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芳怒火中燒的回了甘晉光的公司。
她直接沖去了甘晉光的辦公室。
她連門也沒敲,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辦公室里,甘晉光正在跟朱明燦商量事情。
郁秋芳如此沒禮貌,甘晉光臉色微變,但他強忍著沒有發(fā)作,和顏悅色的站起來,走到郁秋芳身邊問:“怎么了?”
郁秋芳火氣很大的說道:“你一天到晚蹲在辦公室,倒底想出辦法了沒有?”
粉鉆沒得到,前妻沒嚇跑,還成天一堆堵心的事情,郁秋芳簡直活不下去了。
“你別急,我正在和明燦想辦法,你呢,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江導的電影拍好,你表現(xiàn)出彩的話,后期肯定有機會獲獎。”
單從表演上來說,郁秋芳的能力還是可圈可點的,否則甘晉光不會花大力氣來捧她。
因為有戲,所以才添磚加瓦。
在江導電影里露臉,是個好機會。
郁秋芳瞄了眼朱明燦,大喇喇的坐到了他的對面。
朱明燦心里不太舒服,但還是去飲水機那邊接了一杯溫水,走過來遞到郁秋芳跟前:“喝點兒水,消消氣。”
郁秋芳說了聲“謝謝”,接過水喝了一口。
“現(xiàn)在事態(tài)遠比你們想象當中的要嚴重,且不說夏婉星從哪里搞到的合同,就現(xiàn)在她把所有資料交到國稅局這一點來說,晉光很難脫身了。”
“偷稅漏稅又不只我們一家,其他公司難道不是這樣?國稅局憑什么只針對我們?”
“那不一樣,關(guān)鍵是夏婉星舉報了。”
郁秋芳暴怒的一撇嘴:“讓她閉嘴不就行了?”
朱明燦一愣:“怎么閉?”
郁秋芳一跺腳:“這還用教?”
朱明燦眼神吃驚,他慢慢讀懂了郁秋芳眼睛里的寒意:“那,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犯法?又沒叫你去做,花錢找個人不就完事了?”郁秋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朱明燦看看甘晉光:“你的意思?”
甘晉光摸摸自己的嘴唇,前兩天葉軒舟打的傷口還在,他眼中泛過狠意:“這個法子可行,花錢找人收拾她一頓,她也的確是欠收拾了。花錢的時候,注意安全和私密性,取人性命犯法,交通意外總成吧?”
朱明燦眼神頓住,他沒想到眼前兩人如此沒有人性。
他這人,為了發(fā)點小財,做點不輕不重的爛事可以,但往大了找死的事情,他壓根不想做。
他正思索間,有人在外面敲辦公室的門。
朱明燦起身:“我去開門。”
門一打開,朱明燦來不及跟對方說什么,來人便一窩蜂的闖了進來,他們一亮自己的身份證件:“我們是國稅局的,因貴公司被舉報偷稅漏稅數(shù)額巨大,請配合調(diào)查。”
有兩人上來就一左一右的站到了甘晉光身側(cè),甘晉光臉都綠了:“什么意思?”
他的聲音沒什么底氣。
“不好意思,您身為法人,請跟我們回局里,一起接受調(diào)查。”
朱明燦和郁秋芳直接傻掉。
這一幫子穿制服的人,來勢洶洶的,一看就來者不善。
辦公室外頭吵吵嚷嚷的,朱明燦趕緊跳起來,跑到門外去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見走廊里有十幾個稅務(wù)部門的人,每個人手里端一個空箱子,正打聽財務(wù)室在哪里。
其中幾個已經(jīng)在甘晉光辦公室里開始往箱子里搬東西。
朱明燦心知不好,拉住其中一個官樣的稅務(wù)人員,問:“請問,這是要做什么?”
“要調(diào)查所有資料,請予以配合。”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朱明燦胳膊無力的垂下來。
郁秋芳沒敢走,一直坐在甘晉光的辦公室里。
朱明燦則隨同稅務(wù)人員,樓上樓下的竄了個遍,目測能帶走的資料全部帶上了。
等甘晉光跟一幫子稅務(wù)人員離開之后,朱明燦直接放了所有人的假。
“公司暫時要接受調(diào)查,一切工作暫停,大家回去靜候消息。有事情我會聯(lián)系大家。”
公司職員都你望我、我望你,莫名其妙的收拾東西下了班。
朱明燦安排好一切,跑回辦公室看郁秋芳。
郁秋芳搖搖晃晃的自沙發(fā)上站起來。
她眼睛無神的看向朱明燦:“甘晉光會如何?會不會殃及我?”
“目前看,前景不樂觀,你明哲保身吧。”朱明燦的安慰顯得特別蒼白無力。
甘晉光公司被查,這個消息幾個小時后便傳到了夏婉星的耳朵里。
幫她傳遞消息的,是顧紋。
顧紋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窩在電腦跟前看自己拍攝的視頻,她告訴夏婉星:“有可靠消息,甘晉光這次逃不了了。你就等好消息吧。”
“謝謝你,這些事情多虧你。”彼時的夏婉星正在自家露臺上喝咖啡,面對空曠的環(huán)境,她感覺內(nèi)心特別寧靜。
“但調(diào)查需要一個過程,估計得很久。你怎么樣?有什么打算?”顧紋怕夏婉星不了解中國的國情,跟她陳述事實。
“大約會多久?”
