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賀雄看來,慕皓晨和他拼招式或許還有得拼,和他拼內(nèi)勁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可是讓伊賀雄沒想到的是,他和對方拼了半分鐘的內(nèi)勁,這個年輕人竟然沒有半絲不敵的跡象,依然穩(wěn)如泰山!
“這不可能,他明明只有上忍巔峰的實力!”伊賀雄感到不可思議,眉頭微皺,“不過,這小子能夠控制妖刀村正,身上有某種特殊能力也未可知。不行,不能和他拼內(nèi)勁,要速戰(zhàn)速決!”
本著小心至上的原則,伊賀雄一邊繼續(xù)往右手上施勁,控制住慕皓晨,左手則是迅速一提,左手短刀疾刺向慕皓晨的小腹。
“死吧!”伊賀雄猙獰的狂吼一聲,一刀刺中了無法躲閃的慕皓晨。
噗哧!
慕皓晨小腹中了一刀,刀尖直直沒入小腹數(shù)公分!
要不是因為伊賀雄的短刀不夠長,這一刀就能穿透慕皓晨的小腹。
即便是中了對方一刀,慕皓晨的雙手依然緊緊地夾按著伊賀雄手中的刀,未有半分松動。
伊賀雄實在是搞不懂慕皓晨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不過他也不在乎為什么了,只要能殺了對方,他不在乎對方為什么這么傻。
“送你下地獄!”伊賀雄準(zhǔn)備左手松開短刀刀柄,然后往刀柄上一砸,讓整把刀刺穿慕皓晨的小腹。
就在這時,伊賀雄忽然察覺到身后一股犀利的殺氣疾速朝自己后背心臟而來。
他陡地回頭一看,看到了那把村正竟然主動飛刺向了自己,臉色不禁狂變:“納尼?!”
伊賀雄想揮刀抵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長刀正被慕皓晨雙手夾著,短刀正刺在慕皓晨的小腹之上。
電光火石之間,伊賀雄終于明白了慕皓晨的目的。
這小子為了暗算他,竟然用了同歸于盡的招式!
村正飛得太快了,伊賀雄來不及做任何躲閃,只能咬了咬牙,用左手一抓,緊緊地抓住了村正。
噗哧!
鋒利的村正將伊賀雄的五指整齊地切斷,鮮血狂灑。
要不是伊賀雄死死地用掌心握住村正,這把妖刀便已經(jīng)將他的身軀刺穿了!
即便村正被伊賀雄緊緊握著,它依然在伊賀雄的掌心不停地震動,想要脫困而出。
伊賀雄急忙用內(nèi)勁鎮(zhèn)住村正,施加在慕皓晨那邊的力量一下子減弱了許多。
趁這機(jī)會,慕皓晨身上的內(nèi)勁陡然爆發(fā),將伊賀雄連人帶刀轟飛了出去!
噗!
伊賀雄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身軀直飛出十幾米開外,握著村正的手也一下子松了開來。
村正主動飛回了慕皓晨手中,慕皓晨一把接回村正,扭頭便跑。
剛才和伊賀雄交手的時候,他先是借著斗轉(zhuǎn)星移和對方拼內(nèi)勁,適當(dāng)?shù)剞D(zhuǎn)移了對方的部分內(nèi)勁,使得自己看起來能夠和對方秋色。
伊賀雄要是繼續(xù)撐下去,兩分鐘之內(nèi),慕皓晨必敗。
可惜的是,多疑的伊賀雄放棄了這種穩(wěn)勝的打法,采取了速戰(zhàn)速決。
隨后慕皓晨靠村正的力量勉強(qiáng)暗算到伊賀雄,可是自己的實力還是弱了些,關(guān)鍵時刻還是沒能殺死對方。
不過能夠讓伊賀雄吃了這么大一個虧,還干掉了對方的二十個準(zhǔn)超忍精英,他覺得利息已經(jīng)夠了。
打不過就跑,這次他可不敢入魔了,因為沒人能幫他從入魔的狀態(tài)之中拉回來。
至于本錢,等自己能夠用自己的實力打敗伊賀雄的時候再回來要吧!
伊賀雄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的鮮血染上了地面的塵土,使得他的模樣看起來狼狽之極。
看著自己差不多廢掉的左手,伊賀雄眼神極為可怕:“小子,讓我知道你是誰,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伊賀雄很狼狽,慕皓晨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捂著小腹疾速狂奔,連傷口都來不及處理,血流不止。
沒辦法,要是被伊賀雄追上可就麻煩了。
在沒有絕對安全之前,他不敢停下。
慕皓晨也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只到他逃出了這片山脈,回到了市郊,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的車子開了過來,停在他的面前。
“上車!”紅蓮朝著慕皓晨大喊一聲,慕皓晨一下子鉆進(jìn)了車子,揚長而去。
“嘿嘿,還是小老婆心疼我,不像那個死老頭,開著飛機(jī)人影都不見了。”慕皓晨怪笑兩聲,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拿掉,露出他那張淫*蕩的笑臉。
只是此時這張淫*蕩的笑臉面無血色,就連笑容也顯得有些僵硬。
紅蓮皺了皺眉,哼道:“你是不是非得說不了話了,才能閉上你那張臭嘴?”
“可能是吧。”慕皓晨一邊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一邊繼續(xù)嘿嘿笑道,“小老婆,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開房?”
紅蓮知道這小子是真閉不上這張臭嘴了,干脆也就懶得理會,油門一加,車子立刻飆了起來。
拿這小子沒辦法,她干脆就用飚車來發(fā)泄自己對這小子的不滿。
這小子竟然沒寄安全帶,她真心想來一次緊急剎車,把這臭嘴小子給甩飛出去!
紅蓮載著慕皓晨在高速路上演了一出生死時速,老頭子則早坐著直升飛機(jī)回到了冬京,再次坐到了明信王子的茶室中。
“王子,這么縱容那小子真的好嗎?”老頭子滿臉憂色,“要是惹出點什么麻煩,我們就得面對整個島國武道界的指責(zé)。”
“我剛剛查過這小子,他在華夏也是個惹禍精,不過幾乎不失手。就算是偶爾失手,也有人幫他處理后面的事情,所以我還是比較信得過這小子。”
明信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就是有些奇怪,這小子今年才回華夏,以前到底在哪兒?”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老頭子哼道,“他和我一樣,在全世界游蕩。哪里有錢賺,不管大錢小錢,他都賺。”
明信饒有興趣地問道:“小錢?多小的錢?”
老頭子眼睛瞪了瞪:“幫寡婦人家修馬桶,幫老太太找寵物狗,只要有開價的活兒,他都接。”
“哈哈,有趣!”明信覺得自己對慕皓晨這個華夏小子越來越有興趣了,“那他做過的最大一票是什么,你知道嗎?”
“知道。”老頭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yán)肅起來,“就是三年前那場戰(zhàn)爭,他和櫻是最后的幸存者。準(zhǔn)確地說,他是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