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興心頭一沉,寒聲道:“她是宙斯先生的人,你把她怎么了?”
慕容孤城的臉也是一下子陰了下來:“我派老趙和老韓兩人去殺他……糟了!”
宙斯笑道:“是有點(diǎn)糟了,那兩個家伙都被塔吉拉給殺了呢。”
“殺得好,殺得好,呵呵……”慕容興那張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里問候了宙斯祖宗十八代一遍又一遍。
“殺得好?什么意思?”電話那頭的慕容孤城寒聲問道,“阿興,到底怎么回事?”
“沒什么,那兩個蠢貨被塔吉拉小姐殺了。”慕容興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爸,以后對外國人下手之前,一定要記得先通知我一聲,好嗎?”
慕容孤城那叫一個恨啊,那可是兩個劍氣之境的高手啊!
他慕容家只拉攏了十個劍氣之境的高手,現(xiàn)在一下子就掛了兩個,那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他再恨有什么辦法?
怪只怪自己太沖動了,沒調(diào)查清楚就讓那兩人動手,這才遭遇不測。
話說回來,這個外國佬也太可怕了些,竟然無聲無息就在慕皓晨身邊埋了一枚不定時炸彈,好陰險(xiǎn)啊!
想到這兒,慕容孤城的心情稍稍好些:“嗯,知道了,我以后盡量不對外國人下手就是。”
宙斯聽得到慕容孤城在電話里講什么,便大聲說道:“慕容老先生,你隨便下手,沒關(guān)系,我的人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殺死。”
“操*你祖宗!”慕容孤城差點(diǎn)兒把這句話罵了出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算了,既然這個外國佬這么陰險(xiǎn),那就讓他來對付慕皓晨,自己在后面放冷槍就是。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盟友,這句話放到哪里都是真理。
“呵呵,宙斯先生,誤會,誤會,哈哈!”慕容興掛了電話,朝著宙斯舉起酒杯,“為了表示歉意,我處罰一杯!”
說罷,慕容興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宙斯笑道:“華夏人真有意思,什么事情都想用酒來解決。不過呢,入鄉(xiāng)隨俗,和你們?nèi)A夏人做生意,我就按照你們?nèi)A夏人的習(xí)慣來吧。”
慕容興再次舉起杯子,呵呵笑道:“那就謝謝宙斯先生啦,預(yù)祝我們的合作早日成功!”
“嗯,早日成功。”宙斯微微一笑,和慕容興干了一杯之后便站了起來,“我有點(diǎn)事兒先走了,慕容,你隨意。”
“宙斯先生,您慢走,呵呵。”目送著宙斯離開,慕容興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離開了大廳,宙斯來到了宮殿的花園。
一人正在花園里等宙斯,見到宙斯來了,他便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朝著宙斯鞠了一躬:“主神。”
“嗯。”宙斯懶洋洋地說道,“史密斯,你那個實(shí)驗(yàn)室的研究有什么進(jìn)展沒有?”
來見宙斯的這個人,赫然便是替鐵鷹進(jìn)行眼睛移植手術(shù)的實(shí)驗(yàn)室負(fù)責(zé)人史密斯!
史密斯恭敬地答道:“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進(jìn)展,比較有意思的是,華夏那邊來了幾個有意思的人。今天又來了一個,好像叫做鄭之源,他是來接男人那玩意兒的。”
宙斯淡然一笑:“怎么個有意思法?”
史密斯道:“他們?nèi)急灰粋叫做慕皓晨的家伙弄傷的,聽塔吉拉說,主神好像是在對付這個家伙……”
啪!
宙斯一把扼住了史密斯的脖子,將史密斯的脖子捏得咔嚓咔嚓作響,就像是骨頭快要斷裂似的。
史密斯驚恐地看著宙斯,不知道為什么宙斯會突然對自己下重手。
宙斯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史密斯,給你黃牌警告一次,我的事情你就不用多問了,你只需要做好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就行了。明白么?”
史密斯連連點(diǎn)頭,宙斯這才將他放了下來,微微笑道:“你告訴我,那個叫做鄭之源的家伙真的是被慕皓晨打傷嗎?我相信那小子不會那么無聊。”
被宙斯剛才這么一折騰,史密斯嚇壞了,不過他還是立即回答了宙斯的問題:“聽說鄭之源想要欺負(fù)慕皓晨的老板慕菲兒,然后被慕菲兒的狗給咬傷了。”
“什么?他想欺負(fù)我的赫拉?”宙斯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眼神陡然間變得殺氣騰騰,“史密斯,給那小子動手術(shù)的時候,給他裝一個只能看不能用的。”
史密斯心底那叫一個惡寒,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主神啊。
鄭之源,不是我們實(shí)驗(yàn)室不遵守職業(yè)道德,是你實(shí)在不長眼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
“嗯,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
史密斯這就想要離開,被宙斯攔住了:“史密斯,你還沒告訴我,我花大錢給你做的研究,你到底做到什么地步了?”
“主神,我替一名華夏武者做了電眼手術(shù),替一名華夏普通人做了異能芯片移植手術(shù),替另外兩名華夏武者做了基因異化手臂移植手術(shù),全都成功了。”
史密斯答道,“現(xiàn)在剩下的唯一問題,那就是看這些東西在他們身上能發(fā)揮出多大的效果,會不會穩(wěn)定,到時再看看要不要改進(jìn)。”
宙斯忽然又問了一句:“他們?nèi)炕厝A夏對付慕皓晨去了?”
史密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
“也好。”宙斯露出一絲人畜無害的笑容,“就讓我的實(shí)驗(yàn)品先和那小子玩玩吧!”’
慕皓晨并不知道他的敵人正在處心積慮地對付他,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擔(dān)心,因?yàn)樗麖膩矶际潜鴣韺酢⑺畞硗裂谀欠N性子。
只要活著,他就不信有過不去的坎兒。
所以,慕皓晨很嗨皮地帶著蕭桐桐、李玫和沈云鵲一起去參加晚上的唱K。
慕皓晨又打了電話問鳳琳來不來,鳳琳原先說不來,后來聽說有酒喝,她一下子就來了。
當(dāng)然,慕皓晨讓鳳琳順便把小珊和慕菲兒接過來,要不然慕菲兒肯定會有意見。
雖然慕家的大陣需要慕皓晨或是慕菲兒主持,不過大陣有自動防御功能,除非是巔峰狀態(tài)下的左翎出現(xiàn),要不然誰也別想闖進(jìn)慕家。
當(dāng)然,以慕皓晨的判斷,他相信那個叫做左翎的家伙應(yīng)該沒那么快恢復(fù)。
慕家現(xiàn)在有鳳琳的那支炎黃龍衛(wèi)隊(duì)伍守在門外,家里還有慕夫人坐鎮(zhèn),還真沒其他什么人有能力強(qiáng)闖慕家。
“呀,好像把白總和塔吉拉給忘了。”慕皓晨拿起手機(jī),正準(zhǔn)備找白延玉和塔吉拉,她們倆就出現(xiàn)在了K房包廂之內(nèi)。
一看到塔吉拉,慕皓晨便朝著她打招呼:“塔吉拉,過來,坐我旁邊,嘻嘻。”
塔吉拉白了慕皓晨一眼,不過她還是懶洋洋地坐到了慕皓晨身邊。
畢竟對方是老板,面子總是要給的。
不一會兒,鳳琳、小珊和慕菲兒也進(jìn)來了。
一進(jìn)大包廂,慕菲兒便怔住了:滿屋子都是香水味,只有慕皓晨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