“這個不好說,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得半年吧。”顧紋打了個呵欠,最近黑白顛倒的工作,她的作息全亂了。
“既然這樣,那我也休戰(zhàn)一段時間,正好美國那邊有點兒工作需要我回去處理。我不能光在國內(nèi)玩,得賺錢養(yǎng)活自己。”
“要回美國?”顧紋聲音馬上變清晰了,“可別一去沒消息啊。”
“不會的,我一定會回來,我起碼要親眼看到甘晉光接受懲罰的樣子。”夏婉星淡淡的說道。
傍晚,夏婉星將自己要暫時去美國的消息在飯桌上跟葉軒舟說了說。
“我明天回美國,另外幾份廣告的合同我都已經(jīng)簽好,回頭讓海哥聯(lián)系著去拍了吧。”
夏婉星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平淡到象是在談?wù)撌裁礋o關(guān)緊要的事情。
葉軒舟拿筷子的手一頓,筷子啪嗒一聲掉到了飯桌上。
“要去幾天?”
夏婉星抬眸看他:“我其實不確定你需不需要這幾份廣告合約,但我掛著你經(jīng)紀人的名頭,全替你簽了。我以后的生活地是美國,我待在國內(nèi),無非為了看渣男賤女得到教訓。目前甘晉光被抓、公司被查,我想暫時到美國去處理一些事情。等甘晉光的事情有結(jié)果之后我再回來。”
“總有個回歸的日期吧?”葉軒舟語氣有些不穩(wěn),似乎隱含著某種情緒。
“到時候再聯(lián)系。”夏婉星聳聳肩膀,倒底沒給出一個確切的日期。
吃過飯,夏婉星照例回了自己的臥室。
她先收拾了行李箱,來時輕輕松松來的,走時也沒必要帶走太多。
她照例裝了自己的電子用品,又塞了兩件衣服,接著就將行李箱給合上了。
整理完,她順手拿出了一套睡衣,然后面對窗戶的方向,脫下身上的衣服。
脫完,她的左手伸向床上,去抓要換的睡衣。
可要換的睡衣剛抓到手里,便聽到臥室的門聲響動。
臥室的門,她記得是反鎖了的。
因為進來時就打算換睡衣了,所以她提早將門給反鎖了。
但令她驚詫不已的事情發(fā)生了。
臥室的門鎖在旋轉(zhuǎn)幾下之后,竟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情急之下,夏婉星只來得及用睡衣遮擋自己緊要的部位。
“你怎么可以用鑰匙開我臥室的門?”夏婉星又羞又氣。
葉軒舟眼睛在她腰窩處停留了兩秒鐘,主動轉(zhuǎn)過身,但手卻將臥室的門重新推上了。
他道:“我想跟你談?wù)劇!?
夏婉星手忙腳亂的將衣服套上身,套完,她一屁股坐到床上:“談什么?”
葉軒舟回過身,坐到她的旁邊:“談我們的關(guān)系。”
夏婉星一攤手:“這有什么好談的?從開始就是游戲,我其實不需要你一樣可以打擊甘晉光和郁秋芳。但女人總有一種攀比的心理,我和郁秋芳同是女人,而且曾經(jīng)是最好的閨蜜,所以我知道,她想看到我變成什么樣子。但我偏不,我呢,一定要變成她想象不到的樣子。”
夏婉星語速極快:“郁秋芳無非希望我一無所有,希望我孤苦伶丁的活在這個世上。我找你,就是一個陪襯而已。我?guī)湍銧幦⊙莩龅臋C會,也幫你注冊了你的公司,甚至幫你爭取了幾個不錯的廣告,另外我也付了一部分報酬給你。我自認自己做得還可以。而且在最開始,我早就說過了,游戲就是游戲,你隨時可以退出。”
他倆之間可是沒有任何協(xié)議或者合同的。
葉軒舟的手忽然伸過來,輕輕放在了夏婉星的大腿上,后者一驚,抬眸瞄他。
“這個呢?”葉軒舟黝黑的眼圈盯著夏婉星。
夏婉星毫不退縮的跟他對視,半晌才答了一句:“成人間,的,身體需要。”她頓住,清咳兩聲,“也算游戲的一部分。”
葉軒舟的手往上移了移,眸色深了幾分:“那我欠你一次,”他身子欺上來,“今晚,還了吧!”
熟悉的男人氣味撲面而來。
夏婉星在猶豫。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說的“欠”是什么意思。
上次,她說“來吧”打算承受一場云雨,但他卻及時的止住,轉(zhuǎn)而幫她擦藥。
現(xiàn)在,他要還?
她還在猶豫的空當,他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撫上了她的身后。
目標精準的落在了她的腰窩處。
他用性感沙啞的聲音說道:“維納斯的酒窩,很美!”
因了這句話,夏婉星的身體一下子便被點燃了!
作者有話要說:誰給我個意見吧,我兩篇預收文,先開哪篇好?
我昨晚做夢,忽然想開另一篇了。
另一篇是:前男友失憶了
文案:
秘戀半年被分手,言宛黛消沉了兩三個月。
緩過神剛準備重新找工作,卻獲知驚人消息。
前男友邵鎏失憶了!!!
他的記憶回到了兩人最初相識的日子。
面對深情款款、帥氣多金的前男友,言宛黛該怎么辦?
短暫思索之后,她當機立斷,談場光明正大的戀愛,然后在眾所周知的情況下,狠狠甩掉他!