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的特警隊下午剛剛接收了新兵,還沒過十二點就接到了報案。
一看這報案人,李玫就有股氣積在胸口抒不出來。
這慕皓晨得是什么級別的惹禍精啊,來南川市沒多久就整天和警察打交道。他要是在南川市呆久了,整個南川市豈不是要被他鬧翻了天?
沒辦法,有人報案了,李玫肯定是要出警。
十五分鐘之后,李玫便來到了出事地點,見到了慕皓晨。
“李隊長,不好意思,麻煩你啦!”慕皓晨非常難得地一本正經,“這十個家伙想要綁架我們選美比賽的第一名美女慕容菲兒小姐,還希望你能帶他們回去好好審問一下到底是誰干的。這也太囂張了,一定要挖出這幕后主使,將他繩之以法!”
李玫看了一眼這十個綁架者,一個個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不禁沖著慕皓晨翻了翻白眼:“行了,我知道了!”
沒有和慕皓晨過多糾纏,李玫便將這十人用特殊手銬銬上,只有一邊手的便銬腳上,全部拉上車子帶走。
把這些綁架者“安排”好了之后,慕皓晨這才轉過身來,朝著坐在路邊的慕容菲兒說道:“走吧,回酒店。”
將慕容菲兒送回了酒店,慕皓晨打了個電話讓酒店服務員帶一瓶消毒酒精上來,隨手便把門關上。
慕容菲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直直地盯著慕皓晨,想看看慕皓晨到底會怎么做。
慕皓晨毫不客氣地掀起慕容菲兒的裙子,然后便看到了慕容菲兒那雙帶著鮮血的大腿。
“要是處理不好,可能會留下疤痕啊!”慕皓晨一邊嘆氣一邊搖頭,“要是留下傷疤,那多可惜啊!”
“哼,要你管!”遭遇到了追殺,大腿小腿各中一彈,慕容菲兒心情很是不好。
先前她感謝了慕皓晨一番,不過現在回想起來,要不是這個該死的慕皓晨惹得自已不爽,自已就不會出去喝酒被人算計。
所以罪魁禍首還是慕皓晨,現在這家伙還在那兒調戲自已的腿,慕容菲兒自然不會對慕皓晨沒什么好臉色。
慕皓晨嘿嘿笑道:“我要是不管,那些家伙可是要輪流享受燕京第一美女。這么漂亮的牡丹要被野牛給嚼了,這種事情我是絕對看不過去的。”
“哼!”慕容菲兒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任憑著慕皓晨那極為猥瑣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下來回。
這男人嘴上說得好聽,有女朋友,不接受自已。
實際上呢,沒人的時候還不是和其他男人一個樣?
猥瑣的男人她見得多了,要看就讓他看個夠吧。
只是慕容菲兒看到慕皓晨隨后把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粉色的小三角上,氣呼呼的慕容菲兒忍不住怒道:“想看嗎?脫掉讓你看個過癮好了!”
慕皓晨嘻笑道:“呵呵,那你脫啊!”
“你!”慕容菲兒氣得咬牙切齒,可是她拿慕皓晨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自已主動招惹他,他就變成了一個正人君子;
自已不鳥他,他就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色狼。
慕皓晨,你這是想把人逼瘋的節奏嗎?
門被推開,拿著消毒酒精的白延玉走了進來,剛好看到慕皓晨正盯著慕容菲兒的大腿,而慕容菲兒的大腿上滿是鮮血。
白延玉忍不住一哆嗦,心中暗道:“慕皓晨啊慕皓晨,你也太生猛了些吧?把人家都折騰成了這樣,竟然不送人家去醫院,還自已拿消毒酒精來弄,真是可恥!”
見白延玉站在那兒發愣,慕皓晨沒好氣地說道:“這都幾點了,不是讓你下班回家了嗎,怎么還呆在這里?我讓服務員送酒精,你來湊什么熱鬧?”
慕皓晨一動,白延玉這才看清楚了慕容菲兒腿上的子彈傷,臉色變得很難看。
她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自從認識了慕皓晨之后,她就碰上了好幾次兇險的事情。
而現在,她竟然看到了真正的槍傷,這更讓她覺得慕皓晨絕對是個災星,誰和他在一起誰倒霉。
把酒精放下之后,白延玉想走,可是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她留了下來。
她想看看慕皓晨到底怎么處理,畢竟這事兒平時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難得有機會現場親自體驗一下,她還是忍著不適繼續站著。
見白延玉不走,慕皓晨哼道:“白經理,你最好還是不要看了,免得你晚上做惡夢。”
“我不怕!”白延玉咬了咬牙,“我在旁邊,或許能幫忙打個下手。”
“隨便你啦!”慕皓晨隨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然后將酒精倒在匕首上,打火機一點,讓匕首消了一下毒。
白延玉看到慕皓晨將消毒過后的匕首對準了慕容菲兒的大腿,白延玉都覺得自已渾身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可是慕容菲兒竟然淡定得很,一點兒都沒看出她的害怕。
刷!
慕皓晨出刀極快,白延玉還沒看清楚慕皓晨是怎么出刀的,一枚帶血的子彈便已經落入到了他的手中。
隨后,慕皓晨又用同樣的辦法將慕容菲兒小腿上的子彈也挖了出來,然后便一把拉過慕容菲兒的裙子,將傷口處蓋了起來。
“喂,傷口還沒包扎呢!”白延玉忍不住出聲提醒。
慕皓晨白了白延玉一眼,隨手把白延玉拉出了房間:“剩下的是她自已的事情了,她自已會處理,沒我們什么事。”
慕皓晨沒有說錯,當他和白延玉一走,慕容菲兒便重新掀起裙子,并像變魔術似的隨手拿出了兩張符紙貼到了傷口上。
兩張符紙剛一碰到傷口便化作無數光點,這些光點迅速地修復著慕容菲兒的傷口。不一會兒,剛剛還血淋淋的傷口就開始結痂了。
慕容菲兒剛剛處理完傷口,她的電話便響了。
一接起電話,慕容菲兒便聽到了她媽媽的呵斥聲:“菲兒,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整個燕京都在傳你為了一個狗奴才買醉,太丟你的身份了!”
慕容菲兒緩緩說道:“媽,晚上有人想要綁架我,想借此機會挑撥慕容家和慕家,我差點兒被他們抓走了。”
“誰干的?”慕容菲兒的母親洛荷第一句話便問是誰干的,這讓慕容菲兒不禁有些失望和難過。
她從小就沒能感受到母親對自已的愛意,反而覺得母親看自已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仇人似的。
自已遇上了危險,母親竟然也不關心一下,而只是想著到底怎么回事,這怎么能讓慕容菲兒不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