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呆住了,她完全沒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這么一大群人幫助自己。
這些人是誰,自己好像不認識他們啊?
看著兩伙人在小酒店里火拼,砸得東西砰砰響,塔吉拉拍了拍朱曉的肩膀,淡定地說道:“走吧。”
朱曉這才恍過神來,急忙跟著塔吉拉跑出了小酒店。
那群人打贏了還好,萬一他們打輸了怎么辦?
朱曉和塔吉拉剛剛跑出小酒店,便看到一名中年人站在她們面前,恭恭敬敬地朝著她們問道:“兩位小姐,我是陸文龍,受慕皓晨先生所托,保護兩位的安全。你們沒受到什么傷害吧?”
朱曉這才明白這伙人是哪里來的,她和一群小伙伴們混過,自然聽說過龍哥的大名。
聽陸文龍說他是來保護自己的,朱曉滿眼都是小星星:“你就是龍哥啊,沒想到是你在保護我,嘻嘻,謝謝你啊!”
陸文龍笑道:“朱小姐,不用謝我,謝慕先生就行了。”
“才不謝他呢!”朱曉哼道,“這家伙就是想當甩手掌柜,把和我有關(guān)的事情都推給別人,哼!”
見這丫頭還恨上慕皓晨了,陸文龍不禁啞然失笑:“慕先生忙呢,朱小姐就不要介意了。”
“龍哥,我兩位哥哥還在里面呢,你的手下給力些的話,救救他們啦!”朱曉不禁哀求道。
陸文龍搖了搖頭,滿臉凝重:“朱小姐,其實你兩個哥哥是騙你過來的。據(jù)說是鄭少和許少看上你了,讓你兩個哥哥幫忙,答應(yīng)給他們一人五百萬,還有兩個女人陪睡。”
朱曉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嘴唇不停地發(fā)抖:“誰說的?”
“那兩個陪睡的女人是我的手下,她們說的。”陸文龍緩緩說道,“正是她們報信,我才知道你有危險……”
撲通!
朱添和朱清兩兄弟被扔了出來,摔在了朱曉、陸文龍和塔吉拉的面前,模樣好不凄慘。
“曉曉,救我們啊!”摔斷了兩顆門牙的朱添大聲嚎叫,陸文龍走上前去,又在他的手臂上踩了一腳,疼得他放聲嚎啕,“啊——”
朱曉強迫著讓自己的心硬起來,冷眼看著這一切。
如果龍哥說得是真的,今天晚上要不是碰上龍哥,自己就慘了。
哥哥出賣妹妹的事情聽起來很荒唐,可是這兩個哥哥連爸媽都出賣,出賣自己的妹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們還真夠臉皮厚的。”陸文龍冷笑道,“一人五百萬,還有妞兒陪睡,很爽吧?”
見陸文龍說出了真相,兩兄弟頓時滿臉驚恐:“我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
“滾——”朱曉尖叫一聲,“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朱清扶起自己的哥哥,狼狽的兄弟倆屁滾尿流地逃了。
他們現(xiàn)在啥也不想了,別說五百萬和陪睡的妞兒,不被鄭少和許少狂扁都算好了。
這兩兄弟剛走,許紹和鄭之源便出現(xiàn)在陸文龍、朱曉和塔吉拉面前,身后跟著幾個看起來很得力的保鏢。
“龍哥,好久不見啊!”鄭之源嘿嘿怪笑道,“想不到你不做我的狗,倒是做起了慕皓晨的狗了,哈哈!”
陸文龍冷道:“只有你才把我當狗,慕先生才不會像你這般心狠手辣,卸磨殺驢。”
“得了吧,慕皓晨只不過比我更能偽裝一些罷了。”鄭之源哼道,“陸文龍,你就等著吧。等我打敗慕家,到時候一定要讓你這只喪家之犬跪在我面前舔鞋子!”
陸文龍滿臉嘲諷:“就憑你?省省吧。一年之內(nèi),你們鄭家如果還能在南川市立足,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朱小姐,塔吉拉小姐,我們走!”
看著陸文龍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鄭之源不禁恨得咬牙切齒:“陸文龍,再讓你得意一陣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痛了!”
許紹微微笑道:“鄭少,別生氣。雖然沒能抓住朱曉為你慶祝治好傷回來,不過我找了兩個剛?cè)胄械逆海际堑谝淮危芨蓛簦诰频昀锏戎嵣倌兀 ?
鄭之源確實憋了一肚子的火,反正今天沒辦法拿朱曉開葷了,那只好找其他女人開葷了。
滿肚子火氣的鄭之源一到酒店房間便想要提槍上馬,可是當他看到那兩個衣服穿得和沒穿一個樣的女人之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竟然沒有反應(yīng)!
“不是治好了嗎?怎么會這樣?”鄭之源并不相信自己沒用了,朝著其中一個女人咆哮道,“你過來!”
這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鄭之源面前,鄭之源忽然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想要把她的腦袋往身下按。
許紹說得沒錯,這兩女人確實是第一次,所以她們沒見過鄭之源這種粗暴的手段。
一受到驚嚇,這女人本能地出手反抗,奮力地將鄭之源猛推了出去。
鄭之源被推了個趔趄,轉(zhuǎn)身一下子趴了過去。
剛好鄭之源轉(zhuǎn)身趴上去的地方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木桌子,桌角棱角分明,很是不幸地將剛剛治好的部位撞到了桌角上。
啪哧!
一聲清晰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是蛋碎了一地的聲音。
“啊——”鄭之源疼得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男人的一生能像他這樣經(jīng)歷過一次鳥斷,一次蛋碎,真是醉了。
“哇嗚,哇嗚——”
隨著救護車的狂響,鄭之源又一次被推進了南川市人民醫(yī)院的搶救室。
同樣是上次那位動手術(shù)的醫(yī)生看到了鄭之源,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天啊,怎么又是鄭少?地啊,怎么又是那地方?”
結(jié)果可想而知,醫(yī)院根本就沒辦法治好鄭之源的傷,只是將他的傷口處理一下,保住他的一條小命就是了。
“爸……爸……”虛弱的鄭之源握著自己父親的手,痛哭流涕,“你再送我出去……我還有得治!”
鄭遠眼圈通紅地點了點頭:“好,兒子,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我也要將你治好!”
“鄭之源又受傷了?”接到這個消息的慕皓晨咧牙一笑,“真是個可憐的男人啊!”
“可憐你妹啊,這家伙活該!”慕菲兒翻了翻白眼,“對了,鄭之源受傷了,你干嘛那么興奮?你該不會那么惡趣味吧?”
“哪能呢,我才不會對男人感興趣呢,嘿嘿。”慕皓晨笑道,“我感興趣的是,鄭之源會送到哪兒去治傷呢?上次忘了跟他一起去見識見識,還真是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