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不是冤家不是聚頭,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慕皓晨,沖進來大喊攝像師被打暈的則是前兩天挾持慕菲兒的小偷瘦猴兒。
葉春出手還算是比較輕,瘦猴兒只是昏迷過去,很快就醒了。除了有些頭暈之外,并沒有什么大礙。
他那些兄弟就慘了,被慕皓晨打斷了手腳,沒有一個月起不了床。
壞蛋就是壞蛋,怎么也好不起來。
瘦猴兒絲毫沒有為自己的小偷行為被教訓而有所收斂,繼續和他的大哥鬼混。
聽說他大哥要和其他大哥一起玩“自拍”,便主動替他們大哥找了個攝像師。
他原想過來偷看“現場直播”,結果無意間便被他碰上了被打暈的攝像師。
不作死就不會死,瘦猴兒沖進來報信兒,然后就碰上慕皓晨了。
“虎哥,豹哥,前兩天就是這家伙打斷了我那幫兄弟的手腳,快砍死他!”瘦猴兒實在是怕了慕皓晨,一旦認清楚這個人確實是慕皓晨之后,他便大聲尖叫起來。
“就是這家伙嗎?砍死他!”這十幾個混混正準備去拿工具,這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著呢。
“真沒意思。”見這些家伙準備穿褲子,慕皓晨立刻沖了上去,如風一般掠過這些人的身前。
砰砰砰……
十幾個光溜溜的家伙褲子才提到膝蓋處便全被打暈了過去,連自己怎么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瘦猴兒看呆了,猛揉了幾下眼睛:剛才到底是一秒還是兩秒?怎么自己大哥和他的兄弟們全都倒下了?
“輪到你了。”慕皓晨臉上掛著惡魔一般的微笑,朝著瘦猴兒一步一步逼近。
瘦猴兒嚇得腿腳發軟,雙股顫顫,臉色發白:“大大大大……大哥,饒饒饒……饒了我吧……”
“哦,是么?有什么好處?”慕皓晨饒有興趣地問道。
見有的商量,瘦猴兒急忙說道:“我有個妞兒……很正點的,我把她騙出來讓你玩玩,怎么樣?”
慕皓晨反問道:“你覺得,像哥這么帥的人還需要用你的舊貨嗎?”
瘦猴兒連連搖頭:“當然不需要……”
砰!
慕皓晨一拳砸在了瘦猴兒的肚子上,瘦猴兒整個人頓時變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彎成了一團。
“既然不需要了,我覺得還是揍你能夠讓我心情好些。”話剛說完,慕皓晨又把瘦猴兒拉了起來,啪啪給了他幾個耳光,將他的臉打得和豬頭似的。
見瘦猴兒竟然直接暈了過去,慕皓晨很是無奈地把他扔到一邊:“和你們這些人玩真沒意思,好了,該報警了。”
打電話報警之后,慕皓晨便走到了白延玉的身邊,將白延玉身上的繩子全都解開:“行了,沒事了。”
白延玉一下子撲到了慕皓晨身上,放聲大哭:“嗚嗚……”
一股屬于白延玉特有的熟女氣息撲鼻而來,那圓鼓鼓的豐滿部位也是緊貼在慕皓晨身上,惹得慕皓晨一陣心猿意馬。
不過慕皓晨這時候如果還存心占便宜,那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這個女人剛才肯定是嚇壞了,自己又救了她,所以她便把自己當成了可信任的人。
自己雖然喜歡占便宜,可是趁人之危這并不是慕皓晨的風格。
寧愿找借口明著去占女人便宜,也不愿意趁對方有麻煩的時候占便宜,這是他慕皓晨占便宜的“原則”。
慕皓晨輕輕地拍著白延玉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好了,白經理,沒事了。”
慕皓晨的聲音就像是帶著某種特殊的魔力,聽著他的聲音,白延玉立刻有了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就像是這個人值得信任一輩子似的。
原本受了極大的驚嚇,被慕皓晨這么一安慰,白延玉的心竟然一下子就平定了下來。
見自己和慕皓晨貼得很近,白延玉連忙放開了慕皓晨,滿臉緋紅:“不好意思,我剛才太害怕了。”
慕皓晨笑道:“你先前在小巷子里打人的時候都那么勇敢,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剛才在小巷子的時候你就過來了?”白延玉一下子變得機警,眼神不善地看著慕皓晨,“你先前就看到了,為什么到現在才來救我?”
“呃……”慕皓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一時之間找不到借口圓謊,只好實話實說,“你們老板讓我來解決慕蘭酒店的麻煩,他們剛好抓了你,我就借這機會把他們全部送進警局嘍。”
“你怎么能把我當魚餌?”白延玉的聲音明顯帶著怒意,眼神更加不善,“要是老娘我被人糟蹋了誰負責?”
慕皓晨聳了聳肩膀:“你這不是沒事兒嘛。再說了,要不是我今天剛好在這兒,你碰上的是其他客人,不就被這些家伙啪啪啪了嘛……”
“啪你妹啊!”一聲怒吼,白延玉猛地一腳抬起,朝著慕皓晨一腳劈掛。
白延玉本性潑辣,為了這份大堂經理的工作而變成了淑女,今天受到了驚嚇,實在是氣得不行,不禁原形畢露。
性格溫和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會去練跆拳道?
只是白延玉這樣的花拳繡腿能傷到慕皓晨的話,那慕皓晨可以去死了。
啪!
在白延玉高抬腿之時,慕皓晨十分輕松地握住了白延玉抬起的腳踝,然后……慕皓晨又流鼻血了。
白延今天穿著職業裝套裙,這一高抬腿姿勢一被定住,白花花的大腿差點兒沒亮瞎了慕皓晨二十四K的鈦合金人眼。
更讓慕皓晨獸血沸騰的是,白延玉那神秘的地帶被自己一覽無遺:紫色蕾絲邊的小三角,我了個去……
見慕皓晨的眼睛定在了自己身上的某個位置,白延玉更是又羞又怒:“快把我的腳放下來!”
“我放下來之后你還踢我嗎?”慕皓晨一邊問著,他的眼睛還是盯著白延玉那兒不放。
為了讓慕皓晨能夠把自己的腿放下來,白延玉立刻點頭答應:“好!”
慕皓晨一松手,白延玉便一下子彎下腰來,雙手撐著大腿膝蓋,呼哧呼哧喘著氣。
她先前被人敲暈了,接著又一直被綁著,剛才為了對付慕皓晨把全身的力量都使出來了,累得不行。
她這一彎腰,慕皓晨習慣性地順著她的衣領往下看,然后他又看到了一條白色溝壑的春光。
“嗯?”白延玉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異樣的眼神盯著,猛抬起頭來,剛好見到慕皓晨正看著她流口水,忍不住再次一腳踢出,“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