當(dāng)斯的雙臂已經(jīng)接上,看不出任何受損的痕跡。
在自己兩個仆人、梧以及梧的十二個手下的陪同下,亞當(dāng)斯回到了皇宮之中,見到了他的弟弟,桑特斯。
“哥哥,能不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這個長得很像女孩子的亞特蘭蒂斯二王子滿臉悲憤,“父親說他去找你,可是回來的只有他的劍!”
桑特斯隨手一握,亞特蘭蒂斯的王者之劍便飛到了他的手上:“父親說過,劍如果主動飛回亞特蘭蒂斯,那就說明他死了!”
看著象征王權(quán)力量的王者之劍,亞當(dāng)斯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不過他還是裝出一副沉重的樣子:“父親為了救我被華夏人殺死了,都是我的錯……”
“華夏人嗎?”桑特斯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憤怒,“哥哥,我們一起去華夏,替父親報仇!”
“桑特斯,你留下,總要有人在亞特蘭蒂斯當(dāng)國王。”亞當(dāng)斯“沉痛”地說道,“你把王者之劍給我,父親為我而死,他的仇由我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